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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笑道:“不留下吃個晚飯啊?”
蘇鬱沒說話,只是默默轉身離開。
聽到蘇鬱那頭房門發出關上的聲音之後,胡樂神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說:“我還算不算是你的朋友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訴我?”
我有些驚訝的反問道:“你都知道了?”
他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說道:“老實交代吧,是不是愛上人家小姑娘了。”
“呸!”
印象中已經很久沒有和胡樂促膝長談,貌似上一次說話,還是我在向他詢問安清竹的事情。從那之後,胡樂貌似也有意無意的消失在我的視野之外,我白天去診所的時候,他回家呼呼大睡。當我晚上回家的時候,他又出去花天酒地。
我倆坐在沙發上,從冰箱裡掏出了幾瓶啤酒,他有意無意的說道:“銀座會所半個月前發生火災,到現在也沒找到原因,看樣子我以後少了一個找樂子的地方。”
難道說胡樂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會提起銀座會所,還是說只是巧合?
雖然我對此感到非常疑惑,但只能滿懷著歉意說道:“對不起,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告訴你……你可以理解成是心理諮詢時來訪者的*問題,如果告訴你的話,其實對你也是一種傷害。”
他一口氣喝了大半瓶啤酒,說道:“明白,大奇啊,我不在乎你有沒有秘密,或者告不告訴我,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著。只要你活的開心,有些事情我知不知道根本就無所謂。”
我感動的點頭,說:“你放心……”
結果“心”字還沒說出口,胡樂就又添了一句:“不過蘇鬱那小姑娘的事情你做的不道德!人家是有心理疾病的病人,你怎麼能趁虛而入呢!”
“我怎麼趁虛而入了?”
“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天天來這頭打掃屋子,你還敢說你倆沒關係?”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有一種非常複雜的滋味,我也不明白那是什麼感覺,類似於內疚,類似於愛情到來。
我忽然想起了安清竹,和她同居的那段日子,這個記憶只有二十四小時的女人也是負責打掃衛生,把家裡整理的井井有條。
想到安清竹的時候,我忽然又記起了那天在診所深夜發生的事情,我對蘇鬱提起了安清竹,而後蘇曉就出現了。
她為什麼會這樣,答案顯而易見。
我漸漸感覺到,有一個比心理疾病更加嚴重的問題正發生在我和蘇鬱之間,處理不好就是萬丈深淵。
就在我走神的時候,胡樂突然開口說道:“對了,還有一件大事沒有告訴你……不過,其實她是讓我保密的。”
我微微挑眉,說:“保密這兩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就像是一個笑話!”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卓文萱回來了。”
我頓時如遭雷擊。
……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裡,我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不過起床的時候還是感到一陣疲憊。這種情況很奇怪,在看守所的半個月裡很少出現,反而是回了家之後又發生了。我找不到其他原因,只能歸因於可能是自己心事過重吧。
心理診所已經半個月沒有開門,我不禁感覺有些擔心,畢竟那是我吃飯的工具,同時也是實現人生目標的地方。
出乎意料的是,當我來到診所的時候,發現裡面整潔如初,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
牆角放了一個貓窩,胖花正躺在裡面呼呼大睡,還時不時的發出“呼嚕嚕”的聲音。
看來蘇鬱把這裡打理的很好。
蘇鬱來的比我稍晚一些,當她走進診所的時候,明顯有些尷尬,說:“古奇,我看胖花蠻可憐的,所以就……”
我擺了擺手,說:“沒關係的,正好我也覺得咱們診所太冷清了。不過如果來訪者對貓過敏,那就只能委屈小傢伙一下了。”
蘇鬱露出一個微笑,點頭說:“我會照顧好它的!”
我原本以為半個月沒有開張,診所這段時間將會很閒,出乎意料的是,當天上午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之所以說是“不速之客”,有兩方面的原因。
第一方面,這是個表情陰鬱的女人,但卻穿著有些發舊的格子襯衫和西褲,皮鞋也有些髒,總的來講打扮的十分男性化。她看起來年紀應該只有二十多歲,眼神犀利,給人的感覺如同芒刺在背。
第二方面,她是被人介紹到“古奇心理診所”尋求幫助的。至於是誰介紹她過來的,答案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