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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秀秀,滿腦子卻是暴力思想,弄出這麼個殺人越貨無壓力的生猛玩意兒?
好吧,就做為武裝部隊的標準置制吧。正好霍去疾和連喆勳雙雙求見,武令媺等文武兩員大將到場,將董氏軍刀給他們看了,徵求他們的意見。
霍去疾無異議,在他看來,士兵在能力範圍之內可以攜帶的武器和物資當然越多越好。這麼一把小小的軍刀盒卻囊括了不少既可以過日子又能殺人的微型武器,他很喜歡,也覺得很實用。
連喆勳同樣沒意見,當即將軍刀的生產掛上辦事日程,很快就能安排人採買原料,準備人手開工。他此來,要說的事兒就是有關玄鶴會的重要情報。這事可重要多了,必須馬上彙報,拿出應對方針。
武令媺瞧出兩員大將有事要說,但當著董思安的面似乎不大方便,就讓金生水將董首席送回太平皇莊。內衛統領大人之所以不願意看見董首席,就因為此人一出現,他就要離開殿下不短時間。
幾人此時身處的滴水畫亭建於陽明嶺南麓半山腰,翻過這座小山嶺,對面就是月牙湖。畫亭建在一小片大肚竹林中,矮矮胖胖的竹子有不小的肚腩,偏偏腹內中空,風吹來發出嚯嚯聲響,真像有人在歡笑。
如此盛夏,武令媺午休起床,就要到這兒來聽聽竹間自然樂聲。再泡一壺好茶,讓司樂坊的樂師彈奏一曲古琴,這享受就別提了。
不得不說,雖然離開皇帝陛下讓武令媺不捨,但是這種無人拘管的自由自在愜意生活才是她想要的。霍去疾和連喆勳這兩個混蛋,也不挑挑時間,偏趕在她一天當中最舒服的時候來講那些糟心事兒,她攥攥拳頭,想揍人。
“玄鶴會神馬的,真有這麼可怕?”武令媺當著下屬們的面兒,沒有如往常那樣躺在竹椅裡沒個公主模樣,而是正襟危坐,保持形象。
“也不是可怕,”連喆勳沉吟著說,“就是要小心警惕著。家祖父提過,先太子薨逝後,東宮的親軍和屬官都被皇帝陛下在三兩年裡調任於大周各地。由皇子們監國的大半年時間,有不少人的職位發生變化。家祖父心裡存著那名不知詳情皇子的疑影,總疑心這些職位調動不大正常。可是這些調動每個月都有,實在抓不到明顯痕跡。”
“老大人在朝中多年,自然比咱們這些年輕人要老成持重。既然老大人提點注意,咱們就小心著吧。”武令媺想了想,因涉及先太子東宮之事,她有點拿不準該不該去向皇帝陛下稟報,於是問道,“你們覺得這事兒有必要問父皇嗎?”
“不可!”連喆勳趕緊搖頭,勸阻道,“殿下,先太子薨逝是皇上畢生至傷痛之事。皇上這麼多年都沒有提起給先太子繼承宗祧之事,朝臣和宗親們也沒有誰敢去說,顯然與先太子有關的事兒就是陛下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武令媺嘆息道,“父皇想必十分疼愛先太子,這才不許人揭他的傷疤。我有分寸了。”
“皇上對您的疼愛,已然不弱於先太子。”連喆勳柔聲勸道,“您的封號‘玉松’,是皇上所賜。先孝仁太子東宮的親軍‘玄鶴’的名號,也是皇上所賜。松鶴延年,松與鶴都是象徵長壽吉祥之物,由此可見皇上的心願。”
霍去疾向來不擅長說軟話安撫人,但此時見公主殿下眼神黯淡、隱有悲色,也出言勸道:“您能如松鶴延年、平安喜樂,就是皇上最想看見的事兒。盼您放開心懷。”
武令媺對二人笑笑說:“謝謝你們的寬解。這勞什子玄鶴會,我不去問父皇,我找懷睦叔祖打聽打聽。他老人家必是知道的。你們也不用有意去探聽,免得讓父皇或者什麼人知道了不好。”
“謹遵殿下懿旨。”霍去疾和連喆勳都正容應下。
“別這麼拘束,放輕鬆點兒。”武令媺喝了口茶,問連喆勳,“我走後,你們還在船上商議事情,有沒有整理出即時要辦的事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