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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隱若現
陸伽焰扶著險些倒下去的秦桐,眼睛微微眯起:“你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秦桐先是直覺的要回答,突得怔住:“你早看到我了!”然後惱道:“你跟蹤我!”簡直是靠,事情怎麼越來越離譜?
這話陸伽焰怎麼聽怎麼刺耳,眉毛皺得更緊:“那我看到你的時候真該出來的。”
跟蹤?他有什麼好跟蹤的,要不是從江歧那回來沒看到人,他也不會出來找。想到這裡,陸伽焰心裡越發悶氣,他找什麼,真是無事找事做。
秦桐也覺得自己那話說得不講道理,看到他那副不鹹不淡的樣子又拉不下臉道歉,只能把臉板得更緊:“那你找我幹嘛。”
陸伽焰打死也不肯承認自己會沒事跑出來找人,臉板得跟秦桐一般緊:“我不過是出來走走。”
秦桐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一遍,散步?說給鬼聽鬼都不信,但這種沒營養的話實在沒有再進行下去的必要,於是越過陸伽焰就走:“哦,那你慢慢散步,我先回去。”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每每見到他總會想到不該想的,真是嘔。
陸伽焰不置可否,本來真打算繼續走走,卻在秦桐走得有些遠後就邁不開步子,最後還是一臉鐵青的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後面回去,心裡憋悶到極點,現在這是個什麼狀況?!
小桃的這個生辰雖然過得算不上熱鬧但很溫馨。小丫頭前幾天興奮得跟什麼似的,這天一早起來反倒滿臉凝重的神色,早上梳洗後過換上秦桐送的新衣,然後在廳裡由周嫂親手為她梳髮插笄,那模樣真有幾分成長後女子的嬌柔。不過因她並未許人,所以在一家子人圍坐在一起吃長壽麵完長壽麵就將髮髻散了下來,又恢復成原來的小女兒樣子。
她的性子當然也不可能朝夕間就長大,待禮成就興沖沖地跑去看陸伽焰給她買回來的魚,在魚缸邊一蹲就是半天。
正這時,忽然有人敲門,大家都覺奇怪,他們自來這後一直低調,半未結交什麼人,而且大虎還得半月左右才能來到京中,這敲門的是誰呢?
去開門的自然是錢伯,過不一會轉回來,臉上神色有些奇怪,手上還拿著件似是封裝好的盒子,包裹精緻,看不出來是什麼。
秦桐上前問道:“錢伯,那人是誰?還有,這是什麼?”
錢伯聽他問話,臉上的神色更加奇怪了,低身將手上的東西交給小桃,回道:“那人說是何府上的人,說是主子聽聞我家小姐今日及笄,是以差他送禮過來。”
東西是給小桃的沒錯,說的話卻是對著秦桐,目光卻是瞥向陸伽焰,在旁人都沒注意的地方暗暗擠眼,滿臉的興災樂禍,這不是明擺著有好戲看了麼。
秦桐會意過來“何府”指的是誰,只覺得不可思議:“何問荊?不是吧。”他明明記得自己並沒把地址告訴他,他是怎麼送過來的?
錢伯還未回來,那邊就傳來小桃“啊”的一聲驚呼,眾人轉頭看去,見她手上正託著兩枚白玉簪子,頂端牡丹戲蝶,墜著步搖,玉質溫潤雕工精細,是難得的上品。
原來是小桃忍不住好奇將盒子給拆開來,甫開啟就被裡面的東西給嚇了一跳。周嫂顯得也很吃驚,將簪子拿過來發現裡面還有張貼子,開啟發現上面寫著:吾與世兄一見如故,舍妹即吾妹,今妹大禮,自當聊表吾意。
周嫂將貼子遞給秦桐,問道:“你什麼時候與他這般熟識了?”
秦桐接過貼子也是一頭霧水,滿是不解的道:“我哪與他熟,只見過兩次面而已,只不過前幾天聽他介紹‘珍繡坊’去那幫小桃挑了衣服而已。我也沒告訴過他自己住哪,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周嫂皺眉:“這麼貴重的東西還是不要收,雖然貼子上寫得堂皇卻於禮不合,還是改天去退掉吧。”
秦桐呆呆地:“退掉?往哪退?”
周嫂瞪他:“自然是退去何家。”
“啊?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秦桐撓撓頭,看著小桃一臉不捨的神色,有些遲疑的道:“再說了,我哪知道那個何府在什麼地方。”
“……”
江歧在一邊瞅著陸伽焰如同結冰般的臉色,偏還要湊過去火上加油,用低的只得兩人聽清的聲音問道:“你說,這姓何的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結果陸伽焰連瞟都沒瞟他一眼,只若有所思的看著秦桐手裡的簪子,江歧也不覺得無趣,只摸摸鼻子站得遠些,打算看熱鬧。
最後周嫂還是決定把東西給退了,硬是將簪子塞給秦桐叫他自己想辦法。秦桐拿著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