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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小兔子了,樂安是屬兔子的呢。謝謝婆婆”。
謝樂安歡快的道。
“安姐兒喜歡就好。”
孟老太太拉過文平公主一起坐在上首,剛才兩人的話,廳裡的人也都已經聽見了,事情不需要點的太透,大家都知道就好。
“婆婆,茉姐姐在哪?樂安要找茉姐姐玩”。
謝樂安的話讓孟老太太一頓,倒是讓原來嫌棄小姑娘鬧騰的姚慕沛好感大增。
他來到謝樂安身邊道:“原來你也喜歡茉妹妹,走,我帶你去找她”。
姚慕沛心裡得意,正好,有藉口可以再去看一眼仙女妹妹。
兩人進來後,謝樂安先撲倒了孟言茉的懷裡。
其他小姐們見到姚慕沛進來,先是紅紅臉,然後側著身子行禮。不過姚慕沛也沒有看其他人,一雙眼睛只盯著孟言茉看。
紫蘇不著痕跡的挪動了身子,正好擋住姚慕沛的視線。他也不好久留,咳嗽一聲,傻笑一聲就離開了暖閣。
孟家的人全都在陪著客,不知覺間已到了正午,紛紛挪至宴席處。
壽席很豐盛奢侈,有很多孟老太太喜愛的燕京菜色。
鳳尾魚翅,干連福海參,生烤狍肉,隨上荷葉卷,等等珍貴菜色。
江南的菜清淡味道偏甜,孟老太太早就吃的膩了,她把大廚房的廚子換了幾波,如今終於吃到她心心念著的味道厚重的北方菜色。
外院由孟文冒三兄弟陪著的官員,有那嫉妒孟家顯赫的,看著這些菜品美酒,想著等下了席,就聯合同僚要彈劾孟家的奢侈。
一個自稱書香門第的清流世家,一個老太太過壽,就弄得這麼繁華,太奢侈了。
孟文冒特地從京裡請來德藝班。
戲臺搭建在空曠的穿堂遠處的草地上,視野很好,不管是在花廳擺座的女客,還是在當廳和善堂裡的官老爺男客都能清楚的看到戲臺。
廳裡燃著無煙的火盆,戲臺周圍搭著厚厚的帷幕,在寒風中的角兒們不至於太冷。
孟老太太喜歡吳語輕彈的蘇戲,咿咿呀呀的她嫌膩歪,她喜歡熱熱鬧鬧的京劇,只要一聽那鏗鏘的京腔,就渾身舒坦。
班主的娘子拿著戲本子來請點戲。
“老封君,您請點,這都是班裡新排的戲,您是個全福老人家,兒子孝順,又有出息,這孫子孫女一個個像仙童下凡似的。
我們德藝班能在這樣的日子裡,來給您老人家來演出戲,這也是我們班的福分,好沾沾您老人家一點點福氣,也夠我們子孫後代受用不盡的了”。
“這戲沒有開場,班主娘子這邊就唱上了。老太太,我看這媳婦是來騙您賞錢的”。
有族裡的媳婦笑著湊趣道。
“這娘子伶俐,知道老太太我這個時候的賞錢最好騙。偏你促狹,人家嘴上原本是抹蜜的,被你一取笑,倒像是剛吃了苦瓜一樣。
畫眉,看賞。”
班主娘子本來被那媳婦取笑,臉上訕訕的,想著這賞錢沒有了,還得讓自家男人好好唱出戲,老太太聽高興了,打賞肯定不會少。
只是這開門紅的賞錢沒有拿到,心裡總歸是不舒服的。
虧得這一家看起來很是紅火呢,就是比京裡的大戶也不差什麼。
一聽老太太有賞錢,這班主娘子霎時間臉上笑的像冬天裡開了花,不住的謝。
“行了,你們也怪不容易的,這大冷天的,好好唱,賞錢少不了你們的”。
“是是是,哪敢不盡心”。
“最近京裡有什麼熱鬧受歡迎的戲嗎?”
“這個《鴛鴦橋》在京裡很受歡迎,剛排出來月餘,每日都要演上幾十場,有那財大氣粗的老爺都是包下整場的”。
孟老太太看著戲文介紹,看了一會,就失了興趣,眼中閃過嘲意。
“你們聽聽這一句,滿天涯菸草斷人腸。怕摧花信緊,風風雨雨,誤了**。
結羅帕,煙花雁行;逢令節,齊鬥新妝”。
“民間百姓最愛的莫不是那才子佳人,這個戲文真是離譜,居然寫好好的小姐,男扮女裝,和那書生一番偶遇邂逅。
這樣的戲文也只是騙騙那無知的普通百姓,我們這樣的人家規矩有多嚴,也不是那些戲子,劇生們都揣測的,莫別說男扮女裝,就是出不出的了府都是兩說呢,這還有私自見外男,被家族長輩知道,跪宗祠那是最輕的。
罰出族,青燈古佛一生都是恩典。”
孟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