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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得太大了。”
司馬英吃了一驚,說:“是你!”
那是怪醫魯川,他倚著藥鋤,向司馬英咧嘴笑,手上還有一根樹枝。
司馬英有眼不識泰山,他與怪醫魯川素昧平生,但只知道這老人曾在雞足山出現過,躲躲藏藏不知是敵是友。
“不錯,是我老人家。那兩個傢伙已被我打下深淵去了。”怪醫魯川平靜地說。
司馬英和萱姑娘趕忙行禮,說“多謝老前輩臨危援手大德,請問老前輩高姓大名。”
“怎麼?你不認識我?”怪醫魯川將藥鋤舉起來怪叫。
“老前輩,在下確實不知……”
“呸!鬼手天魔沒告訴你?”怪醫魯川的聲音像鬼叫。
“天!你……你是怪醫……”
“不錯,怪醫魯川。”
司馬英當然曾聽鬼手天魔說過,他也知道昆明北面三家村一指追魂梁家的滅門血案的經緯。
他想:“真糟!他的女兒已經死了,我怎麼對他說才好?”
他重新施扎,恭敬地說:“原來是魯老前輩,龐老爺子確是談論到你老人家,但晚輩從未得識尊顏。今日幸會,晚輩甚幸,不僅多謝你老人家臨危援手,對你老人家救龐老爺子的大恩大德,沒齒不忘。”說完,他整衣跪下大拜四拜。
“請起。”怪醫魯川冷冷地說。這是他一向對人的神色,不足為怪,又道:“你的重禮我受之無愧。坐下,我老人家要好好問你,坐下。”
司馬英不敢不坐,衝凌雲燕的份上,他順從坐下了。
萱姑娘對怪醫魯川的冷怪神情,心中懍懍,她悄然移向不遠處插在石上的飛龍神劍,她要先取到手,萬一動手時,司馬英也可增三分實力。
可惜!她移不了三兩步,已被怪醫魯川發現了,怪叫道:“小娃娃,給我乖乖地坐下,別胡思亂想。”
萱姑娘已從鬼手天魔口中,知道這老怪是個深藏不露,武功高不可測的怪物,動起手來,可能討不了好。
在未翻臉相搏時,還是不觸怒他比較穩當些,萱姑娘若無其事地一笑,在另一座岩石上坐下來了,三人之間,形成一個三角形,彼此相隔約有丈五六,並且將包裹取下擱在一旁,隨時準備動手一拼。
怪醫魯川坐好後,向司馬英問:“鬼手天魔可曾把我的意思向你說了?”
“晚輩已經知道了。”
“你這小娃娃的所作所為,我愈看愈順眼,雖則我的女兒比你大了十幾歲,算不了什麼。燕丫頭自從她母親去世之後,我也看破了世情,一個晚境的孤單老人,對世間一切漠不關心原非奇事,我沉迷神奇的醫道中,極少過問燕丫頭的事,父女倆各不相關,幾乎成了陌路人。唉!等到我重新想起自己對女兒的責任,已經嫌晚了些,但還不太遲!這些年來,我確是不像個父親,我要利用快進墳墓的殘年,替女兒打算,也替自己找一個天資超人值得傳予經學的人,傳授我的武功醫道衣缽,免致失傳於後世。”
司馬英搖頭苦笑,然後說:“老前輩,你老人家確是未盡到做父親的天職,令媛……”他本想將凌雲燕在江湖上的名聲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