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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一位來自華夏的老闆,他用的是英語。
“五千美元?瑞老闆夠大方,不過這塊料子我很喜歡,我出六千美元!”
“一萬美元,賣給我!”一位當地的老闆,眯著眼睛看向他。
蘇韻和錢豔麗都看得真切,他這塊毛料買的時候摺合華夏幣不到一萬塊,現在有人出價一萬美元,也就是漲了近十倍!
“一萬美元?”周圍的玉石商人紛紛議論起來,“雖然已經開出綠了,但是裡邊是不是薄薄的一層還說不定……”
這塊毛料現在已經算是半賭了,雖然露出了一絲綠,但是再往裡去到底是翡翠還是石頭誰也拿不準。而且,這個價格超出了他們的心理預期,這時,已經沒有人再亂加價了。
那位穿著玉滇服飾的中年男人一愣,看著自己手裡的毛料,那塊綠色,讓他的眼睛也彷彿冒出綠光,他咬著牙像是下定決心,“從這裡擦一下!”
賭的刺激、賭的神秘和一賭為快的樂趣驅使著他,讓他根本停不下來。
他推開解石的師傅,將毛料放到擦石機上,從開出的那道綠色旁邊嘁哧咔嚓擦了起來,越擦那人的眼睛越亮,臉色漲得越紅,因為他又擦出了一大塊綠色!
“漲了漲了,又擦漲了——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水頭還不錯!”
“是蛋清地的!賣嗎?老闆?”
“四萬美元,轉給我吧,怎麼樣?”
“蛋清地的,顏色這麼正,相當難得了,四萬美元少了點吧?我出五萬!”
那人正處在興奮中,根本不管別人說什麼,他繼續擦,最後完完全全地將翡翠給解了出來,現在已經是一塊明料了,足有兩個拳頭大小。
翡翠一解出來,周圍的商人出價的聲音更是一聲更比一聲高,最後還是那位本地的商人給出了最高價。
“十萬美元!”
“OK!十萬美元!”兩人成交之後,其他玉石商人一下子散開,一頭扎進毛料堆裡。
“咱們也趕緊挑,今天運氣不錯,說不定咱們也能賭漲!”
經他這麼一喊,大廳變得更加熱鬧起來,旁邊挑毛料的商人積極性就更大了。
這些商人,一邊挑還在一邊感嘆,“這老闆這回賭漲了,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在玉滇這個地方,十萬美元,這輩子是不用愁了,咱們也得加把勁呀!”
賭石賭的就是這個刺激!誰能想到,一塊石頭十幾分鍾之內就漲了十倍的價格。再過十幾分鍾,竟然漲到了一百倍!
其實這在賭石行業並不少見,有人一夜暴富,從街頭的混混可以轉眼變成百萬富翁;有人頃刻間傾家蕩產,由百萬富翁變成窮光蛋。這種事屢見不鮮。
另一位老闆連忙點頭,“嗯,這位老闆能開出綠,說明這批貨出綠的機率很大。”
“就是!剛才那人就是從這堆裡挑出來的,趕緊挑。”
很快,這個堆裡的人越聚越多,倒不是他們迷信,而是能切出翡翠來的同一批毛料再出翡翠的可能性的機率比較大。
“咱們也趕緊去挑,要不然好的都讓人挑走了!”錢豔麗著急忙慌地拉著蘇韻擠進人堆裡。
蘇韻只覺得好笑,傻子都是這麼入套的。
蘇韻以前做梁思明教授的助理時,經常出入各大賭石大會,這裡的一些規矩、騙局她都清楚,但是,此時的她不能表現出來。
“這麼多石頭,要挑哪一個?”錢豔麗從沒參加過賭石大會,雖然玉滇的公盤賭石在上世紀60年代開始就有,但是在1993、1994年後,玉滇政府與割據的地方軍達成協議,直到2003年以後,公盤才開始逐步正規化。
也是從2003年開始,玉滇賭石價格不斷走高,賭石的人越來越多。
賭石這一行在國內也許還有人不太熟悉,但是對於世代與玉石打交道的蘇家人來說,賭石這一名詞並不陌生,雖然有些耳聞,但是此時的蘇韻和錢豔麗都沒有親身經歷過,還是純粹的外行。
錢豔麗見有人拿著放大鏡和手電筒正在仔細地觀察毛料,她也拿起一個放大鏡湊了過去。
“沒見過世面”的蘇韻“緊張”地緊跟著蹲到她的旁邊。
錢豔麗還不忘提醒她,“咱們什麼都不懂,你別瞎說話。別讓人看出咱倆啥都不懂,要不然,人家準拿咱倆當冤大頭!跟人家學著點,這些人都懂行,你看這個人拿這塊石頭看了老半天了,他手裡這塊應該就不錯。”
“知道了。”蘇韻趕緊點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