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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鬥,大不了大家一塊死,反正是個死局。
孟言茉平靜的表現下,是一顆有些瘋狂的心。
茗綠慌忙的去拿了東西弄好端著一個小碗過來,
孟言茉也不用他們呢動手,自己慢騰騰的用著小勺子敷在臉頰上,
“我去找祖母評理”,孟言昭氣呼呼的就要出門,
“弟弟”,孟言茉喚住他,
“姐姐,我不相信祖母不管,孟家難道就沒有規矩了?”
“要說規矩,我剛才跟二伯母說話可也沒有規矩的”。
孟言茉拉過他的手,“弟弟,你聽我說,今天祖母明知道母親的庫房失竊,其中必有桂姨娘的關係,為什麼沒有追究?只是禁了她的足?”
“祖母,看在桂姨娘這幾年照顧我們還算盡職的份上?”
“弟弟,今天我借祖母的口攆了你的乳母,你可怪姐姐?”
“當然不會,我如今才想起來溫嬤嬤平時總讓我疏離你,還有對姐姐說話一點都沒有下人的恭敬,這樣的惡僕留著何用。”
孟言茉聽著弟弟的話,有欣慰,她的弟弟果然是聰明的,只是以前被人故意的誤導了。
“溫嬤嬤是桂姨娘找來的,桂姨娘的事情祖母會不知道嗎?如今輕輕放下,無非利益而已,她一個姨娘一沒錢二沒勢,還剩下什麼,無非是親戚骨肉,
茗綠,把你今天派人盯著桂姨娘的行蹤,報給十少爺聽聽”。
“是,小姐,寅時二門剛下鑰,桂姨娘院子裡的思煙就去外院找他的哥哥,他哥哥去了清屏鎮,桂姨娘的弟弟住在清屏鎮,聽說他弟弟當年逃荒的時候收了一個養子,
那養子現在是跟著一個貴人身邊,其他的奴婢沒有打探出來。”
茗綠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你一個內院的丫鬟能打聽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孟言茉微微笑道,她果然沒有看錯茗綠,這丫頭打聽的事情又快又詳細,
“卯時的時候,桂香院的思琴去了二太太的春芬院見了二太太”,碧荷說道,
孟言昭茫然的看著姐姐,他不知道這些訊息反應了什麼。
“思琴只是一個姨娘的丫鬟,是沒有資格讓二太太親自見她的,肯定事情涉大,而這兩天唯一的事情就是二伯從一個白身的衙門門客,做了七品的揚州府水利參政,
蘇州府布政使趙令是永熙十年三甲進士,那年恩科的座師是如今大皇子的老師,翰林院大學士林蘭之,
所以這趙令算是林蘭之的門生,和大皇子勉強來說也是有同門之誼,蘇州府布政使作為揚州府的直接領府,提拔一個小小的水利參政,只是一句話而已,何況是孟家人,
剛剛茗綠說的桂姨娘的侄子所跟的貴人應該就是大皇子了。”
聽著才只有六歲的孟言茉侃侃而談這些朝廷上錯綜的關係,幾人聽得目瞪口呆,
“小姐,那麼說,桂姨娘現在豈不是傍上貴人了”,
“也不盡然,桂姨娘的侄子只是一個草民賤子如何能攀上貴人?只是一個奴才而已,只不過這個奴才現在在主子面前有了三分顏面”,
“小姐是說,桂姨娘的侄子是個···太監?”茗綠有些結巴的說道,除了那過不下去的破落戶才會送自己家的孩子到宮裡除了子孫根做太監的。
在茗綠眼中,桂姨娘現在怎麼也是孟家的姨娘,家裡也算過的中等生活了吧。
孟言茉則想到永熙二十二年廢太子的巫蠱案,後來太子復立,查實了當初的巫蠱案是大皇子所為,大皇子被圈禁。那麼在那其中有沒有孟家的事?
一個小小的螻蟻,在不注意的時候,也能鑽進大象的鼻子裡,使它窒息而亡。
太子復立,孟家榮耀一時無人能及,那時孟言茉擔心自己的婚事,好像那時候就沒有見到桂姨娘了,
孟言昭聽這些朝廷的事情則是聽的很入迷,見孟言茉停頓,就催促著說道:“姐姐,那你這樣說的話,二伯一家現在有大皇子的人撐腰,我們豈不是更要受氣了?”
孟言茉笑笑,撫了撫孟言昭有些褶皺的衣領,
“長祖父是太子太傅,我們孟家只能是太子的人,像把雞蛋投放在幾個籃子裡,那是祖母那樣的婦人才會有的想法,所以龔媽媽在祖母耳邊說的應該就是二伯升遷的內幕,
祖母事先不知道,龔媽媽應該是知曉的,只不過這種事情,只要祖母表面上不知道,將來長祖父問責的時候,祖母就有託辭,
我們孟家的人不管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