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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真的要和男人睡一間嗎?”東天下錯愕地看著一邊盡顯“男兒”嬌態的“容容”——黑衣並沒有和她具體說這個“容容”的底細。
李抱玉拍拍東天下的肩,笑得燦爛:“寶寶啊,不要害羞,人家容容和你是一樣的。容容,你介意不介意?”
聽到“寶寶”這個詞,東天下打了個寒戰,第一次為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
慕容含煙望著李抱玉,對自己被莫名其妙冠上的“容容”稱呼不予置評,又面無表情地望了望東天下,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沒意見。”
東天下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顫抖地指著慕容含煙的鼻子:“這個一臉桃花的傢伙和我一樣?”
“什麼一臉桃花?”慕容含煙皺了皺眉——她專屬的形容詞不是“我見猶憐”麼?難道這東天下眼睛有問題?
“寶寶啊,世界上叫人不可置信的事多著呢。”李抱玉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
“是,是。”東天下笑著應聲,好似聆聽教誨,眼神卻冰冷起來——黑衣居然沒把這個重要訊息告訴她,真是不可信任。
“你們呢,有沒有什麼意見?”李抱玉轉頭望向梁素衣和楚流輝。
楚流恢恢望著梁素衣,顯然心中有許多疑惑想找機會問個清楚,能和梁素一單獨相處是求之不得,自然是搖頭:“沒有。”
梁素衣低頭看著腳尖,怕自己一開口,就讓李抱玉看出他的情緒,只是點了點頭。
李抱玉皺眉,故意鬧他:“你這點頭是說這方案可行呢,還是說對我有意見?衣衣啊,有意見可要直說哦,你家小姐我可不是個氣量狹小的人。”這麼說著,李抱玉一點也不覺得心虛。
“我沒意見。”梁素衣只得硬擠出了這句。
“那麼我也沒意見。”東天下眼神閃爍——既然這“容容”來歷成謎,她自然要好好查探查探。
夜半時分,落英院一片寂靜,連秋蟲鳴叫之聲也聽不到。
如此好眠之際,李抱玉卻是睜著雙眼,無法入睡。明明與他只相隔薄薄的一堵牆,卻感覺兩人此刻比他在東天下府邸時還要遙遠。
腦中閃過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李抱玉嘴角緩緩上揚,一手按住肩膀——素衣啊,既然我每進一步,你都要退一步,我們就來試試誰比較有耐心吧。
眼睛漸漸明亮起來,李抱玉只覺睏意全無,望著床頭明亮的月光,不禁坐了起來,搖頭失笑:“不如今日我就來做件酸腐的事吧,如此良辰美景,不賞月豈不是可惜了?有些事,一輩子總要做一次的——譬如附庸風雅。”
打定了主意,她披上一件外衣,便趿著拖鞋走出房間。
屋中其他四人都是耳力靈敏之輩,而且各懷心事都未入睡,李抱玉一有什麼動作自然都有所察覺。
東天下是假坐不知,慕容含煙見東天下沒有動靜也就不動聲色,假裝熟睡。
然而另一間耳房的兩人卻都是對李抱玉關心異常,聞聽得輕微的腳步聲,不約而同地坐了起來——楚流輝聽得見是因為內力深厚,梁素衣是因為本開就耳力超群。
“去看看?”楚流輝徵詢梁素衣的意見。
梁素衣閉上眼,長嘆一聲:“你去吧。”
楚流輝腳已觸地,聞言一愣,轉頭看向梁素衣:“你不去嗎?”
梁素衣雙拳緊握,關節泛白——為什麼,他一直在欺騙所有人,大家卻這麼容易原諒他?咬了咬牙,梁素衣開口:“楚流輝,如果你想保護莊主,就不要讓她太靠近我!”
“你不會傷害莊主。”楚流輝信任的話脫口而出。
梁素衣睜眼,冷笑:“你憑什麼這麼說?連我都不確定的事你能確定嗎?知道莊主為什麼不喜歡你嗎?就因為你太天真了!”
楚流輝默然,眼中閃過受傷的神色,看著梁素衣,最終只是輕輕開口:“我去看看。你自己小心。”
“恩。”梁素衣含糊應了一聲,矇頭睡下。
這些李抱玉自然不會知道,心情也不會受影響,她甚至把屋裡的茶壺和茶杯拎到院中的石桌上,徑自邊喝茶邊望天。
說是賞月,其實根本就是某人無聊,睡不著覺出來吹風。
李抱玉望著天,忽然感慨萬分:“看那天,多像電腦黑屏的時候啊。還有那星星,不就是我黑了人家機子的景象嗎?真是懷念。”說著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
明明喝的是茶,卻好似有了醉意,眼睛迷濛起來,叫人忍不住喃喃自語:“老媽、魅影,還有風某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