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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一臉興趣,急問道:“怎麼做?”
我忍著笑道:“去御膳房的灶裡摸兩把,然後往臉上快速的摸兩下就成了,快去!”
弘晝笑著起身就走,弘曆哈哈大笑了聲,快速掃了一眼四周,忙屏住笑,拉住弘晝道:“五弟,額娘跟你說笑呢?你還真去啊?”弘晝呵呵轉身笑道:“四哥,我不是得配合一下,才更好玩嗎?”這孩子初一接觸還以為少根筋,其實是大智若愚。熹妃喚了聲弘曆,弘曆笑著離去。
我招喚弘晝坐下,在他耳際輕聲道:“跟你十二叔學學,風清雲淡,也是一種幸福。”弘晝稚氣地笑道:“謝額娘關心,弘晝記住了!”這小鬼竟然心知肚明,真是不可小覷。又跟那拉氏她們說了會話,鐘點一到大家都散了。回到圍屋的時候,雍正還在年氏的房裡未回。
凌晨的時候感覺到有人摸我的臉,警覺的躍起,才見雍正一臉疲憊,哀嘆道:“這年過的!”頭埋在他的肩勁處,欲言又止。眼前的這個男人,像一個心靈受傷的普通的中年男子,跟朝堂上的威嚴形象,判若兩人。我竟有點心酸,替他或許還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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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一過趕緊腳底抹油,回到花房還不到兩個時辰,小李子就在外院嚷嚷十三帶聖旨來了。新竹幫我換好衣衫,披著溼漉漉的長髮,趕到前廳。十三端坐在椅上,悠閒地喝著茶,邊上各立了二位佩刀的侍衛。
邊走邊瞄了瞄,這幾個人也正好奇地打量我。刮腸子搜肚的想著雍正可能傳的旨意,十三淡淡地笑容,正常的很,不像藏著什麼陰謀,不解地低頭請安道:“給怡親王請安!”
十三嘖嘖了兩聲,搖頭戲謔道:“就這樣也敢來見人?披頭散髮的,成何體統?”
把溼頭髮一撂,散在椅背後,側坐著不快道:“怡親王爺改做包黑碳了?”
十三皺眉瞪著道:“何意?”
掃了一眼左右的隨從,笑道:“你不是今兒帶張龍趙虎,王朝馬漢了嗎?奇怪,怡親王也學會擺譜了?”
十三整了整袍角,輕拍了拍,不急不慢地道:“我老十三哪有這命,這幾位可是御前帶刀侍衛,皇上專派來保護你的!”
十三見我一臉驚訝與不快的神情,讓四人退出門外。抬眼笑問道:“皇兄還說你越來越善解人意了,為何又拉著一張臉。換了別人樂上天了,你還不高興?”
我垂頭喪氣地吐了口氣,無奈道:“從前的四爺就已讓人心驚膽顫了,如今是張張嘴就能要人命的皇上,我能不順著他嘛。可是這樣一來,我還有幾分自由?反爾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十三爺,求求你帶回去吧!”我雙手合十,苦苦哀求著十三。
十三溫柔的目光中,傳遞共識,起身鄭重地道:“好吧,你就挑兩個中意的,另外兩個隨傳隨到,也只能如此了,不然你離進宮的日子就不遠了!”
權衡利弊,罷了,留兩個不領工資的保鏢也不錯,萬不得已,不到忍無可忍,是決不能跟雍正唱對頭戲的。兩個侍衛一個叫滿保,一個叫凌雲,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紀,都是有家室的人。
一大早又去了客棧,雍正就是不讓人消停,把我當間諜使,關注什麼民間言論。眾口悠悠,關照得過來嗎?後面有兩個跟屁蟲,總得做做樣子,隔三差五的去客棧與酒樓轉轉。
馬一陣嘶鳴,車廂突往後仰,我與新竹毫無準備地向後滾在一起,後腦勺撞在後檔上,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新竹更是臉色煞白,還急切的問道:“小姐,可有傷著?”滿保在簾外竟無半點擔憂之色,如常無所謂似地道:“小姐,到地了。”心想什麼狗屁御前帶刀,還不如小李子趕地車穩當,橫衝直撞的,就像開慣110警車的駕駛員。重重的掀開簾子,怒聲道:“你們兩個想摔死我?”
兩人別開頭不服氣的道:“回公子,沒想到這個叫化子晃悠悠地就倒下了。”
這才發現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男子,俯臥在車前,若是慢了一刻,這會兒恐怕見閻王去了。弄不好我也得到刑部走一趟,指著他們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人給我抬進去,快去請太夫!”兩人面面相覷,像木柱似的一動不動。瞪了兩人一眼,跳下了車,用手探了探鼻息,還有氣,忙喚來秦雲,揹他進了客房。
新竹幫著擦洗了臉上的血痕,一張清秀的臉呈現在眼前,新竹的小臉漲得通紅,我嗔了她一聲道:“別對我說一見鍾情,心急吃不到熱豆腐,還不知人底細呢?”新竹臉一下漲紅的像朵玫瑰,跺腳跑出了房。秦雲領著一位大夫急步而來,大夫探了探脈搏,立起道:“這位公子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