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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再娶一房姬妾,天姿國色都玩膩了,像你這樣醜的驚天動地的倒是還有幾分新鮮”。
“我沒事,你們注意周圍”。
紫蘇聽到這話,知道小姐的意思是他們進去也幫不上忙,讓他們看看周圍有什麼異常。
伴鶴和引泉對視一眼,孟家的家規有多嚴,他們進府時間不長,也身有所感,此時正在街上,萬不能鬧開,萬一小姐的名聲再有什麼,就真的完了,說不定孟家也容不下她了。
三人只得緊繃著身體,警惕的注視著路過的街道,防止事情變得更糟。
孟言茉聽到這話,才猛然想起以自己現在被人看到身子的情況,讓孟家知道,自己不是浸豬籠拋進蘇河,就是要跟著這人了。
剛才自己一直把他當成前世的那位明英帝,天下都是他的,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自己這蒲柳之姿他壓根就沒瞧。
自己才不要跟著這人,哪怕以後也能做個妃子什麼的,後,宮的陰暗她前世已經領教過了,和佳麗三千爭一個男人,實在是太難了。這一世,她只想找一個老實本分的讀書人,在孟家大難過去後,就這樣平靜的老去。
那黑衣少年微微抬眸,看到孟言茉聽他的話似乎想到非常可怕的事情,撫了撫鼻樑困惑道:“本公子不說一顧傾人城,再顧也得傾人國,你這副要嫁給鍾馗萬分恐怖的樣子,是為什麼?”
他似乎覺得居然有女子見到他的相貌而沒有露出羞怯的樣子很稀奇,身體微微前傾,靠近孟言茉,一股淡淡似薄霧般氤氳的甜香湧入鼻端,還有清新的果香。
好奇異的女子,居然帶有體香。他在心中微訝。要不是他五官靈敏異於常人,剛才也不會發現那香包的異常,此時也不會聞到這渺渺似無的香氣。
“還請公子自重”。
“你這副樣子面對我,還讓我自重”。他說著就笑出了聲,眼神肆無忌憚的看著孟言茉的身子。
孟言茉一張臉漲紅如煮熟蝦子,臉上的妝伴著額頭上的汗珠,花成一片。
“好吧,好吧,我轉過頭,你梳洗吧,你的樣子我再看下去,怕會吐”。
“對了,告訴你的人,把我送出城就行”。
孟言茉咬著下嘴唇,才把心底想對這人破口大罵的衝動壓下去。她現在終於理解為什麼以前在宮中的時候,那些在主子面前爭寵的宮女們為什麼恨一個人,恨得能不停歇的在被窩裡罵上一宿。
“紫蘇,出城”。
“是”,
“小姐,我們不是要去···”,紫蘇沒有說別的,直接答道。伴鶴正要問出口,被座駕旁邊的引泉一下捂住了嘴巴。伴鶴這才想起來小姐的車廂裡也許有歹人,還是少暴露點自己這邊的訊息才行。
“能收買城門的人在揚州府除了孟家也就是以前蘇州府布政使趙令的人了,趙令是大皇子的門人,我的馬車上有我們家的家徽,你是知道我的身份,才上的這馬車?”
孟言茉把臉上的妝容梳洗乾淨,換上了一套繡著紅梅的白色軟煙羅的裙裳,在這炎熱的夏天帶著一絲冰涼,映襯的那極黑的雙眸更加深幽了。
黑衣少年轉過頭,看到孟言茉的面容,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似乎他剛才一直看著的就是這副容貌。
“只聽聞孟家女個個知書達理,今日一見,想不到孟小姐對朝廷之事也知之甚詳”。他的語氣裡有淡淡的嘲意,
其實他是因為被人猜透了才惱羞成怒,出口諷刺的,今日他把身邊的人甩掉,本來是想進揚州城裡遊樂一番的,誰知道被幾名殺手盯上了,這些年他就一直面對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各種刺殺,只當是活動筋骨了。
誰知道這幾名殺手準備甕中捉鱉,買通了城門上的人,他也可以亮出身份,只是本來此行他們的行蹤就很隱秘,還有一支韃靼的死士一直在暗中跟著。
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清除,為了隱蔽,他正好看到了路過的孟家馬車,上了馬車才發現是這樣的情形,女人的身體他見得多了,因此也沒有多尷尬。
幾句話後才發現這個女子很有趣,就忍不住出口逗她。
孟言茉本來是有意在他的面前賣弄自己的見識,這樣以後也許可以有助於孟家和他站到一起,這樣,也許孟家的前途就能改變了。
可是聽到他的語氣,孟言茉不確定了,也許自己是猜錯了?臉頰微紅,孟言茉不再說話,她不敢在這位以後順利奪位的帝王面前顯露自己的遠見,怕露怯也怕他懷疑。
車廂中靜默下來,這才比較像陌生人忽然出現在車廂中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