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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可丟人的!”說著白玉堂在展昭的臉上親了一口,能感覺到他面頰發燙,看來真是臊的不輕。但見展昭欲瞪眼,他這才識相的移開身子,定身正坐。“吃菜,吃菜!”
“二位東家,小的給您送菜來了。”這一次王林沒有徑直進來,生怕再攪了二人的興致,所以進屋之前先問了一聲。
白玉堂咳嗽了一聲,“進來吧!”
不多時這桌子上便擺滿了各樣精製的菜餚。女兒紅是十八年陳釀,開壇飄香。白玉堂忍不住連喝了三杯。“好酒!好酒!”再斟一杯遞給展昭,“貓兒,後天咱們就起程了。這一路之上可就再難有這般好的吃喝了。多吃點!”
展昭嘆了口氣,難為他白玉堂心情還如此之好。明知道這次西行或許會有為,卻還是全然不在乎的樣子。
二人酒飯剛用過半,王林就跑了上來。“二位東家,開封府派人來喚您二位回去。”
“哦?”展昭和白玉堂互看了一眼,然後立刻站起身,返回開封府。
第四十三回
四十三 '山西燕遇賊返開封 嘉梁縣將軍中毒計'
開封府後書房之中。
包相爺與公孫策正聽著徐良訴說他返京的經過。
這時候白玉堂和展昭剛好踏進書房。
“見過大人,公孫先生。”二人雖是進門就知道是徐良回來了,心中急想知道他來去因果。但見到大人,必定是先要見禮的。
“良子,你怎麼回來了?”白玉堂問道。展昭與自己所寫的私信才發出去幾日,莫說他們見信就返,就是收現在也不可能收的到。
徐良連忙站起身給兩位叔叔行禮。然後答道:“小侄是在家中煩悶,想出來四處逛逛。結果在應天府管了檔子閒事,就趕回開封了。”
“應天府?”展昭聽後就是一驚,“什麼事兒?”難道和白菊花有關?
徐良回:“倒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那長平侯之子王尚遷在應天府仗其父在朝中的權勢地位,經常欺壓百姓做惡。前幾日我路過應天,正巧在酒樓吃飯之時碰到他強搶民女,意圖不軌。於是我就深夜潛到侯府,將那女子救了出來。”
白玉堂笑著點了點頭,“你小子還真有江湖道義。”
展昭卻繼續問:“你可有傷到府中之人?”若是傷到。事情便不是什麼江湖道義可解的了。
徐良搖頭。“傷人倒是沒有。”他亦不是愚人,縱然那王尚遷不是個東西,可要收拾他也有國法王章。
“哦?想那侯府之中也不可能沒有家將護院,你居然不傷一個就救出人來?”白玉堂的表情帶著不信。
徐良聽後一笑,“五叔你有所不知,小侄前幾日在紅楓村之時,得了一件好物。是一套吊死鬼的行頭,原是有人裝鬼嚇我想搶我錢財,最後被我留下行頭將人趕了。進侯府之時,我將那行頭穿在身上,大半夜的裝鬼而入。那些什麼家將護園雖是圍著,但也不敢上前。況且以小侄的輕功,救個昏迷不醒的女子還是不難的。”
就只簡短的聽了這話,白玉堂心中便有了數。原自己就知道這小良子心細且花花腸子多,沒想到竟然到了裝鬼救人的地步。所以一時情至笑出聲來。
展昭也是同樣。見徐良說的是不緊不慢,倒更顯得他行事機警不留痕跡了。
“小侄救了那民女之後,本想第二日就離開應天回開封府。但是卻讓我在客棧之中遇到一人。”徐良表情一變,話鋒也跟著轉了。
“何人?”白玉堂問。
“便是那粉蓮童子於月人。”
當即展昭和白玉堂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你只見到他一個人?”展昭問。
徐良點頭,“是。我跟了他兩天一夜,原以為他會和一些襄陽王府內的逃犯在一起。沒想到他只是經常一人去逛妓院,其他的時候都是回到客棧睡覺。”
“不可能。幾日前他還和晏飛與另一人在一起,現在晏飛被我挑斷兩根肋骨,根本不能自己行動。那於月人怎麼可能只是一個人?”白玉堂與其說是不信,倒不如說是不解。
“這小侄倒是不知道了。不過我倒覺得那妓院頗為可疑。那於月人如要是去尋女人,怎能還回到客棧去睡?”這疑問是徐良見到於月人的行蹤之後就有了的。只不過他與那於月人只見過一面,便是在那襄陽王府門之前。這人的一些事也都是後來聽智化說與他聽的,所以他不甚瞭解其人。
“他去妓院找女人?哈!我看是去逛妓院的那些男人找他!”白玉堂一臉的不屑和鄙夷之色,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