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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竹之後對自己的懲罰。”
我點頭,“沒錯,安安是懲罰。而簡小水,則是試圖喚醒我對安清竹記憶的存在。或許是壓抑的太久,所以我才會不知不覺的臆想出了簡小水,她的所作所為,還有她的長相舉止,都和安清竹太像,一直都在喚醒我對安清竹的記憶。”
“你臆想出來的簡小水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她啊……會預言,雙瞳,總而言之很詭異……她和安清竹長得很像很像,其實回想起來,我遭遇到的有關簡小水的靈異事件,說白了假的而已。她一味的重複著一些話語,其實這些話都是安清竹曾經對我講過的,除此之外,她還引導我逐步意識到自己遺忘了一個人,所以我才會那麼努力的去找回記憶。無論是胡院長的催眠,還是道緣堂的觀落陰,我其實都距離真相很近很近。”
蘇鬱說:“還記得催眠的時候,你說你看到了一個背影,可是在你即將看到面孔的時候總會出現安安,這就是一種阻抗,對嗎?”
“我感覺你已經可以當心理諮詢師了。”我讚歎了一句,繼續說道:“你說的很對,安安總是在阻止我想起安清竹的事情,而簡小水則是引導我想起安清竹……不過我沒有想到,在這種自我鬥爭的過程中,會遇到你。”
蘇鬱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嗯?”
“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可能不會去安定醫院尋求幫助,也不會碰到道緣堂的事。所以說,這件事情要謝謝你。”
她似乎有些害羞,忽然低下了頭,耳根微微泛紅。
一種尷尬的氛圍,不知不覺的籠罩了我們。
“喵嗚。”胖花的叫聲打破了沉默。
蘇鬱說:“可不可以……跟我講講安清竹,我很想……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我和她是在精神病院認識的。”我看出了蘇鬱的拘謹,主動和她講起了安清竹的事情。
……
其實在安定醫院呆的時間越長,就越會覺得無聊。
這是一個沒有生機的地方,裡面的人大多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很孤獨很寂寞,卻又樂在其中。
似乎能夠和我說話的只有三個人,胡院長、光頭老羅,還有安清竹。
她經常會抱著熊娃娃來到我的房間,惡作劇般的嚇我一跳,然後讓我跟她講一講外面的世界。
比如說,學校。
我說:“讀研究生其實沒多大意思,成天沒事找事,而且接觸不到多少同學,完全不像以前那樣,同學關係都比較熟絡。”
安清竹說:“你有朋友嗎?”
我想了想,回答說:“至少有一個,他叫胡樂,是個大個子。他也是學心理的,而且專門研究自閉症兒童。不過這都好幾年過去了,他始終沒啥大的研究成果,嘿嘿,等我出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奚落他一通。”
安清竹的臉上閃過一絲憂鬱,她低聲說:“你有朋友……真好……”
我笑著說:“你也有啊,我就算一個!”
她有些驚訝的看著我,眼中閃動著一種我看不懂的顏色,我覺得她有事情在瞞著我,只是不說。
過了一會兒,她又問:“外面的人應該是怎麼生活的呢?和精神病很不一樣的吧?”
奇怪,這個問題她已經問過好多次了,但是每次她來到我的房間,都會再問一次這個問題。
我耐心解釋道:“外面的人生活的很辛苦,但是也很幸福。他們有屬於自己的理想,家庭還有朋友圈。當他們閒下來了,或者累了,可以找到同伴傾訴。”
“是嗎……真好啊。醫院裡面的人從來不會這樣,他們只會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只要別人不去打擾就是最好的。”
我說:“可是你看起來和他們似乎不太一樣。”
安清竹抱著小熊,反問道:“哪裡不一樣?”
“你喜歡和人交流,其實更像是一個活在正常人世界的正常人。我覺得如果你離開精神病院,也能生活的很好。”
她搖了搖頭,說:“不可能的,如果離開了這裡,我很快就會消失。”
“什麼意思?”
“老羅曾經說,人證明自己活著需要用一種和‘存在’類似的能量,而我沒有這種能量。”
“‘存在?’”
“嗯,假設你和我拍了一張照片,但是突然有一天,照片還在,可你卻無論如何都注意不到照片上面的我,就好像我壓根不存在一樣。”
我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就是存在感嘛。可是我覺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