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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話說回來,咱倆好久沒有好好聊天了。”
我說:“這些天經歷的事情太多,的確有些讓我透不過氣來。”
“比如?”
“我遇到了一個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病人,還在前幾天經歷了一場特別詭異的兇殺案。”
胡樂似乎對這些很感興趣,說:“快點兒給我講講。”
我有些興味索然的說道:“都已經過去了,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
“怎麼?需要保密?”
我點了點頭。
胡樂又說:“那我們聊一聊蘇鬱吧,這個問題你總不能一直逃避吧?”
的確,這是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我必須弄清楚蘇鬱的情況,而且還要將我和她的複雜關係梳理清楚。
胡樂說:“對於蘇鬱,我的印象始終停留在和她第一次見面的那天夜裡,她貌似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問:“她認為那種情況是鬼附身,你怎麼看?”
“我也不確定,因為對於蘇鬱來說,除了鬼上身這麼一點,別的方面都很正常。而且,如果鬼上身實際上只是一種心理疾病,那總需要一個理由。”
我贊同道:“沒錯,奇怪的是,蘇鬱似乎逐漸可以自己克服這種現象。但是,每當這種現象發生的時候,她總會變得奇怪起來……比如說,她曾在附身的情況下解開了一部手機的密碼鎖,這簡直不可思議。”
胡樂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越聽你說越覺得她很不尋常。”
“情況遠比這個還要複雜的多,蘇鬱本身還是一個雙重人格的患者,她的體記憶體在著一個叫做蘇曉的人格。目前尚且無法確定蘇曉會在什麼情況下出現,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對我很有敵意。”
胡樂有些疑惑的反問道:“敵意?”
我點頭,“嗯,蘇曉似乎能夠共享蘇鬱的所有記憶,但是反過來蘇鬱卻並不能。換句話說,蘇曉知道蘇鬱的存在,但是當蘇曉佔據身體的時候,蘇鬱這個人格往往陷入了沉睡,所以無法知道另一個‘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你確定那個叫蘇曉的是第二人格,而不是另一種情況嗎?”
“什麼情況?”
“鬼上身。”
聽到胡樂的話,我不禁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驚慌!
按照他的推測,蘇曉並不是什麼第二人格,而是蘇鬱被鬼上身之後出現的反常現象。
我難以置信的說道:“應該……不會吧……”
胡樂搖頭說:“大奇,你對她的瞭解還是太少了。我覺得,你還是和她保持一些距離比較好。”
說完這些,胡樂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回了自己房間。
我仍然一頭霧水,腦中反覆迴盪著剛才的噩夢還有蘇鬱。
就在這時,我突然注意到了放在枕頭底下的手機。
它的訊號燈一閃一閃,看樣子是收到了簡訊。
我開啟手機,映入眼簾的是一條來自蘇鬱的簡訊。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留了一個地址,道緣堂。
這是什麼意思?
我仔細看了一下簡訊發來的時間,剛好是在十二點,那時候我應該正沉浸在噩夢中無法自拔。
而這個時間對於蘇鬱來說,恐怕也已經睡著了吧?
如果這樣推測,這條簡訊很有可能不是蘇鬱發來的,而是蘇曉。
可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懷著一肚子的疑惑,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我照常早早起床,在收拾好了之後按響了蘇鬱家的門鈴。
然而並沒有人開門。
我不禁有些疑惑,心想或許蘇鬱是出去吃飯了,也有可能是率先一步去了心理診所。
不過當我騎著腳踏車趕到心理診所的時候,卻沒能發現蘇鬱的身影。
還記得前幾天,我幫助王國安調查雲露案件的那天,蘇鬱也是整日不見,只是在傍晚的時候給我發了一條資訊。
她問我:“你在哪?”
我總覺得她似乎有些事情瞞著我。
時鐘滴答作響,蘇鬱始終沒來,我的心底漸漸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突然,我回想起了那夜蘇曉對我說過的話。
她說:“不要讓她在最絕望的時候會想起你,以為你會來救她!”
由於那天我被迫“服用”了大量安眠藥,所以頭腦迷糊的我並未留意到這句話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