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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得搭理他,說:“警察找我幹什麼?”
“他說發現了一封許超同學留下的遺書,他不是溺水,而是自殺。”
自殺?
我聽後更加困惑,第一個問題是為什麼警察會告訴我這個資訊,而且是來我家裡送信。第二個問題是,怎麼溺水的少年又變成了自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許超……
可能不是恐水症!
就在這時,胡樂在旁邊忽的發出一聲驚呼,我轉頭看他,發現這貨正趴在防盜門上,順著貓眼向外看去。
我沒好氣的說:“有毛病?”
“我就是感覺有人偷窺咱倆,所以想看看門外有沒有人。”胡樂嚥了一口吐沫,“結果你猜怎麼著?”
“不知道。”
“我剛趴在貓眼上的時候,發現一片漆黑,然後等你說我有毛病的時候,就又亮了起來。”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感到身上的汗毛豎了起來。按照胡樂的說法,貓眼最開始一片漆黑是因為有人在門外試圖往裡面看,擋住了裡面人往外看的視線,而後又亮了起來則是因為“它”又不看了。
可是,貓眼從外面是無法往裡面看的,正常人都知道這個道理,誰會閒著無聊用這種方式來偷窺我和胡樂呢?
我也順著貓眼往門外看了一眼,映入眼簾的是蘇鬱她家的防盜門。
“算了算了,別大驚小怪的。”胡樂大咧咧的說,“趕緊做飯去,我都餓了一天了!”
拜託,剛才大驚小怪的人貌似是你吧!
面對這種沒臉沒皮的人我已經懶得吐槽,走進廚房開始切菜做飯。
對於做菜這件事情,我似乎是無師自通,拿起菜刀就能做出一頓好飯來。我低頭切菜,腦中思考著關於許超的事情,一不留神切破了手指。
我放下菜刀,受傷的手向著旁邊伸出,放在了半空之中,隨口說:“清竹,創可貼。”
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的動作是這樣的自然,就像是本能一般,似乎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無數次。而每一次,都會有人及時為我包紮。
然而一分鐘過去,並沒有人理我。
腦中想著事情的我突然回過神來,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古怪動作,趕緊把手收了回來,用嘴舔了舔手指上的血,然後繼續做飯。
坐在客廳看電視的胡樂轉過頭來,問我說:“你還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嗎?”
我說:“你幻聽了吧,我什麼都沒說啊。”
他“哦”了一聲,開始專心看電視節目。
其實就在剛才我的手指被切傷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非常可怕的念頭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既然許超的同學有自殺傾向,那麼為什麼還要和許超出去游泳,而且還要比賽誰遊得快?
還有,許超知不知道同學有自殺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話,那事情就會變得相當複雜。
他知道同學想要自殺,然而還要和他一起游到河心,並且編造出了水鬼的謊言。
總覺得哪裡不對。
簡單吃過飯後,胡樂回了臥室玩電腦,我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聊的按著手上的遙控器。
時間嘀嗒嘀嗒的走過,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我看沒有什麼有意思的電視節目,於是關上電視準備睡覺。
就在這時,突然一種被人窺探的感覺出現在我的心頭。
這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好奇的扭頭看向門口,心想該不會真有人趴在門外吧,一定是我最近接觸的病人太多,所以心理變得有些敏感了。
然而,就在我進行著自我分析的時候,防盜門忽然響了!
敲門聲很輕很輕,甚至不仔細聽都聽不到,我感覺有點發毛。
誰會這麼輕的去敲門?
由於關了電視之後客廳一片漆黑,我只能摸著黑走到門口,仔細一聽,的確是敲門聲。
我看了一下貓眼,發現只有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該不會像是胡樂說的那樣,外面有人堵著貓眼吧?
一定不會的,現在樓道也是黑暗的,所以看不清很正常。
作為一名心理醫生,現在的我卻體驗到了一種極其緊張的感覺。我咬緊牙關,一下子推開了防盜門。
然後,看到了一道瘦小的身影。
似乎被我突然開門嚇到,她怯生生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身子一個勁的顫抖。
是蘇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