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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喲,高大的形象全矮了。
“我記得我們在這裡練習射箭,我差點把院長給一箭射死。”我回憶起當時的驚險,仍然覺得
她們倆都笑了,我的輝煌歷史眾所周知。
“其實我覺得這裡的生活也不是很辛苦,這麼多人在一起還挺有趣的。”蒼悅的語氣永遠都是淡淡的。
“我提議。”唐凝神秘地說,“我們去把我們曾經訓練過的全都複習一遍。”
“好。”
馬步,射箭,跨欄,跳躍,騎馬……還有當初我最深惡痛絕的織布。一圈下來,累的癱倒在地。我悲嘆一聲:“老了,一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
唐凝啐道:“老什麼老,我們的新生活才剛開始。”
我促狹地說:“是呀是呀,你們家夜飛在家裡等你回去過小日子呢,快回去新生活。”
“你說什麼?”唐凝作勢來打我。
我笑著滾開。
生活過的平穩又安逸。
咱現在終於體會了一把偶像劇女主角的感覺,不用打工,還有帥哥追求,到處玩,前所未有的輕鬆。一切都是那麼美妙,走在路上都是兩袖生風,趾高氣昂。
“女為悅己者容,蕭蕭,你現在每天打扮得這麼漂亮給誰看呢?”花痕淡一臉的壞笑。
我反唇相譏:“誰說我是為了男人才打扮的?女為己悅而容。如果自己都覺得自己不能入目,那還有什麼意思?”
“哦……”
我暗笑一聲,往前走。
“對了花痕淡,我忽然想到個事。如果我要找一個人,又不知道他在哪裡,怎麼找?”
“男人女人?”
“男人。”
他眼睛一眯,瞪著我。我笑:“他丟了東西,而且很重要,剛好在我這裡,想還給他。”
他依然眯著眼瞪著我,過了一會才緩了神色道:“這個容易,花家商鋪遍佈各地,我讓他們在各地帖尋人榜便是。榜上怎麼寫?”
我想了一會,說道:“稱呼:黑寐;正文:你找的東西在我這裡,速至明遙找我;署名:蕭。”
花痕淡哼了一聲:“這麼親熱,說蕭他就知道是誰啦?”
“如果不是太健忘的話,肯定記得。”我砸了咂嘴,挺起胸膛,“誰叫我名號太響亮,江湖皆知身負異稟的番邦神女簡蕭,你說哪能留全名?”
他瞟了我一眼,又問:“那個黑寐是誰?是不是和你一起在島上的那個?”
觸及了我的傷心事,我噴著火道:“沒錯,就是那個無情無義的混蛋。”
花痕淡點點頭:“放心了,那個混蛋那樣對你,你肯定不會對他有想法。”
這,什麼邏輯……
“公子哥哥,買朵花送給這位姑娘吧。”一個怯怯脆脆的聲音。轉頭一看,是個攔住我們的小女孩,拿了一籃不知什麼品種的花。小女孩扎兩小髻,頗為可愛。
我一陣竊喜,女豬就是女豬。這花雖然比不上現代的精美漂亮,不過也不錯了,趕緊鄭重擺好女主角的姿勢。
花痕淡掏出錢,蹲下來對小女孩微笑道:“哥哥全買下了,不過哥哥不要這些花,你再拿去其他地方賣吧。”
“謝謝公子哥哥,謝謝公子哥哥。”小女孩眉開眼笑的,蹦蹦跳跳跑開了。
這,這……花痕淡笑了一下:“那花不適合你。”
還有不適合女人的花?我斜眼。
“其實女人和花一樣,每種女人都是一種花。”花痕淡一副“磚家”模樣。
“你是不是情場高手,閱女無數?”我打斷他,形勢不對,我要吃虧。
花痕淡挑挑眉:“還好了,一般般,只不過比你經驗多一點點。”
我警覺起來,這人絕對不是個純情男子,我跟了他不是虧大了?仰起臉問道:“那我呢,屬於哪種花?”
快給我安個好的,快。你要敢說我是喇叭花或者牽牛花,或者狗尾巴草,我今天就解決了你。
他略帶為難,撓頭狀:“這個嘛,不太好說,你比較複雜,哪種都不是。”
什麼意思?難道說我連花都夠不上?我深呼吸一下,威脅道:“必須說一種。”
“那就,那就曇花吧。”他一揮手。
憋了半天給我來個曇花,還是最容易謝的。我差點氣到吐血,本來還指望著他給我來個牡丹玫瑰芍藥讓我自戀一把,沒想到……我咬著牙道:“曇花你也安給我,最容易凋謝,還只在晚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