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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霽停了下來。
過了幾秒鐘,也或許十多秒,溫常世先低下頭,碰住了喻霽的嘴唇,他吻得並不急切,很輕柔。
像喻霽這樣很少被愛的人,便覺得那些可以被家人愛人珍惜的幸運兒的日常生活,是不是就是這種感覺。
等溫常世從喻霽身上起來時,喻霽睡袍全散了,上半身露在昏黃的壁燈燈光下,溫熱白皙,只有關節和鎖骨泛著粉。他懶散地躺著,腿曲起來一些,半睜眼睛斜睨著溫常世,用十分輕軟的聲音問:“溫常世,什麼意思啊你。”
喻霽沒有回答那個“和別人怎麼玩”的問題,溫常世卻似乎已經知曉了答案,他說:“上去睡吧。”
“走不動。”喻霽開玩笑似的伸手,得寸進尺跟溫常世索抱。
溫常世站著看看喻霽,真的俯身用力,把喻霽抱了起來。
喻霽頭一次被人打橫抱,一時愣住了,溫常世走了幾步,他才反應過來,抬手圈住了溫常世的脖子。
剛才他本來還想問問溫常世,他們這樣算什麼關係。但身體懸空的一刻,喻霽又覺得不重要了。
溫常世像喻霽人生的一條岔道,從他夜跑那一天,他走進去,踩過荊棘掛過彩,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路是不是真的通往終點,又不甘心後退,只好一個勁往前走。
好在喻霽本來就沒走上過康莊大道,不怕什麼繞彎路。
走都走了,就繼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