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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風箏滿院子跑的景象。
“哎,沒有人嗎?”李抱玉忽然嘆了口氣——若是有人還可以套套話,可是這國姑好似對“慕容含煙”太過放心了。
“沒有。”楚流輝眼神複雜,望著藍天白雲間搖曳的風箏。
慕容含煙因為說不願意吹風而沒出來。
感覺到楚流輝若有所思,李抱玉回頭,含笑望著他:“在想什麼呢?”
楚流輝並不避諱:“我在想,因為有線,風箏才飛得那麼高。”
“哦?”李抱玉期待下文。
“我願意做那風箏,線上的牽引下找尋自己的方向。”楚流輝望著李抱玉——誰都看得出他口中的線指的是誰。極其小心翼翼地,並且假裝自然地開口:“小姐,你想做什麼
?”
李抱玉看著楚流輝握緊的雙拳,默然半晌,重重嘆了口氣:“楚楚,你是不是想做哲學家?”
楚流輝愕然。
再次嘆氣,李抱玉開口:“好吧,你想做哲學家我就陪你做。為什麼說風箏飛的起來是因為線?”
“小姐不願意做線?”楚流輝只明白了這一點,艱難開口。
“我不要被線軸羈絆,也不要成為風箏的羈絆。我很任性,如果真要我選,我會選做風。”李抱玉索性剪斷風箏線,讓它消失在視線中,“其實,讓風箏飛起來的不是風嗎?
”這麼說著,李抱玉湖率色的衣袂飄舞,好似真的和風融為一體。
楚流輝聞聽此言,眼神黯淡。
李抱玉偷偷在心裡懺悔——對不起了,梅花糕,有些事還是說清楚比較好。素衣啊素衣,你現在過的可好?
“風箏也放完了,小姐打算如何做?”慕容含煙見李抱玉回屋,問道。
“等。”拿起桌上早就涼了的茶啜了一口,李抱玉笑得高深莫測。
“莫非小姐早就胸有成竹?”慕容含煙看向李抱玉的眼裡有了敬意。
“我在等小麻雀啊。”覺得戴著面紗喝茶不方便的李抱玉摘下面紗——這笑容哪有什麼高深?剛才純粹是因為隔著面紗看不真切才叫人有了錯覺。
“麻雀?”還不怎麼熟悉第二山莊人員的慕容含煙一愣。
“我們二當家的。”楚流輝介面。
“噗——”李抱玉噴茶:“什麼二當家的,我們又不是什麼黑風寨。”
“這樣說簡單明瞭。”楚流輝和慕容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