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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還有!”八寶急忙道,“永泰永和兩位王爺攔著鄭雲閣鄭大人說了幾句話,永泰王爺似乎提及封后不封后的事兒。”
“封后?”武令媺失笑,“孤的這位好皇兄還真敢許諾啊!他這是視太皇太后的懿旨如無物!血本下得可夠大。”
“那鄭大人……”八寶皺起胖臉,替主子發愁,“鄭大人該不會真的投到永泰王爺門下去吧?!”
武令媺半點也不急,輕鬆笑道:“放心!鄭家一屋子聰明人,既然懂得壯士斷腕,就該明白做人做事首鼠兩端是最不可取的。他既然早已向孤遞了投名狀,就不可能再生二心。行啦,別皺著個眉頭,聖手老先生可有甦醒跡象?”
自她帶聖手回府,老先生就一直沉睡未醒。藥童清風說,老先生這段時間也就醒了那麼三回,一回自己開了方子驅毒;一回託人給武令媺送信求助;一回用毒害死了蘭真公主派來監視老先生的高手。要等他老人家再度醒來,恐怕還要時間。
八寶回道:“說是最快也要到明天晚上。”
武令媺嘆道:“那就好。”她揮揮手,八寶便退下了。
放下邸報,武令媺揉了揉眉心,端起茶碗喝了口茶,一邊琢磨長青殿杖死宮女的事兒。這是小皇帝打算清除各方眼線的試探之舉?論起來,他這麼幹也沒錯,只是心急了點兒。
就在快到銀安殿時,金生水匆匆進入鳳輦,手裡握著一枝密封銀管,銀管上面還染著一半觸目驚心的暗紅,像是血跡乾涸後的顏色。“殿下,這是海州那邊送來的血級鷹哨。”他的臉色相當難看。
武令媺心中一跳,血級鷹哨是鷹衛最高等級的訊息,至關重要。她急忙接過鷹哨,一邊用特殊手法解除鷹哨自帶的自毀機關,一邊問:“是吳老提督那邊送來的?”
金生水搖搖頭,目光怪異地盯著這管鷹哨,低聲道:“這是南越沈王子命貼身太監以南越敏妃給您帶了走盤珠的名義,悄悄遞進來的。”
“什麼?”武令媺也大為驚訝。南越國能有鷹衛一點也不稀奇,聖祖一朝不知往別的國家派了多少細作。可這血級的鷹哨沒有走正常途徑送往宮裡的內衛鷹衛總部,而是拐了好大一個彎用南越敏妃和小王子的聯絡渠道遞到她手裡,事情絕對簡單不了。
鷹哨機關解除,銀管裡錚的一聲彈出一枚蠟丸。武令媺戴上金生水捧上的金絲手套,將蠟丸搓破,慢慢展開一張細密柔韌的綿布,上面密密麻麻寫著許多小字。
凝神仔細去瞧,武令媺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她一邊快速觀看這封密信,一邊對金生水吩咐:“去銀安殿通知各位大人,孤有急事必須立刻進宮,讓大家先各自辦差,等候孤的傳召。”想了想,她又道,“讓連喆勳來見孤。”
金生水急忙去傳話,鳳輦當即掉頭,匆匆忙忙往宮裡趕。不一會兒,外頭報連大人求見,武令媺便命他進來,不等他說話,劈頭便道:“喆勳,你重新回督察院去。以你的品級,一個右副都御使是可以做得的。”
連喆勳便愣住,仔細看武令媺神色肅穆不似玩笑,他根本不問原因,拱手施禮道:“謹遵殿下懿旨。”
武令媺示意他坐下,這才慢慢道:“鎮東軍出事了。大都督葛勇志被刺身亡,虎符不知所蹤。鎮東軍四營將軍誰也不服誰,各自守著營地。東海扶余島海盜王駕馭十艘載員五百的戰艦登陸海州沿岸,大肆燒殺搶掠,更從陸地進擊,直搗海州州府海門城,差點把海州刺史府都給攻佔下來。”
連喆勳目瞪口呆,像是在聽天書一般。半響他才艱難地說:“微臣記得,就在去年春天,鎮東軍發來軍報,洋洋灑灑數千字,言道將扶余海盜殺了個一乾二淨,海盜王當場梟首示眾,首級都敬獻到京裡來了。海州刺史府也有同樣內容的奏章奉上,不知為鎮東軍說了多少好聽話。這事兒邸報上都有登載,微臣記性好,便讓微臣背一背那軍報和奏章,微臣都能一字不差背出來。怎麼會……這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