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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丫頭是什麼意思,自己明明就沒有動過她和她弟弟的分例。
陳氏剛想諷刺兩句孟言寧,卻想起,她剛才的確是什麼也沒說,只說了她沒休息好,陳氏心中又悶又氣。
她苦心節省從公中就i扣下五百兩銀子,相公打點一圈就沒有了,不然上次的碧珠的案子能拖到趙令的事蹟敗露嗎。
老太太也太過河拆橋了,把事情都給相公去解決,卻一點經費都不撥,男人在外面沒有錢,能幹成什麼事?
二弟天天聽曲捧戲子的銀錢倒是足足的。這樣的家待著有什麼意思?真不如分出去過。
陳氏也只是在心裡這麼想想,她從來不敢在孟文冒面前提起,因為她瞭解孟文冒,孟家祖訓,分人不分家,只要是從孟家嫡枝中分出的,就從族譜上消除,不再是孟家嫡枝,淪為旁支。死後不進孟家祠堂。
這樣的事情,相公是最重名聲的,怎麼可能提出分家?
陳氏說完向孟老婦人行禮問安。
“五丫頭的話是我問的,你要是要怪罪晴姐兒目無尊長,就怪我這個老太婆好了”。姚氏沒有好氣的說道。
“兒媳不敢”。
“哼,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我看你敢的很。這府裡的冰量是怎麼回事?是公中的銀子不夠,還是你中飽私囊?一個兩個都這樣,我都這一把年紀了,難道安享晚年都不行嗎?”
孟老太太拍了拍桌子,砰砰的響聲擊在陳氏的心上,婆母生了這麼大的氣,這件事情要是讓相公知道了,一定會怪罪自己的。
陳氏知道雖然婆母偏心,可是相公很孝順,從來不會辯駁婆母的決定。婆母要是治自己一個私吞公中的財產的罪,恐怕相公會為了名聲休了自己的。
陳氏這才開始害怕,本來她以為自己就扣下冰量這一項,而且都是那些不受婆母待見的人的房裡的,誰知道還是捅到了老太太這。
二弟妹當家多年,貪得不知道有多少,也不見婆母追究,自己就貪這麼一點小錢,就被婆母揪著不放。
陳氏恭順惶恐的外表下,內心漸漸發狠,別讓我得了勢,不然我一定把這些都還給張氏和其他人。
“看你一副老實憨訥的樣子,這些年也一直安安分分的,我這才讓你管了家,哪知道你這麼的奸猾,居然想出這樣的注意來掏我們孟家的家底,合著你不姓孟,就不心疼我們孟家的銀子是不是?
你弄這麼多的銀子幹嘛,難道是要貼補你那破落戶的孃家?別忘了你已經是孟家婦,如果你真的這麼念著你那孃家,我等老大回來,就讓他把你休回”。
“母親,兒媳冤枉啊,兒媳既進了孟家門,就是孟家的人,死也死在姓孟的地方上。婆母口口聲聲說兒媳貪墨公中財產,那請婆母請賬房的先生和兒媳手中的賬本對賬,看看究竟有沒有出入?”
陳氏哭訴道,這時什麼臉面尊嚴都不要了,既然婆母在小輩面前不給她留臉,她還端著體面幹嘛,反正她孃家祖上以前也是屠戶出身,什麼潑皮的招數沒用過。
姚氏看到大兒媳婦如此言之鑿鑿,反而不確定了,這大兒媳婦難道已經把賬抹平了,萬一真查出來賬是對的,還怎麼有藉口處罰大兒媳婦。
孟言晴也皺眉,她是知道的,張氏私底下找了賬房先生,居然找不到賬簿中的漏洞,難怪大伯母敢如此做。
孟言晴這才帶著孟言惜和孟言寧先發制人,讓祖母深信不疑,哪怕找不到證據也一定會發落大伯母。
此時看到大伯母被祖母呵斥,孟言晴心裡平衡了,當初母親就是在大伯母面前被祖母訓斥了,如今,看大伯母以後還怎麼做那虛偽的假樣。
陳氏看著孟老太太的臉色,心中更是激憤了,婆母根本不想要什麼證據,她就是想要借這個藉口來把管家權要回去給二弟妹。
陳氏對於賬簿上的賬很放心,女兒精通圍棋,對於精算之術也很通理,公中的賬正是女兒做的,和賬房裡的賬絕對是一致的。
“你不要體面,老太婆我還要呢。查賬,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孟家的大媳婦竟然行偷盜財務,貪墨公中,你一個婦道人家就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了嗎。
好了,我也不想再與你分說,你把對牌和鑰匙交出來,以後沒有我的吩咐,你也不用到我這院子裡來問安了,就在你的荷香院裡好好想想自己的錯處。”
“是,母親,兒媳退下。”
陳氏忍著羞怒,行禮退下。她和相公上次交談後,相公的一些公務還都告訴她一些,因此陳氏知道孟文冒此次上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