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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英收劍,問:“比什麼?”
張三丰拾起一根小樹枝,說:“內力。請別誤會我欺你年輕,須知寶劍雖利,內力不行也將成為廢物,你如果內力勝我半分……”
“貴派門人不許幹須在下的行事。”司馬英搶著叫。
“貧道答應了。”
司馬英往下首一站,拱手道:“在下領情。”
張三丰將樹枝稍粗的一端伸出,笑道:“你可以用赤陽掌力。”
司馬英握住樹枝,傲然道:“二十五年約期未滿,在了絕不毀約。”
兩人站好,開始凝氣行功。
樹枝粗如拇指,長約兩尺,分握之後,中間只有尺二空間。
美潘安含笑走近,摘一張草葉系在中間,手按樹枝,喝道:“準備……發!”
發字一出,手倏然放開。
開始,司馬英臉上是嘲世者的微笑,張三丰是毫不在乎的淡笑,兩隻大手如同鐵鑄。
不久,兩人的笑容逐漸斂去,輕鬆的神情消失了,雙腳逐漸向下沉,汙泥漸漸淹至腳面,仍向下沉。
樹枝發出吱吱聲,一雙手開始有振動之象,雙方都想將對方的一段樹枝擊毀,脆弱的樹枝承受著如山壓力。
四周群雄看不清實況,逐漸向內擠。
兩人額上見汗,身上霧氣蒸騰。
美潘安驚容愈來愈明晰,莫名其妙。
司馬英的造詣,他已從沈中海和仇姑娘口中瞭然於胸,怎麼?不是那麼回事嗎!天!他竟和張三丰拼成平手哩。
在心理上.他不希望司馬英獲勝,讓司馬文琛出來自己重建梅谷,何必讓小傢伙和天下群雄為敵?
在事實上,他卻又希望小傢伙取勝,武林朋友豈能不看重聲名?敗了畢竟臉上無光哪!
樹枝向司馬英一方推進一寸了,司馬英的手抖得很厲害。所有的人心已提至口腔,昊天一道籲出一口長氣。
“畢剝”兩聲。司馬英距手一寸的樹皮,突然爆裂了一塊。看光景,已輸了一半。
兩人的腳下陷至踝骨。額上的大汗一顆顆往下滾。
“畢剝”兩聲,張三丰的一端,樹皮也開始爆裂,他的手也抖得厲害。
司馬英深深吸入一口氣,用上了滌心術,軀動體內真氣,真力漸增。
樹枝開始推向張三丰一面。又到了中間位置,繼續再進,進了一寸方停住了。
兩人腿旁的殘草,向外飄振。刷刷有聲,像被狂風向外吹動。不住傾斜抖動,這是遠處群雄唯一可見的景象,看得他們悚然而驚。
張三丰的笑容消失了,哼了一聲,將樹枝緩緩推回原狀,“得”一聲,一根樹纖維斷了,他的袍袂振盪有聲。
美潘安籲出一口氣,說:“誰都不認輸,拼三天三夜也難分勝負。”
驀地,西南角有人大叫:“沒看頭,不要看比內力。”
在一旁提心吊膽的萱姑娘,心中正焦躁不安,比內力,雖是藉樹枝印證,但稍一失錯,力道控制不住,一擊之下。不死也成殘廢。
她知道司馬英的底細,怎得不焦急?
一聽有人在說風涼話,無名火起。向人聲傳來處撲去,厲叱道:“誰在擾亂心神?站出來讓我瞧瞧。”
人群大亂,四處騷動。
仇姑娘死盯著伏龍公子兄妹倆,見他們悄悄溜走。怎肯罷休?一聲冷叱,拔劍衝出。
大亂中,天南叟離開了八荒毒叟,閃在一個褐衫大漢身後,雙手一插大漢的腰身,全力向前一拋。
“哎……”大漢狂叫一聲,向場中的張三丰和司馬英撞去。
天南叟向後一鑽,走了。
美潘安站在另一面,吃了一驚,凌空縱過,接住了褐衫大漢,沉喝道:“站住!”
大漢被奇大的勁道擲出,已經身不由主,怎止得住衝勢?
何況背後兩根脅肋已被弄斷了,渾身已不聽指揮,衝勢奇猛。
美潘安左手一勾,將大漢帶出一側,大漢像被擊中要害的蛇,衝倒在地上扭動著掙命。
美潘安一怔,怒叫道:“誰下的毒手?”
人叢中有人叫:“走了,是天南叟……哎唷!”叫的人砰然倒地。
瘋婆一聲長嘯,凌空撲出。
倒地的人,背心有一支三稜鏢,入脊五寸,想救己賺太遲,人太多,亂糟糟,兇手是誰?不知道。
老婆子怒叫道:“有惟恐天下不亂的人在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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