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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將們歷言明志。
以五體投地之大禮跪向其主請願。
“臣,請旨為護國公言中所謂的叛軍罪眾士,
以英勇嘉獎,獎懲抵過,不罰不賞,
但這種熱血為民的精神值得在我皇明軍中樹立宣揚。”
其他的御史大夫都低頭斜眼角看這位都察院第一名嘴,
真不愧是蓋的。
原本妥妥的違背軍令的叛軍罪,煽動炸營是何等罪名,竟被這楊大人,以三寸巧言,
蓋以忠國大義,
提出了不懲不罰。
吾等文臣只知自古以“忠君”為自身明志死諫的,
今日倒看到以“愛國”為武將明志死諫的。
真是活久了,什麼都能見著。
還要和武將一起守衛海域,
丫丫呸的,你是文臣懂伐,
為武將說話就算了,還要殉身。
不就是看皇上的眼色朝哪,你話音就朝哪嗎。
裝什麼大尾巴的清流。
壞我們的名聲。
不提以胡元蘇為首的“清流”在心裡對楊志恆的唾棄。
明耀倒是拿起楊志恆的那篇名為“忠魂賦”的奏本。
翻了翻。
難得他一個文臣寫的慷慨激昂,完全從武將的角度看事。
“照楊御史這麼說,那隻要打著愛國忠民的旗號,
軍中兵士就可以視軍法律言為無物,
那何以成軍!何以打仗!
將令何以不絲一苟的傳達下去!
戰場上如何執行軍陣謀法!
一個個兵士皆按著自己的想法行事,那軍隊就是一盤散沙。
沒有將令嚴行,
那樣的大明將士才是最可悲的,
到了戰場上只有給敵人砍的份兒,
楊御史一個文臣,請不要紙上談兵!
我想以楊御史一輩子沒有入過軍營,上過戰場的人相比,
老夫這個在軍中和倭賊打了一輩子交道。
對他們的奇詭狡詐知之甚深。
既然當時的軍令傳達的是不可追擊,那一定是有埋伏偷襲的危險,
才會有這樣的將令。
而趙慶彭等人不單不聽從將令,還夥同兵士炸營,
有甚者,那叫朱礪滄的小旗竟然做出斬殺部座這樣駭人聽聞的罪行。
真是不五馬分裂,不足以平息軍中之亂。
這樣空有血勇,毫無大局觀,戰場經驗的新兵,
在軍中不是榜樣。而是壞了一鍋好湯的老鼠屎!”。
護國公冷笑連連的諷刺的看著仍然五體投地伏在地上的楊志恆。
這姓楊的,在皇上還是睿親王的時候,就是睿親王在朝中放的惡犬。
以一人之言,壓住大半個都察院的御史。
和齊王黨,太子派,魏王黨,的文臣御史們鬥嘴皮子,
戰鬥力甚強。
“鍾信堅,梁承進,王玠”。
楊志恆正待回嘴繼續戰鬥,明耀打斷了他,
再爭辯下去還是那車軲轆話,沒有意義。
聽他們說到現在,明耀只是不想讓人覺得他好像不聽朝臣諫言似的,
話說,他還是很講道理的,
並不是那麼武斷的君王。
也並不是開設“一言堂”的獨裁帝王。
他是很好說話的,脾氣也不錯。
明耀在自己心裡暗暗點評著自己果然越來越好脾氣的話。
只是這個不管在以前還是在以後,恐怕都不會有人認同的。
淡淡的叫出三個人的名字,
聲音裡卻帶著寒人的涼意。
兵部尚書鍾信堅一品重臣,
安國公梁承進一等國公,一級的超品爵位。
刑部尚書王玠一品朝臣,封爵號上柱國食祿大夫。
被皇上連名帶姓的叫出來,
就可以知道皇上此時的心裡是很不耐煩躁的。
三人心中一凜然,
站出來:“臣在”。
“兵部軍法慎刑司,五軍都督府責臣史衙門,刑部三法司,是否已經派人去了東南”。
三人一愕然。
明耀就笑了,那笑輕晃在嘴角,彷彿讓人看到了漫天殺戮的血色。
輕輕的道:“還是三位愛卿覺得只要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