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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她劍法、佛經,更收留她這棄嬰,託付給張生和秋娘夫婦倆收養。
前幾日懷珠將畫嬈調回身邊後,從畫嬈那兒得到了妙塵師太的一封密信——邀她相見,並求一點跌打損傷的藥物。
懷珠便選了這太清樓會面,她平時就愛看戲,往來此處不會引人懷疑。
這一處雅間只有一扇窗戶,能看到街景,卻並不能觀臺上戲,乃是專門給男女客人行私密之事用的。
妙塵師太問:“他沒限制你自由吧?”
懷珠搖頭:“沒有。”
妙塵師太嘆息說:“當初石韞那狼羔子闖進你的訂婚宴非禮你,師父沒趕得及相救,白白使你養父慘死,終生大憾。師父已遺誤過你一次,不想再給你添麻煩。”
懷珠側過頭:“師父別說了。”
妙塵知她心中難過,猶豫了片刻,問出了最重要的:“懷珠,師父只問你一句,要你的那個人是不是太子?”
懷珠猝然抬眸,雙目覆了條素綢,白玉般的面龐雖抹了淡淡一層胭脂,卻仍顯得血色全無,悶冷又抑鬱,彷彿一朵雪花隨時會被陽光曬融。
良久,她說:“嗯。”
妙塵師太早有預料:“這下事情難辦了。上次太沖動了,也是師父思慮不周,才叫你明明都逃出城門了又被捉回去。”
懷珠恍恍惚惚,妙塵師太說的上次,還遠在前世,遠在她愛上陸令姜之前。
當時她私逃,畫嬈被杖責,是陸令姜寬赦和原諒了她們。然原諒卻沒有那麼輕易的,那夜,他問她:“一起喝點酒嗎?”
此前懷珠一直牴觸他,這次他救了她和丫鬟,她沒法再將他拒之門外。
頭一次開啟心扉的滋味很好,酒為陳釀,喝起來淡淡無味,卻醉人厲害。他攬著她,嚐嚐她的唇脂,輕柔又甜蜜的音調,伏在她耳邊又問:“玩玩嗎?”
玩玩?懷珠瞪大眼睛,臉色紅透。他笑意春深,外表斯文剋制,骨子裡挺放浪的,自要了她之後一直留她到現在,也算尊重。她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尷尬說:“我……不會。”
他吻住了她,笑隱隱:“我教你呀。”
呼吸沉沉,長久得令人恍惚。他輕分開了她的雙腿,整夜都沒讓她再合上過。
那時她的第一次。
現在想來幫她救畫嬈是套兒,引她喝酒也是套兒;他沒直接上她而用這種曲折手段,恩威並濟,不過為了讓她更服帖罷了。他想玩玩她的人,也想玩玩她的心。一個能在朝政上興風作浪的人,對付她那樣一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多簡單。
懷珠唏噓著,分不請自己是恨陸令姜多些,還是恨自己前世的蠢多些。
妙塵師父見她這般,勸說:“跟著那種人哪能好得了,整個朝廷都是腐朽黑暗的,官官相護,早不配坐這江山了。”
頓一頓:“其實那次失敗後,師父不是沒想過再冒險帶你走,可你那麼喜歡太子,不會答應的。”
懷珠病患的眼睛如蒙了一層霧氣,定定道:“師父,我悔了。”
妙塵訝然:“你說什麼?”
懷珠平靜重複:“徒兒之前錯落情網,自食惡果。如今徒兒早已醒悟,在他身邊感到十分危險,搖搖晃晃宛若早走蛛絲上,決心與他恩意斷絕。定情的信物我摔碎了,曾經做夢嫁給他的紅嫁衣我也燒了,只求能脫離火坑。”
她宛如一灘死灰,雖重新燃起的只是一丁點火星,但火星絕不會熄滅。
妙塵師父聽罷良久感慨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