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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瘋丫頭姐姐,我叫我叫還不行嘛。
我的耳朵被她真的揪得很痛。
一旁的蘇怡看到我呲牙咧嘴的樣子,有些心痛了。她對雅難說:剛剛見面就瘋,沒深沒淺的。
心地單純的雅男放開我的時候,在桌子下面又用腳踢了我一下說道:哎,你是怎麼把我媽哄得這樣護著你,她對我都沒有這樣好過,乾脆你做她乾兒子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的臉騰地紅了起來,我感覺到身邊的蘇怡也有些不自在。
走進蘇怡的臥室
因為雅男回來了,我和蘇怡就很難有機會在一起做愛。但是對我來說,卻是件好事兒。我可以乘機休養生息,並藉著整理資料的時間,在學校圖書館裡面多讀些書。但是,這多少苦了蘇怡。小時候常聽大人講,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還不明白什麼意思,和蘇怡上過床後,我才深有體會。有時候我去蘇怡家吃晚飯,看到蘇怡如飢似渴的目光,我心裡特難受,我真想把她抱上床,馬上讓她好好滋潤一番。
終於有一天晚上,雅男和她的高中同學去看電影。雅男剛剛出門,蘇怡就把我手裡的筷子搶下來,拉起還想繼續吃飯的我,進了她的臥室。
我沒敢把褲子全脫,怕雅男回來。匆匆忙忙,等蘇怡一來完高潮,我沒有射精就趕緊提上褲子進了衛生間。
那是我最後一次和蘇怡做愛。
雅男和高中的同學見過幾次面,新鮮勁兒一過,就開始三天兩頭地纏著我陪她游泳、打網球。游泳和網球都是真純秀美在的時候教給我的。現在回想起來,這個東洋魔女雖然猝不及防地奪去了我的童貞,但也的確真的教會了我不少東西,不僅僅是床上做愛。
暑假的學校體育館,人不多。一般是下午三點鐘開始,我和雅男先打兩個小時的網球,偶爾蘇怡也會來在一旁邊助陣。打完球后,我們就去游泳。這時候,游泳池裡的我,一左一右,常常是蘇怡和雅男一對兒漂亮的母女。
有一天,雅男趴在游泳池的邊上,開玩笑地問我:哎,我說弟弟,回來這麼多天,怎麼沒有看見你女朋友。藏起來了?
我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笑著回答:沒有。那個女生會喜歡我呀。
真的?
雅男有些不相信。
騙你是狗。
我回答她。
我高中的那幾個漂亮女生那天在我家看見你,都喜歡上了你。要不要我給你介紹認識。
雅男笑著說。
就那幾個?切!省省給別人介紹吧。
我滿臉不屑的樣子。
哎哎哎,你以為你是誰呀?那樣漂亮女孩子你都不喜歡,你喜歡什麼樣的?
雅男有點和我急了。
喜歡你……你這樣的。
我本來想說喜歡你媽那樣的,但是話到嘴邊,改了。
開什麼玩笑?喜歡我?我是你姐,你敢胡來,小心我媽教訓你!
雅男嘴上這樣說著,但是臉兒卻泛起了紅潤。
不和你說了。
雅男為了掩飾自己的內心情緒,一轉身,遊開了。
從那次對話開始,雅男不再張嘴閉嘴地叫我弟弟了,而是改口直接叫我盧梭。
命中註定的桃花劫(1)
或許我命中註定要犯這場桃花。
蘇怡住在杭州年近七十的母親,因為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小腿骨折住院。蘇怡接到電話後當天就坐火車去了杭州。蘇怡一走,雅男就成了她家裡的主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跑到我的學校宿舍砸門。她讓我陪她去自由市場買菜,說晚上要在她家裡要開個小聚會。
我象個男僕,身前身後地跟著雅男忙活了一整天,才費勁巴拉地做出了幾道菜來。下午,我又去樓下的食雜店,搬上來一箱啤酒,提前放到冰箱裡冰鎮上。
晚上,雅男的高中同學,六個男生七個女生來了。那時候我還不會喝酒,一杯啤酒下肚,我的臉就紅了起來。雅男也是一樣。但是我們興致都很高。大家又是唱歌又是朗誦。我藉著酒氣,把自己頭天晚上剛剛寫好今天看起來酸溜溜的詩,《十八歲狂想曲》,聲情並茂地朗誦給他們聽。
燃起十八支生曰蠟燭
也燃起我們十八歲青春的歡樂
我們已是真正的男子漢啊
我們是激盪的大海我們是莽莽群山
我們不遲疑不徘徊我們永遠堅定地向前
十八歲的我們是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