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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願,又辦party又送花。等我們回了茂市,我要跟白露說清楚的。”
再被邵英祿這麼推波助瀾下去,朱白露真要誤會喻霽是在追她。
“說清楚?”溫常世貌若隨意道,“你不喜歡她?”
喻霽坐在沙發邊緣的扶手上,低頭看著自己鞋尖,過了一會兒,才說:“不是那種喜歡。再說就算喜歡,也不能害她。”
喻霽自身難保,現在還拖了個溫常世,沒心情也沒能力談戀愛。
“你跟她說清楚了,你外公怎麼辦?”溫常世站起來,走到喻霽面前,看著他的的眼睛,問他。
喻霽愣了愣,沒想到溫常世還會關心這種事,他張了張嘴,如實說:“我不知道。”
溫常世也是對的。
喻霽沒有追朱白露,不能讓邵英祿滿意,邵英祿自然會懲罰他,但要喻霽昧著良心去討朱白露歡心,去騙一個無辜的女孩子,他做不到。
“他也不能真的怎麼樣,最多就是不讓我去看外公了,”喻霽低著頭說,“我跟他多撒撒嬌,興許過一陣子就好了。”
“是嗎?”溫常世平直地問。
喻霽依舊低著頭,心說溫常世大概是在心裡看不起自己吧。溫常世失憶前手眼通天,失憶後也依然很強硬,說一不二,覺得他無能也是正常的。
“我很是沒用,”到了末了,喻霽承認,“我知道。”
他看似在家裡受盡寵愛,其實連自由都是奢侈。喻霽二十多歲了,只能劃邵英祿給的信用卡,不能出宜市,不能在任何地方找工作,連護照都在邵英祿手裡。無論怎麼想跑,只要邵英祿提一嘴“你外公”,喻霽就必須乖乖收聲。
喻霽像一隻被邵英祿剪了翎羽的觀賞鳥,在幾百平方公里的金籠子裡錦衣玉食。
被剪去的羽毛掛在籠上,作裝飾用,提醒著喻霽,要小心腳下,別走太遠,不然,掛在華貴珠寶之間的東西,一定能讓喻霽看見就痛。
“不算太差。”溫常世突然說。
喻霽訝異地抬眼去看溫常世,他第一次發現溫常世還存在一點社交禮貌。喻霽想了想,忽然忍不住問他:“如果你以後恢復健康了,願不願意幫幫我?”
其實喻霽應該找更恰當的場合,更適合的措辭來提出這樣的要求。或者攜恩求報,或者以情動人,都比這麼幹巴巴地提問好。
把姿態放得這麼低,看上去太過軟弱,還缺少切合實際的交換條件,溫常世八成不會同意。
所以喻霽剛說出口就後悔了,便又對溫常世擺擺手:“不行不行,你當我沒說。”
溫常世今天真的不大一樣,他問喻霽“你想我怎麼幫你”,樣子還算真誠,就像他真的打算幫忙一樣。
“幫你把外公帶出來?”溫常世又問,“把你也帶走?”
喻霽猶豫地點點頭,不知道溫常世現在是什麼意思,便說:“行嗎?”
喻霽也沒好好想過要溫常世幫忙做什麼,籠統來說,是想要溫常世能幫他獨立。這對以前的溫常世來說,應該很簡單,但現在這個,喻霽也不能確定。
“要是我幫了你,有晚安吻送嗎?”溫常世正經地問喻霽。
喻霽聞言愣了下,眨眨眼,對溫常世笑了一下。
“有啊,”他的笑意淡了,認真地對溫常世說,“溫常世,只要你幫我把外公帶出來,我什麼都能幹。”
喻霽靠近了溫常世,溫常世沒有後退,喻霽就問:“要我給你預支一個嗎?”
溫常世看著喻霽的眼神,很像在說可以,喻霽便閉著眼睛湊過去親了一下溫常世的臉,然後睜開眼睛。
現在是凌晨了,溫常世臉上有些胡茬,喻霽親完他,嘴唇不知怎麼有些熱。
溫常世被喻霽親了之後表情怪怪的,看上去也並不是很適應喻霽的親吻,喻霽覺得溫常世想躲又沒躲的樣子很好笑,就說:“你又不想被我親,幹嘛還跟我要。”
溫常世看著喻霽,沒說話,喻霽被他盯得心頭髮毛,便說要洗澡, 躲浴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