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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霽不敢再多往左邊看哪怕一眼,心跳急劇加速,大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她下來。
“怎麼會。”喻霽的手抓緊了玫瑰花束,一步迎上去,堵住了朱白露的去路。
朱白露展顏一笑,接過了喻霽手裡的花,忽然轉身往上走,喻霽頓了頓,如釋重負地跟了上去,在心裡把溫常世凌遲數十次。
朱白露走到了一塊無人的露臺,倚著欄杆,轉過身看喻霽,微微笑了一下,問喻霽:“你和邵伯父的關係好嗎?”
喻霽看了朱白露片刻,才說:“什麼?”
“以前溫常世還在的時候,我家裡可沒有這麼賓客如雲,”朱白露等不到喻霽的回答,便繼續說,“誰是真心、誰是假意,我也不是看不出來。”
“溫常世真的不在了嗎?”喻霽看向朱白露,露出了他常常跟他爸擺的那幅天真表情。
朱白露搖搖頭,又苦笑了一下:“沒人知道呀。”
喻霽看著朱白露捧著的玫瑰,沒有說話。
朱白露也低頭,嗅嗅馥郁的花香,忽而抬頭對喻霽道:“我覺得他會回來。”
喻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朱白露說的是溫常世。
“我見過他一次,今年年初,他們集團新大樓的落成典禮上,”朱白露有些出神地說,“他比我爸爸,要厲害不知多少。”
喻霽望著朱白露,忍不住說:“你喜歡他嗎?”
朱白露瞪他一眼:“怎麼可能。雖然他是不錯吧。”
“多不錯?”喻霽像開玩笑似的非要同溫常世攀比:“他不錯還是我更不錯?”
朱白露細細看著喻霽,沒有立刻說話。不知怎麼回事,她總覺得一聊到溫常世,喻霽便像一下子從困頓裡擺脫了出來,彷彿又重新回到了舒適區,神情動作都輕鬆不少。
“你跟他有什麼好比的?”朱白露問,又轉轉眼睛。
喻霽隨即發覺自己提了很不合適的問題,都像調情了,便道:“不早了,我先送你回房吧。”
溫常世應該走了,但喻霽還是走在朱白露前面,確定了走廊裡沒人,才紳士地對朱白露作了個請的手勢。
朱白露的客臥在走廊後半段,拐角旁邊,喻霽送她到門口,規規矩矩說晚安。
“只有晚安?”朱白露甜甜笑了笑,問喻霽,“晚安吻都沒有?”
喻霽臉登時熱了,看著朱白露不說話,兩人對視了幾秒,朱白露臉上正經的表情繃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太純情了吧,”朱白露簡直樂不可支,“晚安吻都臉紅,你總不會戀愛都沒談過吧?”
喻霽自暴自棄地看著她,她笑夠了以後,才又說了晚安,關上了門。
繞過拐角第二間是喻霽的主臥,他開門進去,溫常世坐在床邊,倚著看書,看見喻霽進來,就把書放下了。
“誰答應我不亂跑的,”喻霽反手關上門,,“你被她看見怎麼辦,她見過你的。”
溫常世對喻霽扯扯嘴角:“打擾你卿卿我我了?”
喻霽白他一眼:“你閉嘴。我為了誰啊?”
“你手裡的花,是送她的?”溫常世問。
“怎麼可能,”喻霽無奈至極,“我送人會送這麼土的玫瑰嗎?”
“那你送什麼?”溫常世站起來,一步步走近喻霽。
“我……”喻霽瞪著溫常世,還來不及說什麼,溫常世又說:“送晚安吻?”
喻霽臉騰地又熱了,他抬手推了溫常世一下:“你是偷聽上癮了還是不要命了?”
“喻霽,你這麼純?”溫常世附身靠過來,“被女孩子開玩笑都臉紅?”
溫常世近得讓喻霽呼吸不暢,喻霽又伸手,想頂住溫常世,不讓他再靠近,反被溫常世圈住了。
溫常世不喜歡被人觸碰的病一夜之間痊癒,他的臉向著喻霽壓下來,喻霽心慌意亂,幾乎想沒種地把眼睛閉起來。
“到底有沒有晚安吻?”溫常世的呼吸拂在喻霽的額頭與鼻尖,他的語氣一半認真一半玩笑,讓人無從分辨,“你接過吻嗎?”
這個跟微博稍微有些不同,剛才修了一下,微博待編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