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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我戳著他的胸口,“你不要以為你是銀魔以後就可以欺負我,你說過的,什麼都聽我的。”
“好。”幾乎是毫不猶豫。
我想笑,卻又板起臉:“還沒跟你算賬,第一次見面就把我打暈,我都快被你嚇死了。”那一次真是巨大的驚嚇,以後每次想起來還都是心驚膽戰的。
“我知道,你一直在發抖。”他微微挪開身體,不把全身重量壓在我身上。
我黑了臉,我有那麼沒出息嗎?那一次我明明表現得很視死如歸,簡直是鐵錚錚的鏗鏘玫瑰。
腦子裡又極力搜刮了一下,好像除了第一次見面,白首眷沒有任何對我兇的地方,算不了其他帳。至於我在他面前很沒骨氣的表現,譬如說五體投地地拜倒,我全部忽略。此一時彼一時,我現在可翻身上位了。
“以後,是想繼續住在這裡,還是去主谷?”
我仰頭甜笑:“你去哪我就去哪。”
沒想到這句話的力量是驚人的,因為我居然看到黑寐笑了。這麼長時間我還從來沒見黑寐笑過,除了那個採花賊假冒的時候。這只是一個很輕很淡的笑,唇角微微有點幅度,眼神溫柔,卻讓我有一種塵封幾萬年的冰川世紀慢慢融解直至變成春意濃濃綠洲的感覺。
我幾乎有些呆滯地看著他,一度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很慶幸這男人一直這麼冷,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是個大禍害,讓女人為之癲狂的超大禍害。
冷得妙!
“怎麼了?”他感覺到我的呆滯,撫上我的臉。
“沒什麼。”我側過身,假裝閉眼,“好睏,睡了。”實則是暗暗想著怎麼把他藏得更好,絕對不能再讓他單獨出去。江湖上美女俠女那麼多,我可不能把他丟了。
肩上一陣啃/噬,一個溫暖結實的身體壓了上來,屋內的春意再次蔓延開……
驚變
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撥開雲霧之後就是晴朗一片。自從和黑寐最後一層束縛解開後,我們之間再沒什麼隔閡。
我們從竹林搬回主谷,雖沒有成親,也算是給我正名了。重新回到那熟悉的主谷,覺得空氣更加新鮮,春天就要來了嘛。
谷內的房子多是精緻的一層民居,我很喜歡。黑寐的屋子在最裡面,離那三幢黑色肅殺高樓很近,我一進去就傻眼了,整一個灰暗空間,乾淨倒是挺乾淨,只是基調灰暗得壓抑,連抹暖色都沒有。
我苦著臉,側頭對著他苦笑。
“你看著辦吧。”
他轉身欲走,被我跳到身上狠狠抱了一下。
接著馬上開工:第一件事就是把床上的紗帳和被褥換了,對著那黯沉的紗帳我肯定睡不著,然後是擺設,裝飾品……
半天的功夫終於搞定,這樣明亮爽朗有溫暖氣息的才像個房間,我站在門口不停笑著。
“丫頭,這樣多好,前兩天鬧什麼彆扭,還不是乖乖地從了。”周不通不知怎的忽然從哪個地底下冒了出來,嚇了我一跳,橫了他一眼,仰起頭走過去。
“說起來,通叔是你們的媒人哪。”
也算是吧……不過看他那副得瑟欠扁的模樣,我壞心一起,想到周念心說要拔光他鬍子的戲言,不動聲色慢悠悠走到他身邊以豹的速度伸手在他下巴上一揪,揪下來三根鬍鬚,然後一溜煙跑了,周不通在那哇哇大叫:“這丫頭片子變壞了,敢拔我鬍子。”然後追了過來。
我邊笑邊跑,可算是出了一口氣,一路問了好幾個人問到了黑寐的方位,忙跑過去躲在他後面拿他當擋箭牌。
周不通眯著眼睛看我們:“撮合了你們,我怎麼就像多餘的了?”
“等你女兒女婿回來,你就不多餘了。”
“哦?”周不通頗有興趣,“我女婿怎麼樣?”
我拍拍胸口:“不是我自賣自誇,你女婿就是我師父,儀表堂堂,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一表人才,神采奕奕,高大威猛,品性高潔。”一口氣差點上不來,還忘了最重要的一點:手腳麻利。
周不通摸著下巴上的鬍子笑了,又一本正經地搖頭走開,“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一個個都為情為愛的走火入魔了。”
我差點跌倒,這時候裝成高深莫測的前輩有什麼用?你不走火入魔哪來的周念心?
抓住黑寐的手臂,仰頭問他:“那次我和永樂他們救你是怎麼回事,你真的走火入魔了嗎?”我很有理由相信那次他對我們四個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