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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在上面做了編號?”
顧楠反問:“你的推測的確有道理,可是兇手如果只是碎屍,又為什麼要擔心忘記每一個屍塊的歸屬?”
歸根結底,貌似我們只能推測出一件事情,那就是兇手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不過依據我多年和變態打交道的經驗來看,任何“變態”在自己的世界觀裡都是正常人,也就是說我和顧楠到現在為止都根本不瞭解“變態”的內心世界。如果想要破案,我們就必須深入“變態”的內心。
如果我是兇手,為什麼會殺掉四個毫無關係的人,又為什麼要將他們碎屍萬段,但卻還要在身上寫下編號。
我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難不成兇手有收集人體的癖好?”
顧楠聽後眼前一亮,“有可能!”
我說:“他在身體各處標記數字,單純是為了方便對某些部位的收集,至於其他部位則毫無用處,所以被他通通扔掉了。顧楠,那四具屍體目前的拼湊狀況怎麼樣?”
顧楠回答說:“所有屍體的軀幹都不完整,除此之外,有一具屍體缺少左臂,一具屍體缺少右臂,剩下兩具屍體分別缺少左腿和右腿……”
她一邊說,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差。
忽然,顧楠說道:“如果按照你的推測,殺人兇手很有可能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軀幹,會不會意味著還會有受害者死去。”
我說:“或許已經死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有一個高大強壯的男警察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粗聲粗氣的說:“顧頭,城南河裡發現了一箱子的屍塊!”
顧楠冷聲說道:“知道了,立刻開始調查!”
說完,她介紹到:“這位是古奇醫生,我請來的犯罪顧問,接替孫騰飛……這位是梁鴻,局裡的破案好手,也是專案組的一員。”
我和梁鴻警官握了一下手,也沒有時間說客套話,跟在顧楠的身後迅速去了其他房間。
法醫室。
“頭兒,這次的屍塊能完整拼出一個人來,身上啥也不缺。作案手法和前四個一模一樣,應該是用同一種手鋸分屍的。對了,死者也是個大老爺們。”帶著大口罩的男法醫說道,他專心致志的擺弄著屍塊,連頭也不抬。
顧楠看了一眼地上的旅行箱,銀色,很大,問道:“箱子是怎麼發現的?”
梁鴻回答說:“有人從河邊撿到的,結果一開啟就嚇懵了。”
顧楠說:“又是碎屍……但是這次卻把屍體切碎了放在箱子裡……”
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讓我感覺有些不太舒服,不過我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會不會是這具屍體上沒有滿意的部位……至於碎屍,是為了箱子能裝下……”
顧楠深深呼吸,開口說道:“給我迅速查出來受害人的身份,還有死亡時間!”
說完,顧楠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如果按照你的推測,恐怕死亡人數還會繼續上升。”
我說:“我也不能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對是錯,但是我覺得,殺人兇手碎屍絕對有他的理由,而不是單純的切碎屍體洩憤。”
顧楠轉回頭去,皺著眉頭嘆道:“必須儘快抓到他!”
第九十四章 緘默人(上)
人肉拼圖一案暫時沒有進展,而我又剛好接到了一個來自蘇鬱的電話,說診所來了一位非常特殊的病人,於是我和顧楠打了一聲招呼之後迅速回到了診所。
蘇鬱說的沒錯,這一位來訪者的確十分特殊。
她穿了一身戲子的服裝,青色,臉上的妝尚未洗去,硃紅色的眼紋和腮紅,膏白的臉頰,咋一看去有種奇異的美感。
這個人坐在來訪者的座位上,不言不語。陪伴她一起過來的是個男人,看起來約莫四十歲,只肯透露自己姓童,其他的一概不提。
童先生說:“我太太是個舞臺劇演員,而且精通京劇,前一天她還上臺演出來著……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站在臺上突然就不會說話了,就那麼呆呆站著,一句話也不說,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我問道:“從那天開始直到現在,童太太說過話嗎?”
“一句都沒有!她甚至連點頭搖頭都沒有,我覺得她現在就像是一個木偶,好像一點人氣都沒了!”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童太太,發現的確如此,這樣的話,我恐怕只能從童先生那裡挖掘資訊,這樣才能找到讓童太太說話的方法。
透過童先生的描述,我可以大致確定童太太的症狀表現——緘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