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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盧家的祖墳冒了縷青煙,讓我光宗耀祖了一把。
晚上,當我和蕭文躺在土炕上,我一邊給蕭文按摩她那因為坐了一整天板凳子有些酸漲的腰時,一邊問她:文文,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好?
蕭文說: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還你唄。我委屈你啦。我已經不是什麼好人了。我開始有些動容。蕭文她翻過身來,一把摟住我,邊吻我邊說:你快別這樣說,我就是喜歡你,願意和你在一起。從小到大,除了我爸我媽,我還沒有象現在這樣喜歡過一個人。
我也緊緊地摟著蕭文,我問她:你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蕭文說:是那次在醫院裡你和我講了雅男她們母子的事情後。
昏暗朦朧中,蕭文笑了笑又接著說:其實,你剛剛住進醫院時就吸引了我,到不是你的外貌和你的身份。因為我從你憂鬱的臉上看出你有一種很深的痛苦,雖然常常有很多女人和朋友來看你,可我感覺到你並不快樂。那天我拿起雅男母子的照片問你時,我才終於明白了你為什麼要往死了喝酒糟蹋自己。我感到你就是我要找的那種有血有肉的男人。我不想跟個平平淡淡的男人過一輩子。
蕭文的話,讓我感動不已。雖然我和她剛剛做完愛沒一會兒,但我還是又把她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下面,蕭文又發出了那令我心顫不止的呻吟……
三天後,我和蕭文要走了。
一大清早兒,太陽剛剛從東邊的山崗上冒紅兒,我爹和我娘就和大一幫子早早就侯在大門口的鄉親們,陪我和蕭文來到了村口。等長途汽車的時候,我娘從她的手腕上擼下來一個玉鐲子,拉起蕭文的胳膊,套在了蕭文的手上。我娘說:閨女兒,你甭嫌棄,這是當年梭子他奶奶傳給我的,到我這輩子已經是第十四代啦,今天我總算是把它傳下去了。你讓我和梭子他爹了了一樁子大心事。
我娘說到這兒,流出了眼淚。
蕭文她摟著我孃的肩說:娘,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地帶著它的。
我爹在一旁說:閨女啊,回去給你爹你娘代個好。告訴他們等上了秋地裡的莊稼收了後,我就和梭子她娘進京看他們去。
汽車來了。蕭文終於和依依不捨拉著她手的我娘還有身旁的我爹和鄉親們告別,跟我上了車。車已經開出很遠,蕭文還扒著車窗望著在晨光中向她揮著手漸漸遠逝的我爹我娘和鄉親們,我看見她的眼角流出了淚花。
當時那一刻,我就在心裡跟自己說:盧梭,回北京馬上和你的女人訂婚吧,給她個應有的名份,不要不明不白地待她。
回到北京後的第二個星期天,我和蕭文就在建國門俱樂部舉行了隆重的訂婚儀式。
開始,蕭文說不用這樣大張旗鼓的,隨便找個普通飯店,請幾個好朋友簡單吃頓飯,就算了。但我沒有同意。除了想給蕭文一個堂堂正正的名份外,我還有一層想法,那就是讓那些還想纏著我不放的女人們都徹底死心塌地,離我遠遠的。
我和蕭文父親商量後,他同意我的意見,他說:我們蕭家就這一個寶貝女兒,總得 要體體面面地嫁出去。
那天,我新聞界的哥們兒姐們兒幾乎都來了,還有北京官場上和企業界我採訪中結交下來一些朋友。蕭文醫院的領導和同事,蕭文父母的親戚朋友同事也都來了。我的頭兒,親自帶著我們國內部當時在京的全票人馬也來為我捧場。那天最讓我感動地是,已經結婚有了五個月身孕的馮蘭也特意坐飛機從廣州趕回來向我和蕭文祝賀。
馮蘭和蕭文曾見過面,那是我有病住院馮蘭來看我的時候。當我從老家回來沒幾天打電話告訴馮蘭我要和蕭文訂婚的訊息時,馮蘭大吃一驚。她沒有想到一直只是和女人玩玩的我,這次竟然來真的了,而且還是和認識只有短短不到半年時間的蕭文。
我和蕭文坦白過自己和馮蘭的一段情史,但她還是和馮蘭成為了好朋友。馮蘭調回北京後,有點大病小情的,也常往蕭文那裡跑。
那天,當著所有到場的同事親屬朋友的面,我和蕭文交換了訂婚戒子並當眾接吻。
那一瞬間,我看到坐在下面不遠的馮蘭頹然地低下了頭,在用紙巾擦著淚水。我知道那 淚水不單單是為她自己,也是為她的好朋友,那正在異國他鄉受苦受難的雅男和我的兒子。
因為我父母沒有趕來,我的頭兒就代表我的父母簡短地說了幾句。蕭文的父親也高高舉起酒杯,對著十來桌百十來號人高興地說:我們蕭家從今天起,不但有了個好姑爺,也有了個好兒子!來,讓我們大家為這對兒年輕人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