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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曼人會合。
他們聽著腳步聲在走廊裡迴盪。
雷多和哈瓦特心領神會地互相看了一眼,笑了。
“我們還有許多事要做,先生。”哈萊克說。
“我耽誤了你們的工作。”雷多說。
“我要彙報一下前進基地的情況,”哈瓦特說,“是否下次再說,先生?”
“需要花很長時間嗎?”
“概括講講,不會很久。據說在沙漠植物試驗站時期,曾修建了二百多個這樣的前進站,這是弗雷曼人流傳的故事。據說全部前進站都被廢棄,但有報告說在廢棄它們前已封存了這些前進站。”
“包括裡面的裝置?”公爵問。
“根據報告是這樣的。”
“它們都分佈在什麼地方?”哈萊克問。
哈瓦特回答:“對這個問題的回答無一例外的都是:‘列特知道。’”
“上帝知道。”雷多小聲說。
“也許不完全是,先生,”哈瓦特說,“您聽見了斯第爾格剛才說過這名字,他的語氣好像真有這個人存在。”
“列特有兩個主人,”哈萊克說,“聽起來像宗教引言。”
“而你應該知道的。”公爵說。
哈萊克笑了。
“這位應變法官,”雷多說,“皇家生態學家……凱因斯……他會不會知道這些基地的位置?”
“先生,”哈瓦特小心地說,“這個凱因斯是皇家僱員。”
“可天高皇帝遠,”雷多說,“我需要那些基地。那裡會有大量的物資,可以用於救援和修復裝置。”
“閣下!”哈瓦特說,“那些基地從法律上講仍屬於皇上。”
“這兒的氣候太惡劣,可以毀掉任何東西。惡劣的氣候就是原因、藉口。找到這凱因斯,至少探聽出是否有這些基地。”
“強行徵用它們會有危險,”哈瓦特說,“鄧肯把一件事說得很明白:這些基地或關於基地的傳說對弗雷曼人有著某種特殊的意義。如果奪取這些基地,就會與弗雷曼人產生隔閡。”
保羅觀察著周圍人們臉上的表情,注意到大家都緊張地聽著每一個字。他們似乎對父親的態度深感不安。
“爸,聽他說吧,”保羅低聲說,“他講的有道理。”
“先生,”哈瓦特接著說,“那些基地裡的材料物資可以讓我們修好所有的裝置。但由於戰略上的原因,我們無法得到。要是不進行更進一步的偵察瞭解就貿然採取行動,就顯得輕率。這個凱因斯有皇上賦予的特權,我們應該記住這一點,而弗雷曼人又對他敬若神靈。”
“那麼,就用軟的辦法,”公爵說,“我只想知道那些基地是否真的存在。”
“遵命,先生。”哈瓦特坐下,眼光向下。
“好吧,”公爵說,“我們清楚了要做什麼,努力工作,我們平時的訓練就是為了這一天。我們已是身經百戰,明白有什麼好處,也清楚失敗的後果。你們會有各自的任務。”他看著哈萊克說:“哥尼,先照應照應海盜的事。”
“‘我將深入反叛者的營地。’”哈萊克背了一句引言。
“有一天,我會抓住那不說引語的人,給他一個一絲不掛的感覺。”公爵說。
桌子周圍傳來一陣竊笑。但保羅聽出了其中的勉強。
公爵對哈瓦特說:“在這層樓上再設定一個情報通訊指揮站,薩菲。你完成後,來見我。”
哈瓦特站起來,掃了一眼屋子四周,好像在找幫手。他轉身,把大家領出了屋。其他人都顯得很匆忙,有人把椅子絆倒在地,弄得有點亂哄哄的。
保羅看著走在最後的幾個人的背影,心想:會議結束得有點混亂。以前,會議總是在清楚明白、情緒高漲中結束,但這次會議似乎有點異常,結果不明確,爭論沒結果。
保羅第一次讓自己考慮失敗的真正可能性……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想到它,而是由於像聖母那些人所給的警告。由於自己對形勢有了獨立的看法,而常要面對這一點。
他想:我父親發瘋了。事情對我們大家都不利。
保羅想起了哈瓦特,這個老門泰特在會議期間的行為顯得猶豫不安。
哈瓦特一定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
“兒子,後半夜你最好在這兒過,”公爵說,“天馬上就亮了。我會通知你媽媽。”他站起來,緩慢而僵硬。“你可以把這些椅子拼起來,睡一會兒。”
“我不是特別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