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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折騰下來,我身心憔悴,人也瘦了許多。一天,我對這鏡子刮臉時,猛然發現自己那滿頭的烏髮間,竟然出現了許多的銀絲。我又曾想到過死。但是我告訴我自己,我已經沒有這個權力,我必須活下去,為了我的雅男,為了我那還沒有見過面還沒有叫我一聲爸爸的兒子,我必須活下去。
但是,生不如死的我,活下去,又是多麼地艱難。
幾乎一年多的時間裡,我晚上常常是一邊望著手裡雅男她們母子的照片,一邊不停地喝酒,直到酩酊大醉。那陣子,我的煙也很兇,一般的紙菸已經讓我感覺乏味,雪茄就是那個時候叼起來的。
本來,馮蘭若留在北京留在我身邊,我或許還會活得好些,不會那樣放縱。雖然我不愛她,但是她畢竟是我事業上的好搭檔,她畢竟是唯一瞭解我痛苦的人。可她沒有能力來承受這些,她也不應該承受這些。她的離去,等於在我內心的傷口上又撒了把 鹽,讓我更加墮落,更加糜爛。
女人,就象煙就象酒,當時也成了我最好的麻醉劑。我需要和女人上床,我需要和女人做愛,似乎只有這樣,我才能發洩出心中的痛苦。那陣子,我究竟找了多少女人,我已經記不清楚。有幾個月,我發了瘋似的,三天兩頭就換一個。每次外出採訪,割草打兔子,很少有放空槍的時候。她們當中有作家,有演員,有歌手,有模特兒,有醫生,有護士,有機關職員,有外企秘書,有大酒店的領班,有時裝精品店裡的老闆娘,也有普通的售貨員。她們當中有結了婚的,有定了婚的,有離了婚的,有剛剛交男朋友的,也有還沒被男人碰過的。她們雖然有著不同的出身,不同的教育,不同的愛好,不同的脾氣秉性,不同的床上叫聲,但是,作為女人,她們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容貌姣好,體態輕盈。不過,多年過去了,她們中很多人我現在已經完全想不起她們的名字,這真是她們的悲哀和不幸。
除了這些偶爾偷情或者說被我勾引偶然失足的良家婦女外,我還嫖過妓女。
也許有人要罵我有病,罵我瘋了,罵我不知廉恥,連他媽自己嫖娼都寫。其實,乾隆爺這個大清帝國的真龍天子都嫖,我一個早已經沒心沒肺的天天醉生夢死的臭記者,偶爾嫖一次妓女又算得了什麼?事業上稍微有一點點成功口袋裡稍微有一點點嫖資的男人,在娼妓橫流的今天,有幾個沒有嫖過?不然,中國何以如此娼盛?我不過是敢做敢說而已。所以,用不著大呼小叫。
先講第一次。
有一陣子我沒有去外地採訪,晚上沒有女人的時候,我常常一個人跑到北京建國門外中國大酒店的地下游泳館去游泳。我是那兒的會員。游完泳上來,到樓上隨便找間餐廳,吃頓晚餐。然後,就去地下室的國貿迪廳,獨坐在吧檯前,一邊品著威士忌,一邊享受著那震耳欲聾的搖滾轟鳴,我需要那種歇斯底里的氣氛,只有這時候,我的心,才會好受些,才會透過氣來。
一個週末的晚上,我照舊坐在吧檯前喝我的威士忌。兩個小巧玲瓏漂漂亮亮的女孩兒,一左一右坐在了我的旁邊。她們每人只要了杯礦泉水加冰。我側頭分別看了她們眼。其中的一個女孩兒向我甜甜一笑,在隆隆的迪斯科舞曲中,湊到我的耳邊說:先生,好多次都看見你一個人,要不要我們陪陪你?
陪我?你們兩個小高中生還太小了點。
我不屑一顧地回答她。
我倆都大二啦,還小啊?不信一會兒出去給你看我們的學生證。
大學生?她的話讓我產生了興趣。
我問道:怎麼個陪法?陪我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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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一般的良家婦女(2)
那個女孩說:也可以,看你給多少?
我說:你想要多少?
那個女孩看了眼另外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孩說:一晚上八百。不過不去酒店,不安全。
我說:好,我帶你去我家,給你個整數一千,如果你真的不是高中生。那個女孩說:能不能帶我的姐妹一起去,她還是處女,家裡經濟條件不好,就算你幫幫她啦。
我看了一眼那個有些羞澀的女孩說:可以,沒問題,只要你倆願意。
兩個女孩幾乎同時點了點頭。
我馬上買單,包括她們倆的礦泉水。出了中國大酒店來到停車場,她們上了我的車後,我先讓她們拿出自己的學生證給我看。一看之下,我差點沒暈過去,竟然和雅男同校。我一下子就沒電了,剛剛出來時想象著回到家裡躺在床上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小美女的淫蕩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