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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第一家,就沒有一個有膽子的前來答話?再裝聾作啞,老駝子我拆了你這鳥店。”
張三爺猛地一跺腳,向一名店夥恨恨地叫:“去,叫你們的東主將神鞭周璜找來,好好整治這幾個目無王法,擾亂市面的無賴。”
說完,扭頭便走,走不了三五步,突覺身後勁風壓體。
他大概手上不弱。比他的兩個保鏢高明些,猛地左閃、右旋身,右手後勾,左拳突出,反應十分敏捷,攻防配合得極為密切,赫然是名家身手。
可惜,他仍是差勁。不怕不識貨,只怕貨比貨,比起後方迫近的人,他差遠了。
手一勾沒勾到伸來的手、手掌關節反而被一隻大手扭住了,接著“噗”一聲響,攻出的拳頭被一個手指頭敲中,如被巨錘所擊。
他感到右手關節一緊,兩個指頭夾住他的手掌向外扳,像被大鐵鉗鉗住,痛得他“哎”一聲大叫。渾身都軟了。
右掌根節被制,關節向相反方向扭扳,他怎吃得消?雙腳墊起腳尖,齜牙咧嘴怪叫道:“哎……放手,放……”
他面前,是高大像人猿般的老駝子,正咧著嘴向他怪笑,左手拇指輕輕向外壓,壓得他的關節如被火烙,上身拼命向上聳,腳尖想離地卻無法升起。
老駝子齜牙一樂,桀桀怪笑道:“我的好大爺,你的威風到何處去了?我老駝子今晚住走了,你可以找上千個飯桶來和我算總帳。這次饒你。”
張三爺感到右手已恢復了自由,但仍疼痛難忍,不住揉動著手腕,一面恨聲說:“張某要找你的,你跑不了。”
“放屁!老駝子從來不怕人找。下次,我要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閣下姓甚名誰?”
“我老駝子就叫駝子,今晚住一夜,明天坐船下湖廣,要找我快去領狐群狗黨。店家,帶路去上房,難道要老駝子拆了你這鳥店?快!”
司馬英已抓起賬房先生,叱道:“別裝死,領路。”
穿過第二座院落,老駝子推開一間客房門,住下了。
司馬英要有內間的,他怎能和萱姑娘同一張床?日後傳到長輩們的耳中,麻煩大了。
他抓小雞似的提著賬房先生,經過內院直趨西首華麗的獨院上房。
兩人在內間梳洗,兩名店夥前前後後張羅,大概嚇破了膽,招呼得特別殷勤。
晚膳送上,兩人像一對新婚小夫妻,喜悅地享受他們的晚餐,懶得管外面的閒事,卻不知二院中有人替他們擋災。
張三爺吃了大虧,怎肯善了?立即派人去請嘉定州的地頭蛇神鞭周璜,前來找回場面。
不用找,神鞭周璜已經來了,還跟有一大批峨嵋派的弟子門人,領先的竟然是笑羅漢。
笑羅漢的左首,是一個俊逸中年人,渾身白,白得搶眼,赫然是曾經出現在亡魂谷的雪山派高手,滿天飛瑞岑家瑞。
雪山派的山門在峨嵋的西面,是四川的最西山區,與番界接壤,和峨嵋算是近鄰,在這兒出現並非奇事。
一群人在店東和張三爺的引領下,搶入了二進院。
剛跨入院門,張三爺突然向後急退,大叫道:“是他,在這兒,是……”
話未完,笑羅漢一聲長笑,搶入院門。
驀地,身後有人拉他一把,他倏地止步,一扭身軀,向左閃出八尺,差點兒撞中迎面屹立的高大黑影。
“止步!”他沉喝,橫鏟戒備。
第二個搶入的是滿天飛瑞,同時向左閃開。
院子兩側走廊下,兩排燈籠光度明亮,燈光下,看清了老駝子的臉面,正衝他倆咧嘴怪笑,卻沒有笑聲發出,僅由臉上的線條看出他在笑而且。
在笑羅漢吃驚地閃開時,方便鏟的鏟頭鋒刃,幾乎擦老駝子的衣帶而過,假使他不是太慌張,只消再伸長一兩寸,老駝子可能完蛋。
“施主是……是……”笑羅漢吶吶地問。
老駝子哼了一聲,搶著說:“大和尚,你已經將一隻腳踏入了鬼門關,假使你的埋屍鏟碰到我老駝子的衣帶,這柄鏟將是掩埋你自己的傢伙,雖然你重新將踏入鬼門關的腳及時撥出,但也危極險極,幾乎死了一次哩。”
滿天飛瑞臉色大變,抱拳行禮道:“老前輩數十年未在江湖出現,想不到晚輩有幸,卻在這兒得見老前輩的俠顏。”
笑羅漢大概已知對方是誰了,心說:“天!岑施主如果不拉我一把,這條命確是完了。”
“你是誰?”老駝子冷冷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