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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手,又打通各處關節,他居然還能讓人抓住把柄,這樣的人,他當初就應該直接扔進河裡淹死。
人頭豬腦的蠢貨。
“京城都轉運鹽使司和鹽課提舉司的,如果沒有一個有權勢的人和這兩處衙門打招呼,微臣不信這江南的鹽賦這些年就像拼不全的餡餅,從江南運過來,每年都會露出很多,
這丟了的餡都跑進哪些人的肚子裡了?而趙令任蘇州布政使短短十年,就能把江南的鹽道牢牢的握在他的手中?據微臣所知,這趙家也只是蘇州的一個小世家,
在趙令任蘇州布政使以前,並不顯眼。
這所有的一切,都指出在趙令的背後,有一位手眼通天的主子。趙令每次進京,出入最多的地方,就是大皇子的府邸,這些不由得微臣不懷疑,
而且微臣得知,這趙令和大皇子同為前翰林院大學士林蘭之的門生,說是同門也不為過。
這層關係也令微臣深深的懷疑。”
“臣等冤枉啊,每年各地的鹽賦都有賬可查,戶部也是有檔案底存的,聖上明察,微臣們就是萬死,也不敢貪墨這些國之重賦,更不敢替人遮掩啊”。
被楊志恆提到的兩個衙門的大臣都跪在地上,高喊冤枉,都轉運鹽使司的都轉運使和鹽課提舉司的提舉紛紛狠狠的瞪著還在口若懸河的楊志恆。
“至於微臣彈劾護國公養寇自重,原因就更簡單了,東南戰事頻頻大捷,為何一直要人要錢,就是收拾不了那些東洋蠻夷?
相信這前日剛得大捷後,兵部尚書鍾大人和戶部袁大人也該接到了護國公從東南遞來的要人要錢的摺子了吧?”
這事關兵部兵卒和戶部錢財的事,都會先由這兩部尚書也看了,心中有成算,待交到聖上手中時,聖上詢問,心中好有成算,才能在御前作答,是否有充足可以支援。
楊志恆也不管那兩個鹽稅衙門的人在那哭冤枉,開始說護國公的事情。
兵部由大皇子明輝暗中掌控,東南的兵卒都是最充足的,護國公為了給他的大皇子外甥練兵,都是撿身強力壯的兵卒兵員,其他的體弱不行的,都扔上了對倭人的海戰上,
十之八九都葬身大海了。剩下的兵員,護國公很寶貝,輕易不上戰場,因此兵員總是不足。
這些大皇子明輝都知道,他從江南得的那些私鹽的重利也都用於對那些寶貝兵卒的訓練上了。
這件事要是讓父皇知道,可是死罪,皇子養私兵,這是要謀反啊,是死罪,
明輝的額頭開始冒汗了,他怕父皇順著這條線問下去。
兵部尚書鍾信堅望向大皇子,想問他的意思,可是大皇子此時臉色不好,根本就不看他,
鍾信堅只得跟著戶部尚書袁利倫站出來,
“回聖上,確是,微臣昨日剛剛接到護國公蔣將軍的摺子,正要奏請聖上”。
這摺子的事情,兵部和戶部都記錄,瞞也是瞞不了的事情,鍾信堅相信大皇子也不會怪自己的。
明武帝看著這要人要錢的摺子,臉色也不好看了。他如今最愁的就是兵員和軍費了。
如今整個大明四處開戰,西北是抗擊韃靼,東南屢受倭人的攪擾,東北老毛子也不安分,西南還有早些年打趴下的金人,如今和西北的韃靼有勾結的跡象。
明武帝因為這些戰事的經費愁得頭髮都白了幾根,偏偏最為富庶的江南的鹽賦收不上來,派去的官員,去一個丟一個,
一個個都丟在了江南的溫柔富貴鄉里面,把他們的豪情壯志都丟了,和那些豪強鄉紳勾結在一塊,狼狽為奸,一丘之貉,把國之重賦鹽一課都糟蹋進了自己的囊中,
貪官殺的也有一二十個了,都是科舉出身的寒門進士,卻一個個忘記他們受過的聖人言,做出這種殘害百姓,誤國的敗舉。
明武帝本來就打算接著這次趙令的案子把江南的鹽賦收拾一番,那趙令在的蘇州和揚州的鹽運衙門和水運衙門都成了擺設,
這些領頭的官員一個都別想跑,卻都殺掉。
明武帝想起這些江南鹽賦的糟心事,恨得牙癢癢。
不過護國公在東南履歷戰功,又握著大明僅有的東南水師,不能把他逼急了,不能罰,還得供著他,聽聞那倭人中有精通那神秘的隱形的忍術,這些倭人全得繳乾淨,
不然哪天別到京城來行刺朕。
護國公再握有重兵,他的妻兒還在京城,他唯一的妹子在朕的宮中,他還能跑出朕的手掌心?
這楊志恆怎麼忽然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