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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關於他和夏溧之間的謠言,甚至是一些不懷善意的目光。
這一切都讓他坐立難安。
“歡迎少爺回家。”
看著門口站著的那排傭人,容琛渾身僵硬地跟著夏溧的步伐。
有人遞上熱毛巾擦手,有人鋪著紅地毯,有人端來茶水……
看著這前呼後擁的架勢,夏溧面無表情地開口:“行了,都散了吧。”
坐在沙發上的美豔婦人緩緩走上前,體貼地為夏溧整理胸前的領子,溫柔地說:“這麼久沒回家,要不要先上樓休息一會?”
夏溧後退一步,絲毫不介意撞上容琛的懷裡,用手撣了撣剛才婦人觸控過的地方,似笑非笑地說:“你怎麼還在這?”
原本滿臉笑容的婦人,有一瞬間的僵硬,又快速地恢復了得體的微笑,“小荀這個點該回來了,知道你回國之後,就一直唸叨著要見哥哥。今天看見哥哥回家,一定會很高興。”
感覺到虛扶在腰間的手臂,夏溧有些不習慣地推開了容琛的手,並冷聲一句:“你最好是帶著夏荀一起滾出去,別出現在我的面前。”
看著夏溧和容琛走遠,張雅芳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陰冷如毒蛇的目光痴纏在二人身上,若有所思。
接著又恢復了往常般的笑容,對著傭人說了句:“去給少爺送我給他燉的湯。”
“是。”
夏溧帶著容琛上了三樓,這一整層都是他的私人空間。
在夏溧心裡,既然容琛被他用錢“買”下來,那麼,容琛就是他的所有物。
安排在他的房間隔壁。
夏溧前腳剛坐下來,陳叔就端著小湯盅敲了敲夏溧的房門。
夏溧看著他手裡的湯盅,目光不善地說了句:“陳叔,你知道我的規矩。”
陳叔無奈地嘆聲:“夫人吩咐讓我端來給少爺。”
夏溧毫不猶豫地出聲:“倒掉。”
張雅芳只不過是爬上了家主的床,暗中懷了家主的孩子,用盡手段想要踏入他夏家大門,成為家主繼室的女人罷了。
現在趁他父親死了,想要剝奪夏氏的一切,簡直是痴人做夢,無稽之談。
夏溧明白陳叔的難處,自然不會跟他計較,只是厭惡的開口:“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你直接拒絕。”
“等等。”
看著陳叔的背影,夏溧忽然想起是該給容琛補補,長得如此瘦弱,說不定去了國外還要被人欺負,這怎麼行。
夏溧:“找個營養師來,趁容琛還在家裡住的這段時間,給他好好補補。”
陳叔應聲:“是。”
晚上七點。
夏溧打著哈欠,迷糊地路過容琛的房間,忽然想起什麼,又退回來幾步,徑直地開啟了他的房門。
剛好撞見容琛從浴室裡出來,裹著浴袍,髮梢上還掛著水滴,聽到開門的聲音似乎受到了驚嚇,轉身與夏溧的目光撞在一起。
慌亂中,他那不合身的浴袍也被摔在地上。
夏溧:“……”
原本還有些昏昏欲睡的他瞬間清醒了。
容琛連忙撿起浴袍,慌忙地穿戴好,他的臉色通紅,說話也不像平時那般裝作穩重成熟的樣子,反而露出了他該有年紀的稚嫩和慌張。
“你為什麼不敲門?!”
夏溧嘖聲:“需要我提醒你嗎?這裡是我家,這是我的房間,包括你,都是我的所有物,我為什麼需要敲門?”
“還有,你也不必裝作一副我對你做了什麼事情的樣子。”
“就你那白斬雞的身材,本少爺不感興趣。”
幾句話,讓容琛無力反駁。
默默地看了一眼他身上突起的肋骨,青白色不太健康的面板,讓他有些懊惱。
夏溧見他這副樣子也不好再逗弄他,只好說道:“下來吃飯。”
容琛隨意地擦乾了頭髮,快速地穿好衣裳,追上了夏溧的腳步。
長長的餐桌上,只坐了寥寥幾人。
夏溧坐在主位上,容琛坐在他的左側,張雅芳和她的兒子夏荀坐在右側。
餐廳很安靜,只有瓷器碗筷輕輕碰撞的聲響。
夏荀陰沉著臉,看向容琛的目光像淬了毒,他的視線太過明顯,讓容琛感覺莫名其妙。
張雅芳拍了拍夏荀的肩膀,笑道:“小荀不是說許久未見哥哥,今天終於見到哥哥了快和哥哥打聲招呼。”
這一口一個哥哥的,讓夏溧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