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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大,皇上與您都是為天下百姓而為,朝中定有可用之才,不是有張田李鄂的嗎?”抬頭一見十三驚愕的眼神,我忙轉頭,苦惱的扁嘴,所以說不如是個呆瓜,也不至於時時露出口風。
“你說明白些。”十三的詢問聲傳來,我忙搖頭道:“十三爺,我瞎說的,你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吧,我走了!”
“你不說,明兒讓皇兄問你!”我跑至門口,十三慢慢悠悠地聲音飄進了耳朵裡,一個冷顫。回頭見他已端坐在書桌前,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悠然自得的寫著東西,我驚慌地跑至他跟前道:“十三爺,你可不能啊,這樣會出人命的。”
“好,那我來猜,是張廷玉、李衛、田文鏡、鄂爾泰,可對?”看著他殷切的目光,我只好點頭,在他再三保證下,我才半信半疑的退出了房,剛行幾步,傳來他輕笑聲,覺著自己今兒掉陷井裡了。又一想,反正歷史就是這樣記載的,關我何事?
晨曦微露,蔚藍的天空澄靜而清澈,像是高原雪域碧藍的湖面。陽光透過光溜溜的樹稍,偶爾間像有幾顆鑽石跳躍其間,雪化後的冰水閃閃發亮。宮道早被人掃淨,從積水形成的薄冰上走過,發出嚓嚓的聲音,一時童心未泯,就專撿有冰的地方踩,一路踩到了儲秀宮。德妃與我並無大恩,只是替某人著想,愛屋及烏罷了。與她見面久了,多了一份同情,尊貴的身份後面,隱藏的卻是無限的孤獨與無可耐何。人不能使自己偉大,但可以使自己崇高。而我就是那麼一種人,喜歡做點讓人動容,自己也感動的事,所以關心老太后,就成了我義不容辭的事,當然決不帶任何功利色彩。
“啊唷!”剛至門口,被人撞了個平沙落雁式,屁股被顛地生疼,耳際迅速傳來冬梅的驚呼聲:“姐姐,對不起,我扶你起來!”我疼地裂著嘴,支撐著她立了起來,她忙給我拍拍鬥蓬上的泥土,又驚叫道:“姐姐,對不起,破了個小洞!”
我忙扯過來一看,果然著地處磨了個小洞,我說屁股怎這麼疼,見她萬分愧疚的神情,擺了擺手道:“算了,你快扶我進去,恐怕屁股也破了個洞了,疼死我了!”
她聞言反而噗嗤輕笑了聲,忙又抿嘴恢復神情。一瘸一拐地邊走邊問道:“大清早的你去哪啊,橫衝直撞的?”忽停步,在我耳際輕聲道:“昨兒皇上來了,娘娘想讓十四爺,年三十一起吃個團圓飯,被皇上拒絕了,娘娘昨兒到現在都未進食。”
這才想起大後天就是年三十了,往年這會兒宮裡該是喜慶忙碌的時候,今年冷冷清清。因為康熙的病故,取消了一切慶祝活動,連民間也禁止任何的娛樂。“這會兒皇上正在朝上呢?我先去勸勸吧!”
冬梅黯淡的眼睛恢復了光芒,驚喜地把我直往裡拖,全然不顧我的傷痛,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從不計前因後果。
德妃雙眼緊閉,面色煞白如紙。皇太后絕食相抗,還真是難得一見。真想上前握著她的手道:“好樣的,我支援你!”冬梅輕推了我一下,我才回過神來,哎,我都瞎想了什麼呀,那不是興災樂禍,火上加油嗎?雍正若是知道,非把我關進宗人府不可。
“容月給太后請安,太后吉祥!娘娘這是哪兒不舒服,娘娘跟容月說說話嘛,容月好不容易才混進宮來的。”我死皮懶臉的跪在床前,竟真的眼眶微紅,低下了頭。老十四被雍正招回京,卻禁足在了景陵,難怪老太太傷心。雖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手背的肉哪能跟手心比,加上十四從小討她的歡心,自然偏坦十四多些,也是人之常情。
或許我的話引起她的共鳴,她伸出了手,輕拂了一下我的臉。我忙抬頭握住了她的手,她神情虛弱地道:“丫頭,你有心了。”
“娘娘,您本就胃不好,快吃點東西吧,十四爺若是知道,定會痛心疾首的。”德妃又閉上眼睛,兩行渾濁的淚水順著兩頰而下,見她思兒的痛苦神情,我也淚眼婆娑。人世間最難捨的不是愛情,而是親情,骨肉連心啊!冬梅與春蘭都在邊上哽咽,我朝冬梅做了個手式,她會意地點頭出了門。用帕輕試了老太太的淚痕,輕聲道:“娘娘,皇上與十四爺是同胞手足,不會有事的,若是您有個萬一,那皇上與十四爺企不更漸離漸遠,所以娘娘更應保重身體啊!來,吃點東西,回頭容月陪您跟皇上理論去!”有人說對待上年紀的老人,要有對待兒童般的耐心。老太太終於肯進食了,大家都鬆了口氣,冬梅麻利地幫她穿好上衣,德妃斜靠在床上,吃了小半碗粥,就擺手喊停了。示意我靠近她,我近挨著她坐在了床沿上。
“容月啊,哀家當初聽說,各位爺都對你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