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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坐在後座上,我倆很快趕到了心理診所。
情況不出我的意料,患者果然先來了一步。
這次的患者是一個年輕女人,穿了一身黑色,長髮及腰,面容看起來十分憔悴。
我十分抱歉的說:“真是對不住,今天有些事情耽擱了。”
她似乎是個好脾氣,並不在乎我的遲到,緩緩搖頭說:“不怨你,是我來的太早了。”
“您是幾點來的?”
“凌晨四點。”
我頓時更加內疚。
在診所裡面,我和患者相對而坐,蘇鬱坐在角落盯著電腦。從電腦的液晶屏中,能夠看到患者臉上不安的表情,而我正埋頭寫著資料。
“你叫什麼名字?”
“對不起,醫生,可以保密嗎?”
“如果你實在不願意透露的話,可以給自己一個代號。”
“代號……‘曇花’可以嗎?”
我點頭,說:“可以。”
這個女人是一個有些特殊的來訪者,她不願意透露有關自己的任何資訊,並且即便告訴我這些資料也無法對她的病情產生任何用處。
按理來講,這種情況在治療中是不被允許的,因為我需要對來訪者的安全進行負責。可遺憾的是,她表示不需要我對她的任何情況負責,只需要我完成對她的治療。
“我一到晚上就會做噩夢,而且是在重複同一個噩夢。”代號“曇花”的女人表情平靜的陳述著。
我點頭示意繼續。
大約從一個月前開始,“曇花”經常在半夜裡被噩夢驚醒。這種情況發生的十分頻繁,她說自己在夢裡聽到了女人的慘叫,不過在她醒過來之後慘叫聲就隨之不見了。
她覺得十分害怕,於是用了不少土辦法,比如在枕頭下面放剪刀,在家裡燒香供佛,但都沒用。可是無論她用什麼辦法,只要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淒厲的慘叫聲就會出現在她的耳邊,縈繞不散。
後來,她甚至產生了幻覺。
她看到一個大約只有六七歲的小女孩出現在自己家中,並且時常出現在某個角落,比如牆角,比如桌子底下,比如冰箱。
於是她跑來求助,希望我能治好她做惡夢的毛病。
聽到她的敘述之後,我不禁對她產生了一些同情。因為我本身也是受噩夢困擾多年的人,深知那種折磨的感覺。
“我想催眠或許能夠幫助我。”曇花對我說道。
我注意到她的臉色蠟黃,雙眼周圍籠罩著一層黑色,看起來既虛弱又憔悴。
雖然她需要我的幫助,但是很明顯她是一個懷有很多秘密的人,並不希望我知道的太多。可是或許就是她的這種情況,會使催眠變得不順利,甚至是失敗。
我說:“催眠的狀況下很有可能挖掘出你的*,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她遲疑了一下,點頭。
我繼續說:“可你似乎在很多事情上對我並不坦白,我不確定催眠能否成功。”
她說:“你不用顧慮那麼多,無論成功失敗我都會把錢給你。而且我只想讓自己回想起夢裡的場景,我總覺得,如果能夠回想起來,我就可以找到自己做惡夢的原因。”
這真的是一個性格有些“惡劣”的患者,她不願意相信醫生,但卻又有求於醫生。
無奈之下,我只能選擇對她進行催眠。
“好……現在……放輕鬆。”她躺在舒適的催眠椅上,我則坐在她的身邊,緩緩說道:“很好……輕輕閉上你的眼睛……放鬆你身上的每一處……”
“試著想象你身處一條長廊……在你的面前……有一扇門……”
“你……想要開啟它嗎?”
曇花用極輕極輕的聲音回答:“想。”
“好……當我數到三……你就會開啟這扇門……”
“一……”
“二……”
我看到她皺起眉頭,原本放鬆下來的身體似乎也變得緊張起來,這可不是好兆頭。
“三……”
幾秒鐘的平靜過後,她突然歇斯底里的慘叫起來。
那種聲音,彷彿她受到了極度痛苦的折磨。
“啊!啊!”她沒完沒了的叫著,身子也開始不停抽搐。
“曇花!”我加大音量呼喊著她的代號,可是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另一頭的蘇鬱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古奇,她好像已經被催眠了。”
我這才意識到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