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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李抱玉懷疑此人“假公濟私”,卻苦於無法將質疑問出口,只覺得自己就要憋出內傷來。
無論如何,時間總是在不停流逝。李抱玉終於熬過了悽慘的休養日子,不用再喝那種催眠的藥水。
睜眼的一剎那,感覺真好啊。在床榻上坐起身體的李抱玉眯起眼,長長舒了口氣,讓自己享受這得之不易的陽光。
〃莊主,喝點粥吧。”楚流輝舀起一勺粥,將之吹涼,遞到李抱玉嘴邊。
身邊只他一人,不意外,真的不意外,以梁素衣那種彆扭的個性,不在她之前溜掉才怪——心裡這麼想著,李抱玉臉還是不由黑了大半。“梅花糕,這幾日是誰在照顧我?”聲音理所當然的嘶啞,李抱玉卻渾不在意,能叫對方聽明白就好。
楚流輝灼灼地望了她一眼,詭笑不語。
李抱玉見此情狀,臉越發黑,卻知他是不願意說了,只得乾咳一下:“呵呵,我沒這下耽擱了幾日?這問題的答案,你總可以告訴我吧?”
“六天。”楚流輝這下答得爽快。
吃下一口粥,李抱玉猝然問道:“這幾天到底誰在照顧我啊?”
楚流輝不驚不乍,好整以暇地開口:“待日後梁素衣告訴你好了。”又遞過一勺粥。
李抱玉摸摸鼻子——這答案看來沒那麼容易詐得出,只怕其他人也是和某人作好協議,不會告訴她的了。仔細打量楚流輝的神情,想從中看出點什麼端倪。
“莊主為何如此看奴,是奴臉上有什麼東西麼?”楚流輝換了個極嫵媚的姿勢,翹起蘭花指,拋了個媚眼。
李抱玉一口粥差點卡在喉嚨,傻眼,無言以對。算了,就暫且當是一場夢境吧,總有明瞭的一天。
說破
正當大家為李抱玉擔心如何才能混進皇宮的時候,她無辜地笑笑:“皇商第二山莊玉莊主有寶物向女皇進獻。”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進了某個大臣的府邸,大模大樣地住了下來,等回應了。
“莊主,如果那官起了把你口中的寶物私吞的念頭……”無人時,楚流輝問她。
“哦,他是整個朝廷上最‘迂腐’的人了。”李抱玉微笑——辛苦地“臃腫”了那麼多年的“皇太女”總也不是白當的。
“那你一路上還要隱瞞‘玉莊主’的身份。”楚流輝疑惑。
“這樣才表現出我的小心謹慎啊,也才顯得那‘寶物’的珍貴嘛。”某人不當回事,閒閒品茶。在庭院裡吹風,感覺就是不錯,無怪乎她老是
“莊主,這理由是你臨時想出來的吧……”楚流輝眸光一轉,面上現出瞭然的神色,慵懶地靠在桌邊,望著她。
某人心跳驟停,萬分艱辛地壓制住了雞皮疙瘩上竄的趨勢,面色不變地飲茶,殊不知手指用力間,薄瓷杯已經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楚流輝是看在眼裡,聽在心裡,笑在心裡,廣袖一揮,企圖奪走她老拿來作掩飾的杯子。
不料李抱玉抓得死緊,防備道:“你做什麼?”
話音剛落,那隻可憐的杯子已成了碎片。李抱玉撤手,不可置信:“你故意的吧?”
楚流輝無言以對,望著她的眼裡卻是促狹的笑意。
還好桌上尚有茶杯,李抱玉又拿過一隻,道:“人家的東西,看你怎麼陪。”
此時,一隻信鴿停落在了石桌上,李抱玉再也顧不得什麼茶啊杯啊的,一手捉住那鴿子,一手從它腳上解下小紙條來。
楚流輝微笑地看著她忽然綻出光彩的臉,眼神不自覺地黯了下:“如何?”輕問。
“哦,多了四個字。”李抱玉將紙條遞給他。
“安好。保重身體。”六個字,一如寫字的人般稜角分明。
不待楚流輝多看,李抱玉就從他手中抽出那輕薄的紙條,摺好,鄭重地放入隨身的錦囊,舒了口氣,才道:“二十一張了。分別二十一天,第九日見過一面……”之後她不是昏迷就是沉睡,真是可惜了。抬頭,笑:“我還當他在我肚子上造了條蜈蚣,就不聞不問了呢。說起來,他也在黑衣肚子上造了條蜈蚣,看來,他可以改叫蜈蚣專業戶了。”
楚流輝換話題:“你進宮之後打算怎麼接近皇上和鳳後?”
李抱玉眨眼,打了個誇張的哈欠,才笑:“秘密。”
李抱玉口中的“迂腐大臣”辦事還挺有效率的,不過兩天就辦好了入宮面聖的手續,而最讓李抱玉滿意的,就是他向他們一行提供好吃好住的,卻決不過問他們的事。
在去皇宮的路上,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