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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那段曰子,我和裴裴常常泡在一起。可是奇怪,我倆從來沒有說過我愛你、你愛我之類的甜言蜜語,甚至也沒有嫉妒。有時候嘻嘻哈哈打鬧成一團時,就象哥們兒姐們兒。只有到了做愛時,才感覺出對方的性別。
這種感覺,對我來說挺好,裴裴她也特喜歡。她說,這樣兩個人都感覺不累,想不 就知一聲,聚一聚,膩了,就分開幾天,晾一晾。我一想,說的還真對。
有一次週末,從外地採訪回來,我打電話給裴裴說我去她們學院門口接她。當我坐在計程車裡等她出來時,我看見起碼有六輛大奔四輛寶馬還有一輛白色加長的大卡,停在那裡。
我看見一個個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女生,象一串美麗的蝴蝶,從學院的大門裡面飄飛了出來,然後鑽進各自的名車,被帶走了。
等裴裴出來坐進我叫來的計程車裡後,我就笑著問她:我既不是什麼豪門之後,也不是什麼大款,你為啥喜歡和我在一起?裴裴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反正見到你第一面那天就感覺和你在一起舒服,沒有那麼多事兒。說到這裡,她又含笑伏到我的耳邊小聲說:還有,喜歡和你上床。
或許就是因為裴裴的這份豁達這份瀟灑,這份想得開,這份拿得起放得下,才令我至今懷念不已。我和裴裴斷斷續續來往了一年,直到她畢業去了上海一家電影製片廠。裴裴後來 也拍過幾部片子,但都不什麼主角。我和她的聯絡是她嫁給一個港商移居香港後才中斷的。
一晃兒,我來北京這家通訊社已經三年了。
三年來,我從一個見習記者,已慢慢地成為了社裡國內部的業務骨幹。我先後獨立或與別人合作完成很多重大的新聞採訪,稿子也多次被評為全國好新聞。另外,我還利用採訪中收集來的資料,撰寫了一部《論當代中國城市病》。書中,我從大中城市人口過快過猛惡性膨脹的角度,預示了未來中國大中城市居民所面臨的生存質量下降和生存空間惡化的嚴重挑戰。其中包括住房、交通、就業、社會治安、社群服務,文化教育。 城市用水,垃圾處理、空氣汙染等一系列問題。並參考西方城市發展的經驗,提出了嚴格控制現有大中城市規模,積極發展建設周邊衛星小城鎮解決辦法。這部今天看起來有些泛泛而談的論著,在當時竟然被全國市長研究班推薦為每個大中小城市市長們和城市 的建設管理者必讀書,一時洛陽紙貴。我不僅僅因此拿到了一筆很可觀的稿費,還在新聞界和大大小小的市長老爺們的眼中,大名遠揚。
但是,事業上春風得意的我,工作之餘,並沒有忘記及時行樂,和女人們打成一片,融為一體。那時候,我已經為自己泡女人奠定了一個很雄厚的物資基礎。不僅僅有了一套兩室一廳的住房,私下透過為一些報紙雜誌拉廣告或一些文化活動拉贊助吃回扣,給自己的銀行裡也放進了一筆六位數的存款。另外,我還折騰出一部曰本豐田轎車。這是一個地方企業老總以贊助的名義私下送我的。我曾寫過有關他和他一手創辦起來的民營企業的長篇報道,並在全國幾家大報上先後刊出,這給他的企業帶來了莫大的效益。
其實,在裴裴還沒有畢業去上海之前,我就有過幾個女人,其中每一個我都曾向她彙報過。這幾個女人都在外地,是我採訪中認識的,來往不多,可以說大多是一夜情,很少有重溫舊夢的。那時候,我和裴裴兩人的關係雖然基本上定位在性夥伴上,互不干涉對方私生活,但是我還是不便太張揚。我真正衝進女人堆兒,大開殺戒,是裴裴畢業走後的事情。
那陣子,也邪門了。對我來說,幾乎是一年四季都是桃花飄香。無論是外出採訪的火車飛機上,還是下榻的酒店賓館裡,甚至逛商店壓馬路上都會發上奇遇。那時最喜歡聽的歌,就是蔣大為演唱的那首《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有事兒沒事兒地就愛自己哼哼幾句。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有我可愛的姑娘。聽聽,多棒,完完全全唱出了我那別樣的心聲、別樣的心情、別樣的心境。
記得小時候七歲那年,我娘曾帶我去村東頭一個過路的瞎子那裡算命,那個瞎子專門摸骨。當那個瞎子在我臉上頭上和手上和身上哆哆嗦嗦地摸了好一陣子後,十分驚訝地對我娘說:哎呀!不得了。
我娘一聽趕緊問:咋啦?一驚一吒的。
那瞎子搖頭擺腦陰陽頓挫地說:你家貴公子長大是個能文能武的全才,貴人一個。 但是命犯桃花,雖然一生女人不斷,可四十歲前卻難有姻緣。當時我娘聽後,望著我深深地嘆了口氣,搖頭了搖頭。
我當時似懂非懂,我就問我娘:娘,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