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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女皇”又抓住她的手,催促。
“容草民稟報,這件寶物是——”李抱玉微笑,忽然湊近他耳邊,低聲道,“笨皇弟……”
“女皇”愣住,完全不能言語。他身材壯碩,倒叫身後的宮女無法看到兩人的表情。
退開一步,李抱玉笑望著表情與身材完全不協調的人:“如何?皇上,這件寶物珍貴不?”
“啊!”“女皇”這才驚叫起來。
輔政
事後,楚流輝心有餘悸,緊張無比地問李抱玉:“怎樣?皇上怎樣反應?有沒有……”半句話說不出口。
“有沒有想殺我滅口?”李抱玉甩甩袖子,毫不避諱,“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這?還得了個御用謀士的封號。”
“莊主,奴好佩服您的‘英勇’啊,居然這麼簡單就把自己身份說破了。”楚流輝嗓音出奇的甜蜜,眯起的眼眸裡卻分明充滿煞氣。
“咳,那是,誰叫我是堂堂第二山莊莊主呢?”李抱玉抬袖掩唇,笑著打哈哈,眼睛卻有瞬間的黯沉——她怕他恨自己將本該她承擔的責任推給他,她怕他怨她為了自己的舒適將他一個人丟在皇宮棉隊一切,她怕他怪她詐死欺騙他和鳳後的感情……沒想到,他竟然一句話沒說,只是痛哭失聲,抓著她的袖子,將滿滿的信任交付於她,滿足了她所有的要求。
“你就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危?”楚流輝握拳,尖利的指甲似要折斷,重重一拳捶在石桌上。
“我總要說的,否則我一介女子,怎好進入皇宮內苑,見到鳳後?”當時不是不害怕不擔心,只是,這是最直接的法子了。李抱玉瞟了他一眼,作賞菊狀把眼光轉向庭院的話叢間,“梅花糕啊,你一定是和石桌有宿怨,前幾日你才把某人府中石桌上的瓷杯捏碎,今日又想將我這個‘御用謀士’剛得到的華麗的臨時府邸的石桌敲碎嗎?”
楚流輝啼笑皆非地鬆開手,心裡的氣憤就這麼瀉了,只能讚歎:“莊主的冷笑話——威力無窮啊。”
李抱玉笑道:“那是……”那笨皇弟,真是笨的……心裡充斥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暖意——如此,她更要幫他,不是單為了了卻鳳後的牽掛。
時間,就在她穿梭於所謂的臨時府邸和皇宮間匆匆溜走。
她說她不懂政治,卻出色地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幫助“女皇”完成了好幾項改革以及工程——“幸好皇上的身邊有那麼多優秀而正直的臣子幫忙。”時間使她的笑容愈發沉靜。
她說她不會權術,卻使得年輕的皇帝在朝廷與國姑的對峙始終處於不敗之地。
她說她不知道怎麼面對鳳後——這點確實,她除了一開始進宮的時候見他一次,向他表明來意,表示他們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人”,以後就沒再去見他。
他說他不會把國姑當親人,見到她時會該怎樣就怎樣——這點沒機會證明,因為她只是一介“謀士”,根本就沒和國姑正面交鋒過。
“還好有‘塵世間’的情報網,幫我的大忙。還好,探花女把小麻雀的婚事搞定了,讓那妮子可以心無旁騖地幫我。”啊,“女皇”的事業終於上了軌道,她真是感覺全身都輕鬆了。初夏的陽光照在身上還不是那麼灼人,李抱玉閒閒躺在葡萄架下享受這難得的愜意時光。
“莊主,沒了龍戰的支援,國姑已經不成氣候了。”楚流輝一如這些日子的每一天,站在她身邊,不離她十尺遠——只是,日日看著她將那些僅有“安好”兩字——偶然之極才會多出那麼幾個字——的紙條珍而重之地收藏在貼身的錦囊中,在錦囊滿後再放到玉匣中,他和她的關係卻半點進展也無。
“梅花糕啊,你不只是我的屬下,”有時候,她會忽然笑著說,“還是我的好友。好友啊,你今天覺得過得怎麼樣?”
每當這時,他都想苦笑——好友啊……
“恩啊,就說奸商遺禍千年啊,想不到龍戰那個不知道打哪裡冒出來的挽月宰相竟然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若不是她動作那麼利索地讓五國國君都簽署了那什麼‘和平協議’,揪出各國‘私通他國’的臣子,給朝廷大換血,也不會讓國姑失去經營多年的人脈。”李抱玉眯起眼,總覺得那個空降兵似的龍戰宰相來歷不尋常,而且隱隱有種她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的感覺,可惜兩人一直沒有機會見上一面。
“撲啦啦——”一隻鴿子準確無誤地停落在李抱玉的身上,她無比熟練地取下紙條,放飛鴿子,看到那熟悉的字型時,面上釋放出了一種光彩。
“如何?”透過紙背,楚流輝看到這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