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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與眾不同的人,他們比起其他人更加勇敢,或者可以稱之為覺醒者,就是他們一手將沃爾登鎮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透過羅寧的話語,我大致可以推測出沃爾登鎮的變革。它在最初建立的時候的確是按照絕對的公社化進行的,但是由於人類對未來的暢想和未知的恐懼,於是有少數人“覺醒”,他們不想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開始著手做一些實驗保留這些事物。
那些怪人,或許都是實驗帶來的副產物吧。
我說:“可是按照你自己的說法,完全是自相矛盾的。你認為沒有甜才能沒有苦,可是這根本就不可能,因為每個人出生的時候必然有父母,擁有生命的個體從出生的時候就會認為,活下去就是甜,而充滿未知的死亡就是苦。”
羅寧反問道:“你確定嗎,你確定對於一些人來說,不應該死亡才是甜嗎?因為活下去才需要面對更多的未知,才有更多的恐懼!”
我搖頭,說:“對於活下去的未知,我只有少量的恐懼,更多的而是好奇。”
他說:“你和我果然是一對截然相反的個體,你崇拜活著,而我信仰死亡。”
我說:“我從來不認為死亡是一種信仰,他只是一種遲早會來的自然想象而已。”
羅寧忽然變得有些低落,他說:“可是如果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是苦,不知道什麼是甜,甚至不知道什麼是生或死,你覺得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嗎?”
我說:“只要一個人知道自己是誰,活著就有意義!”
羅寧最後反駁了一句,“可惜,有些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或者,還有一些人知道不止一個的自己……對於這些人來講,未來的路,才最痛苦……”
說完這句話,我眼前屋子裡面幽綠色的燈忽然熄滅了,我隱約聽到羅寧說了最後一句話,“快去看看安安吧……古奇,再見。”
我沒有和他道別,因為不知道應該叫他羅寧還是潘帥。到目前為止,我只能感到他世界觀的與眾不同。
他認為未來是決定一個人的要素,他認為現代人的未來被某種規則所拘束,他還認為死亡是甜而活著是苦……
透過這場意識世界的交流,我忽然有些懂了潘帥,或者說是羅寧,為什麼會置辦一場又一場的恐怖遊戲。他是在考驗人性,也是透過那些參與者來尋找自己。
當我想到這一刻的時候,我感受到意識世界裡的沃爾登鎮開始搖晃,馬上就要崩塌。
我迅速跑到了正二層,推開202的房門,找到了安安。她躲在牆角里面瑟瑟發抖,眼眶裡全是淚花。
“不怕,我回來了。”我一把抱起安安,安慰著她。
她說:“外面還有鬼嗎?”
我說:“還有不少……不過沒關係,我會保護你的!”
世界搖搖欲墜,我懷裡抱著童年的安清竹,心裡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看著安安的臉,我忽然覺得,或許自己和安清竹的緣分,從很久很久以前就註定了。
我的腳下開始崩塌,已經沒有落腳的地方,我只能帶著安安迅速離開託兒所,來到了沃爾登鎮的大街上。
出乎意料的,大街上面到處都是怪人,而且地面露出了很多龜裂的痕跡。另一方面,遠處的教堂似乎壞掉了,無法成為小鎮居民的藏身之處,於是那些人紛紛跑了出來,結果就成了那些怪人的攻擊物件。
安安看著我,說:“我們怎麼辦?”
《雙生》蘇鬱
心上的雲,是天邊的憂愁。
指尖的沙,是海底的孤獨。
忘不了棺中的夢,看不清眼前的人。
世間的黑白與灰,不如你說過的藍。
如果我讓自己努力睡去,你會不會在夢中甦醒。
太可惜,我顛倒了整個世界,
卻還是,擺不正你的倒影。
(為蘇鬱寫了一首人物主題的詩,內容包含一些劇透,另外推薦一首輕音樂——alwaysinaheart,非常適合蘇鬱這個人物。我在聽這首歌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把鋼琴當成蘇鬱,二胡當成蘇曉。)
第八十四章 餘波
我沒有辦法回答安安的問題,因為總不能親口告訴她,現在的一切都只是我的意識世界,只能呆在這裡等死吧?
而且,雖然以前對於安安的內疚其實是源於安清竹,但是當我看到那張“小安清竹”的臉龐時,還是打心底裡湧出一種保護欲。
可是,總要面對現實。這裡只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