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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真不錯。
武令媺不禁冷笑,她的這位好皇姐還真將女兒賣了個好價錢。而小皇帝透過與她這位好皇姐的聯姻,也能得到不小的助力。哈,這二位還真是各得其所!
但,以後會怎麼樣,誰又知道呢?武令媺絕不相信,僅僅一個懿親王,她這位好皇姐就會甘心。聖旨上寫得真好看,什麼“思及嫡父血脈不可外流”,什麼“嫡脈兄弟情深”,小皇帝恐怕是與虎謀皮。
而東昌蘭真公主呢,她的算計,就算小皇帝不知,狡詐如狐的永泰親王也會不明白?武令媺真心認為,等東昌蘭真公主的利用價值都被榨乾了,她也就走到了末路。
這兩方人馬,終究會對上。不過現在,武令媺心知肚明,若他們當真結盟,料理了對皇位深有威脅的某些不安份人士之後,再次下手的物件不會是別人,一定會是她武令媺!
武延嗣接了聖旨退下,屬於他的成年冠禮開始進行。不同於昌國公世子的冠禮,哪怕東昌蘭真公主已經費盡心思張羅,武延嗣的冠禮還是顯得沉悶冷清。
被迫留下觀禮的賓客一個個眼神遊移,心裡只怕也在打著小算盤。倒是武令媺,念著以前和武延嗣的知交情份,沒有提前退場。
仍然是桓國公謝駿給武延嗣賜了表字——承英。武延嗣無生父生母在場,便對著既是姑母又是義母的東昌蘭真公主行了禮,由東昌蘭真公主哽咽著好一番勉勵。
武令媺也不知該如何評價她這位好皇姐,對待侄兒倒比她自己的親生兒子還要上心,一番諄諄教誨足足嘮叨了近兩刻鐘才停歇。
終於禮畢,武令媺聽得女賓這邊兒許多如釋重負的長長吁氣聲音。但賓客們還不能走,公主府的大小男女管事一一上前,以恭敬有禮的態度將賓客們好言留住,再將大家引往待客的宮殿飲宴。
武令媺不厚道地猜測,恐怕多有人在心裡催促小皇帝趕緊走,他們也好脫離東昌蘭真公主府這個大泥淖。
可惜,她估摸著小皇帝的意思,應該是想趁熱打鐵將淳和公主這就帶進宮。反正小皇帝沒有政事可忙,一時半會兒他不會走。而明日肯定會有不少御史上奏章直諫,雖然東昌蘭真公主的表兄謝孚是都察御史,但御史臺還不完全姓謝。
如武令媺這般身份尊貴的客人,由東昌蘭真公主貼身服侍的大宮女親自服侍,也勸著她留下再小坐片刻。
“孤病體方愈,就不留下吃席了。你去和皇姐說一聲兒,孤要去瞧瞧聖手。”武令媺對那大宮女笑道,“聖手與孤是忘年交,若非孤病了好些時日,早就登門來瞧了。”
那大宮女笑容滿面地說:“有您記掛著,聖手老先生的病很快就會好。只是奴婢聽懿親王殿下說,聖手的身體需要靜養,不見人才好得更快。”
“你的意思是,孤去看望聖手,反而於他的病情不利?”武令媺似笑非笑地盯著這位三旬大宮女,慢條斯理問,“當真不讓孤去見?”
大宮女不慌不忙地對武令媺行了一禮,恭敬地說:“奴婢不敢阻攔殿下,只是懿親王殿下的確是這樣說的。”
武令媺冷冷道:“如果孤一定要見到人呢?”
不等回答,她忽見大宮女斂襟行禮,她的身後隨即傳來小皇帝的聲音:“小皇姑想見誰啊?不如和朕一起去吃席?”
東昌蘭真公主緊跟著說:“皇妹放寬心,聖手好好兒的,不日就會痊癒。有延嗣照看著,你還不放心?延嗣他可是聖手的關門弟子,比誰都關心聖手的安危。”
武令媺轉身,並不開口,目光從小皇帝的身上掃過,再落到東昌蘭真公主志得意滿的臉上。這個貌似精明的蠢貨!她在心裡暗罵。
“皇姐,你應該知道,光有太皇太后和皇上的聖旨還不夠。武延嗣的名字如果不被錄入宗室局的玉牒裡,他就永遠都不是武氏子孫。”武令媺懶得再繞圈子,直截了當地說,“讓我帶走聖手,否則……”
“否則如何?”東昌蘭真公主不以為意地笑,看了一眼臉色微白的小皇帝,傲然問,“皇妹,你難道不將皇上放在眼裡嗎?”
小皇帝急道:“大皇姑言重了!朕向來尊敬小皇姑,小皇姑待朕也是極好極好的!”
這一唱一和的,還真是可笑!武令媺對東昌蘭真公主道:“皇上乃聖祖遺詔所立君主,孤怎敢不敬?孤只是,”她搖頭直笑,溫和地說,“孤只是不將你這位至親都痛恨都背棄的皇姐放在眼裡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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