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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有趣”,
屋裡的人本來都在關注韋一針,他的話,此時眾人自是聽得一清二楚,
孟老太太剛才被這韋一針氣的氣血逆流,當時想到此人就是在太后面前也有幾分薄面的,只得壓下心中的火氣,和聲問道:“不知先生可是看出什麼了?”
孟老太太因為太久沒在京城了,所以不知道韋一針是那些權貴人家又愛又恨的人物,愛的是不管何種陰私手段到韋一針面前就像笑話一樣,輕易就看穿,解了毒。
恨的是這韋一針不管什麼府邸什麼場合,只要看到是內宅手段中毒的,必然當眾嘲笑著說出來,弄得每一家都要費勁人力和心思去防止那流言溜出去,丟了世家臉面,
好在能請動韋一針的也沒有幾家,不然京城的那些內宅婦人恐怕就要用沒什麼技術手段的肉搏來宅鬥了。
“老夫本以為孟家想比那些表面斯文內裡汙糟的書香門第好一些,想不到不過如此,這兩個娃娃自胎裡時就遺傳了母體中的毒素,此時身體裡還有兩種毒,
一種是比較普通的,風寒藥裡夾在了芫緦葉,一種是廢些功夫的蓮花香,
這下毒之人倒是有幾分手段啊,這蓮花香老夫都尋了好長時間才找到幾兩,這人,嘖嘖,這幾年來不間斷的也餵了這兩娃娃一二兩吧”。
韋一針略帶些嘲諷的幸災樂禍聲,像個大巴掌一樣打在了孟老太太的臉上,她一向自認為管理內宅頗有幾分手段,想不到就在她的眼皮子地下就有人公然的加害孟家子嗣,
龔媽媽和幾個管事媽媽從剛才聽到韋一針一開始不對的那聲“咦”時,就開始清場了,此時屋裡就剩幾位小姐,兩位夫人,和幾個心腹媽媽。
韋一針環顧一週,有些遺憾,沒有太多人聽到這個八卦訊息,看來是他一開始驚異的一聲讓這看慣人臉色的婆子警惕了,
下回一定要不動聲色的說出來,免得又被那些整天吃飽了就等著害人的所謂世家宗婦們的行徑讓更多的人知道。
韋一針在心裡檢討自己。
他雖然樂於揭穿那些陰私,但好歹也是有醫德的,只能看運氣了,運氣好的,不到一刻鐘就能傳遍京城,
如當年威國公家婆婆居然加害嫡長媳,被他當眾說出來,她恨毒的婦人當天就消失了。
威國公府也因此被奪了爵。
“去把三房所有的下人都叫過來,徹查,還有藥房,”,孟老太太大怒道,
“嗤,這個時候,最關心的應該是如何解毒吧”,韋一針嘲諷一聲,就搭上兩指,左右手分別給孟言茉和孟言昭診脈,
“有點麻煩,不過不算糟糕,”韋一針診完脈道,
“你們還算幸運,是那老頭子的孫子孫女,今天老夫就發發慈悲,救你二人一命”。
“謝謝先生,有朝一日,我和弟弟自會報答先生救命之恩”。孟言茉拉著弟弟施禮,
韋一針不在意的道:“老夫救不救只看心情,別以為說是救命之恩就妄想不給診費,老夫的診費可不便宜,給你們個優惠,五百兩吧”。
“五百兩銀子?你這老兒想錢想瘋了吧?”二夫人張氏大怒道,本來這些年一直她管家,現在出了事,她怎麼都逃不脫管家不力的罪名,
居然還要這麼多的銀子,張氏瞪著眼睛狠狠的看著孟言茉和孟言昭兩人,
這兩個病秧子賣了都不值那麼多錢。
“老夫說的是金子”,看著氣急敗壞的二夫人,韋一針很淡定的說道,
“什麼?”這回是所有人的抽氣聲,
“先生,您看,能不能少一點,這五百兩金子實在是,···”,龔媽媽看到老夫人的眼色,乾笑著說道,
“你這兩娃娃,看起來穿的不錯,應該也是這孟府的子孫把,是哪一房的?”
“我父親揚州孟家行三,算上京城孟家行五”,孟言茉看著這行止怪異的郎中道,
“哦,原來是那個,”韋一針言語中沒有一絲恭敬,孟言茉心道她父親也是四品的京官,在這唯利侍才的郎中眼裡什麼都不是,
“這麼說王家是你外祖家了”,韋一針掐指一算道,
“王家倒是有錢,誰不知道當年的貴妃娘娘衝冠**,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老夫找王家要錢也是一樣的。這孟家也就剩宗祠裡的那對聖上的聖諭值錢了。”
孟言茉卻是糊塗了,什麼貴妃娘娘?
孟老太太聽到韋一針提到王家,臉色頓時更難看了,
“五百兩黃金,我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