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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他,一字一句唱,力求口齒清晰:“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怎麼樣,簡單吧,一句話唱四遍就行。”
氣氛靜的有點詭異,我小心地問:“怎麼樣?”
“哈皮半死都吐油?”花痕淡難得這麼嚴肅,讓我的情緒也隨之激憤起來。
“聰明。”我讚道,不愧是一代花痕淡,都知道用方言來記憶英文。
腦門猛地被他拍了一下,拍的我金星直冒,雲裡霧裡。
“你知不知道緋娜的坐騎就是他們馬場最好的一匹汗血馬,叫哈皮,你讓我去咒人家愛馬死啊?”
我餘暈未去,卻聽清了這句話,真是運氣不佳,誰知道這緋娜小姐怎麼這麼時髦給愛馬起個現代名。
我迅速把他拉進一邊的巷子,左右瞄了一下:“唱歌不行,咱跳舞。我會跳肚皮舞,你找幾個姑娘我來幫你培訓一下,生日宴會上就跳這個,保準讓你出風頭。”
“肚皮舞?”花痕淡歪著頭看我,臉上帶著淺笑。
“沒錯,無比美豔的肚皮舞。”我神秘一笑,走開點,調整了一下距離,扭了幾下,真是嫋娜多姿,噴人鼻血,性感撩人。
我挑眉:“怎麼樣?沒見過這種舞吧?是不是很不錯?你找幾個跳舞的姑娘,再找幾個樂師,憑我們的交情,我免費幫你訓練她們。”
花痕淡拔腿就走,我趕緊拽住他:“怎麼樣嗎?”
“簡大娘你不用費腦子,一邊待著吧。”
無情的話語震碎了我的希望,我是真的很想來個驚豔一槍,為什麼不能讓我如願?
“誒你不要走。”我越挫越勇,在他後面嚷嚷,“我還有很多招,總有一個你喜歡的,你聽我慢慢說。”
……
逛下來的結果,他買了一個昂貴的馬鞍送給哈皮馬;我買了一個很大卻廉價的裝飾品,準備放我們破屋的客廳裡做裝飾。
貧富差距實在大。
鑑於重量,我要求花痕淡替我搬回去。這個懶惰的傢伙,給店裡的夥計出了小費,讓人送貨上門了。我斜著眼睛輕蔑地看著他,不過想想也是,一個美男子搬重物,確實不太雅觀。
“好渴。”我一邊拿手扇著風,一邊招呼花痕淡坐下,倒了杯茶給他,也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
花痕淡頗為優雅地慢慢抿了一口,皺眉道:“你家的茶怎麼味道怪怪的?”
我一口喝盡,皮笑肉不笑:“我們窮人家的水,你自然喝不慣。”
死死盯著花痕淡,他在我視線的強烈逼迫下把那杯味道不怎麼樣的茶給喝下去了,我很滿意地又給我們各自倒了一杯。
“這水什麼時候的?”
花痕淡怎麼變成了兩個?我搖一下頭,兩個花痕淡又重疊了。我晃著腦袋:“今天早上煮的,放心,不是隔夜的水。”
花痕淡輕輕敲了一下光潔的額頭,動作煞是好看。
“簡蕭,你在茶裡下了藥?”
下藥?我站起身指著他正要控訴,一陣眩暈,倒下。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醒了,掙扎著想坐起來,卻發現渾身乏力。
“你終於醒了。”
花痕淡的聲音?我一看身後,果然是花痕淡,正靠在一邊牆上欣賞著我掙扎的“美態”。環顧四周,我驚道:“發生了什麼事?”
花痕淡嘴角勾起,無辜道:“難道不是你想親近我,故意把我迷暈了好對我做點什麼,霸王硬上弓?”
“去你的自戀狂。”我半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乾嚎,“你不是有武功嗎?怎麼就著了道?”
“大小姐,你還好意思說,誰知道在你家裡喝杯水都有問題?”
我啞,好像,似乎,貌似是我這邊出了問題。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那等藥力過了你能帶我走麼?”現在,他就是老大。還有哪個穿越女有我這麼窩囊?為什麼我沒有翻雲覆雨的能力,怒了。
他搖頭:“他們給我們服了軟筋散。”
軟筋散?怪不得沒什麼力氣,原來不是迷藥了,是軟筋散那傳說中的東西。
“花……大哥,你說我們到底怎麼辦?”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花痕淡電眼微眯:“叫聲哥哥,我就告訴你。”
好女哪吃眼前虧,我揚著笑臉,諂媚道:“花哥哥,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