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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司嘆了口氣,伸手撫上老人的額頭,冷涼的觸感讓老人大大的撥出一口氣,眼神不由得亮了起來,滿心歡喜的期待著殷司延續他的生命,突然間,有種詭異的感覺劃過心頭,孤疑的瞪著殷司,只見他眼神一變,一股涼意鑽進身體裡,生命像流水般無可阻攔的溢位,老人張大嘴咯咯、咯咯的意義不明,一道幽綠色的光芒自額頭浮出讓殷司抓在手上,老人的眼神瞬間黯淡,最後一口氣終於還是沒能喘過來。
“我說過,我幫不了你……”
房門外醫生、護士亂成一團,何弼學好奇心殺死貓的頻頻探頭打聽,意外的瞄見優雅退出病房的殷司,修長的身形、絕佳的品味,那熟悉的側臉讓他不由得心隱隱的痛了起來。
“何同學?”低沉中有些迷離的嗓音,何弼學有一瞬間迷惑了。那種語氣、那種神態表情,還有那個他專用的暱稱,要不是殷堅的魂魄跟在何弼學身邊,他竟然有些分不清眼前這人究竟是誰。
“你怎麼會在這裡?”何弼學表情一變,神色不善的攔在門邊,他擔心殷司是為了搶奪嚴麗或他自己的玉器。
“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是來搶玉葫蘆,這事不急……”殷司沉聲笑著,也許是這副身軀遺留下的記憶,所以他對何弼學很有好感,可以說他一點也不想傷害對方,雖然最後一定會面臨抉擇,而他也肯定是選擇固倫和靜公主,但如果可以,他希望事情能和平的落幕。
“怎麼了?”嚴麗好奇的跟了出來,殷司揚揚眉,他認得這個女人。他在這間醫院“解脫”了多少人,他就遇到這個女人多少次,一直默默的守在那個永遠不可能清醒的男人身邊,痴情得讓他不知不覺的為她感到心疼,那種執著、深情的眼神,殷司覺得萬分熟悉。
曾經,固倫和靜公主也用這種眼神望著他,只是當她野心愈大,她純良的眼神就跟著變了,直到她自死亡中清醒,過度膨脹的個性愈發扭曲,這也是為什麼殷司一心一意的想讓固倫和靜公主再世為人,他私心的期望著,也許一切能重新再來,格格又會變回到原本那位天真、嬌憨的小女人。
“沒事,我先走了!”何弼學呵呵兩聲,順手將嚴麗推回病房去,隨後拽著殷司到太平梯。別說嚴麗曾經有可能會是他的堂嫂,就算現在不可能了,光衝著他們互相認識這一點,何弼學就激出無窮的保護欲,絕不允許殷司傷害她,就算擁有殷堅的臉也不可原諒。
看著眼前這個乾瘦的年輕人,殷司覺得很有趣,大眼睛莫名的燃燒著火焰,圓圓的臉頰伴著深深的酒窩,看上去很稚氣,卻又有點英挺。一想至此,殷司又警覺的甩甩頭,這副身軀對何弼學的情感、依戀太深,無時不刻的影響著他,這不是好現象,最好的辦法就是當機立斷的解決何弼學,不僅切斷了這份情感,還能順道取走玉葫蘆,這麼一舉兩得的事他早該做了,偏偏他始終下不了手。
“別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殷司湊在何弼學耳邊沉聲說著,嚇得後者連退好幾大步靠在牆上。對何弼學而言,他誤以為殷司想殺他,就像殷堅常用的老方法。因為這個微妙的激烈反應,殷司更覺得何弼學有趣,故意的靠得更近,將人困在角落裡。
“如果我真想搶你的玉葫蘆,你以為你阻攔的了?”殷司低聲笑著,何弼學下意識的握緊脖子上的玉葫蘆。的確就像殷司說的,單純的只是他暫時不急著要這些玉器,否則憑何弼學那點身手,有什麼本事阻止殷司?
“呃咳!”突然,一名穿著白色短裙的護士站在樓梯口,神情尷尬的看著殷司、何弼學兩人,跟著俏紅泛紅的快步離開。
殷司正打算開口取笑幾句,突然間臉色一變,固倫和靜公主出事了……
話分兩頭,因為陸刻意的不阻攔,殷琳輕鬆的溜了進去,每走一階就不由得搖一次頭,這雙層大廈價格肯定不菲,結果這些個變態竟然弄了具石棺進來?太有品味還是太無厘頭了?
“Kitty、Kitty、Kitty……”殷琳陰陰的笑了兩聲,手捏符紙一揚,火光過後石棺開了個小縫。
略施點力氣,殷琳推開棺蓋,秀氣的眉毛不由得揚了起來,又一副棺材?這位鬼格格還真夠講究,都什麼年代了,她還又棺又槨的不嫌麻煩?
細指沿著棺木的雕紋慢慢遊移,下一瞬間毫不客氣的開啟,固倫和靜公主安穩的躺在裡頭,雙手交叉的擺在胸口,翠綠色的長生石緊貼在她心口一閃一閃的冒著妖異紅光。
“嗯……氣色這麼好?”殷琳鬼氣森森的冷笑數聲,自從讓負面情緒影響,她滿腦仔只剩下想將這些障礙者消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