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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一招殺首,直接要讓韃子們內訌十年的,這十年也夠太子收拾大皇子的了。”
宣甲知道自家主子最是不喜歡別人說太子的不好,因此作為心腹,雖然宣甲等人都很想殿下把太子拉下來,自家坐上去,可是也不敢說出來。
“只不過這樣一來,那些韃子跟瘋狗一樣在殿下後面跟著,實在是讓人討厭的緊,可惜現在我們人手不夠,不然一定讓那群野蠻人知道知道厲害”。
“把人家老爹都砍了,還不許人家來報仇啊,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在西北這幾年,也總算為二哥做了點事,我心裡高興著呢,不就是一群刺客嗎,你家主子我這些年遇到的還少嗎?”
宣甲很想說,殿下,你怎麼就知道這一批又一批的刺客裡沒有太子的人?結果他還是不夠種,不敢說。
記得上次宣戌那小子說了句,太子自己當不好,就應該讓給自家兄弟。就被殿下在校場練了一頓,一個月沒有下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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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言茉在馬車裡還是在看《周易》,心中一動,拿出卦卜,掐指默唸《天篆策》口訣,經過半柱香推演演算,孟言茉額頭已冒出汗珠,睜開雙眼,隱有雙瞳之色,眼珠黑的幾乎遍佈整個眼睛,是貞卦,上六,比之無首,兇。
漸漸的孟言茉眼中重瞳之色消散,眼神清透如瑪瑙。她心中有些莫名,她剛才是怎麼推算的?她只覺得當時看著的易經漸漸變成一個個古老的符號,她就像被人引著的,她頭腦清明,但又覺得腦中的印象不是自己的。
想到剛才算到的兇卦,再聯想到她們跟著的是那人,想是從西北不知道引了什麼過來,孟言茉從車廂的簾子看了一眼天空,霧濛濛的,黑沉沉。
孟言茉叫過引泉,站在車簾外的引泉低聲問道:“小姐有何吩咐?”
“還有多長時間才能有城鎮?”
“走的快些,在天黑之前應該能趕到行和村,”。
“前面有可以歇腳的地方嗎?”
“奴才記得有個破舊的龍王廟”。
“告訴前面楊公子的人,申時會有雷暴雨,我們就在前面龍王廟停下。”孟言茉話音落,就是在車裡服侍的紫蘇和紫靈都詫異的看著孟言茉,小姐什麼時候通嘵天文了?
這觀測雲雨都是欽天監的監正才有的本事,而且平常的時候,監正不會輕易的觀察,因為據說很耗費精神,只有在皇帝祭祀太廟,或者立儲立後等大事的時候,需要告慰祖宗,才會由監正設臺觀星。
引泉在宮裡服侍過明武帝,所以知道這些,此時聽到小姐如此輕易的就說出有雨,還能精確的說出時辰,引泉心中驚惶莫名,他不是紫蘇和紫靈兩個不識貨的小丫鬟,在大明,像這樣懂天相的人,要麼是被處死,要麼是被重用,因為他們這類人據說能窺探天機,皇帝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人存在。
小姐這樣就把自己暴漏在那位楊公子面前,說不定會惹到殺身之禍的。
“小姐,奴才還是換個說法告訴楊公子吧,這樣,可能會有禍事”。
引泉只能猜到那人的身份貴重,卻不知道是誰,才會這樣擔心,孟言茉瞭解引泉的擔心,出言安慰道:“無妨,你告訴那位公子,西北禍事逼近,就在今晚,我們不能冒雨趕路,這樣更是不利於逃命”。
引泉都忍不住要抖了,小姐啊,不讓你說,你怎麼越說越嚇人了。你這毫無根據的話,要是不準,讓人笑話一番倒是不打緊,關鍵是那些貴人若是認為你戲耍他們,該如何是好啊,引泉在宮裡當過差,自然知道那些人上人,一言不喜就是人命大事啊。
引泉本來就躲著明耀的人,可是孟言茉告訴他,沒事,於是引泉戰戰兢兢的走到明耀的眼前。哆嗦著把孟言茉的話給重複了。
引泉的話落,明耀沒有特別的神色,倒是宣甲,弦沙等人變了臉色。
宣甲一把抓起引泉的脖子道:“說,你那主子到底是何人,如何通曉這占星術?”
“我們,小,小姐,只是普通的閨閣女子”。
“普通閨閣女子?她能使得動你這出身陰禁衛的閹貨?”宣甲冷笑一聲道。
陰禁衛是東廠的分支,不同的是東廠是管宮外的百官,陰禁衛則是明武帝直接統領的,專管**妃嬪之事,如果有謀害龍嗣的妃嬪,陰禁衛就是暗殺之人,只有很少很明武帝寵愛的妃嬪才能得到一兩個出身陰禁衛的太監貼身保護。
不怪宣甲這些人都變了臉色,因為傳說通曉占星術的人都是星宿下凡,不是奪得這天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