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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鎮撫瞅了瞅指揮使大人沒有接話的意思,訕訕的笑了笑。
凌落本來一波無瀾的眼神,卻是聽到梁鎮撫回報的八卦訊息亮了幾分。
明耀並沒有看跪在地上,聲淚俱下,鬢髮凌亂的桂姨娘。
“黃品欽?”
熟悉自家殿下習慣的凌落默默的在心裡給這位威遠候世子點根蠟。祝他一路走好。
殿下這是耐心告罄的語氣啊。
聽著比剛才更溫柔了幾分,更和煦了幾分。
凌落在心中默默補充,更恐怖了幾分······。
“回睿親王,的確是臣記錯了,臣的確是和孟家十一小姐有婚約的”。
黃品欽幾乎咬碎了牙。
一直裝木頭人的孟言茉在心裡嘆氣,這是宿命嗎。前世孟言雅用盡手段把這門親事奪走,這一世她已經準備好,要讓孟言雅名聲盡毀的情況下,嫁到威遠候府。
如今卻被睿親王逼著黃品欽自己承認這門婚事。這是在給孟言雅嫁進威遠候府的身價加碼好伐。
明耀卻沒有關心黃品欽承不承認和誰有婚約,只要不是她就行。
他微微眯起眼睛,怎麼她臉上的那種表情是不高興自己攪了她的親事?
“啪”的一聲,是玉佩碎裂的聲音。
“質地不太好”。明耀嫌棄的看看手裡碎掉的玉佩,隨手扔到地毯上。
看著滾到自己身邊四分五裂的玉佩,黃品欽的額頭上有青筋在跳動。
黃李氏卻在心裡大大的鬆了口氣,雖然家傳玉佩毀了,可是這門親事也終於可以作罷,再也不要和孟家牽上聯絡。
黃李氏在心裡認為孟家女就是個禍根,想不到當初王氏長得溫婉端莊,竟然生了個這麼紅顏禍水的女兒,她本來因為自家侯爺的堅決還有點覺得對不起死了的王氏。
如今看來真是再正確不過的了,這樣著禍勾人的女子,她們侯府是絕不能要的。
“太子舅舅,茉姐姐還要和趙小姐比畫蘭花呢,樂安想看。”
謝樂安一直惦記著她茉姐姐要畫畫了,也許這副畫可以送給她。
現在看到屋中沒人再說話,以為可以比賽了。
“好吧,孟小姐就和趙小姐比一比吧,孤也許可以做個裁判”。
太子心中有些埋怨七弟,他這樣插手孟家的家事實在是不好,而且還讓威遠候府世子下不了臺。
他又看了看孟言茉,心裡想,七弟這?是對這女子動了心?
威遠候府和孟家親事的糊塗官司,還有此時屋中被錦衣衛煞住的氣氛。
太子覺得有點對不起太傅,他的七弟把孟老太太的壽宴都破壞了。
此時聽到謝樂安的話,正好轉移話題,調解下僵持尷尬的氣氛。
趙問蘭本來看著情況的進展以為沒有可以表現的機會了,又在心裡嫉妒的發瘋,憑什麼那個呆愣吃貨可以得到那個人的注意力?!!
聽到太子的話,她在心裡摩拳擦掌,這一次一定要孟九輸的難看。
丫鬟重新點燃一炷香。
趙問蘭這一次打起十二分的心神開始畫畫,她把從小到大觀察到的蘭花姿態在腦海裡齊集,抽出最能體現蘭意的畫線。
她想起剛才孟言雅把蘭花寫出的意境,腦海裡一貫沒有通透的那一根神經豁然通暢。
怪不得她臨摹了無數副《墨蘭圖》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她也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寫蘭”。
她的女先生告訴她,蘭圖以書法為功底,每一筆都是寫出蘭花的精髓。
她不以為然,她總認為畫蘭,當然是寫實最重要,要把蘭花的空靈飄逸之態畫出來,她為那一次在花園裡有一隻蝴蝶繞著她的蘭花圖飛了許久,最後卻沒有停留而深深遺憾。
今日看到孟言雅和孟言雪合作的蘭圖,她真正理解了先生說的那句“只有書畫結合,才能表現出蘭花堅貞不屈,高昂的風骨”。
她畫的是大書法家宋間坡的《墨蘭蕙圖》,畫幅上的蘭都以墨色寫成,筆筆中鋒,線條流暢,柔中寓剛,充分的體現了蘭清麗,高潔,飄逸的風韻。
趙問蘭這副圖真正的揣測了宋間坡的畫意,已不能用臨摹來評論了。
“這小女娃倒是真的把間坡先生的蘭圖寫了出來,濃墨寫葉寥寥數筆,雄健沉穩,淡墨點花,點滴如淚。
以書法精理寫蘭,寫出了蘭的花,葉妙趣,甚好,甚好”。
孟公彥捋著白花長鬍子很是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