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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的,難道還會飛不成。
她放輕了動作,輕輕的穿上自己的繡鞋,似乎害怕碰觸到導致事情無法收拾的噩夢開關。
來到門前,撫著胸口,深深的大吸一口氣,然後告訴自己不會的,
這才透過門縫去看殿中的情形。
在看到跪著的黑壓壓的一片各色官服帽的時候,
她心就急促的跳動起來了,覺得事情真的不可思議的朝著既定軌道在走,
她不死心,心狂躁的跳動,在看到第五根那盤龍金柱子下,一灘正在蔓延的血時,
差點駭暈過去!
她腿一軟就跌坐在了金磚地板上,
可是現在不是心慌,恐懼的時候,她努力的攀住門板站了起來,
她聽到明耀那低沉的聲音此時在大殿中響起迴盪。
“這老兒還是這麼喜歡沽名釣譽”。
冷沉中透著濃濃的肅殺,像把人冰凍起來的冷冽。
和前世一模一樣的情節,她卻不能再由著這樣發展下去。
她現在想破了腦袋都不知道長祖父是怎麼進來的,可是已經沒有必要再去糾結了,
補救才是最重要的。
孟言茉理了理衣裙,心再狂跳,手腳都在輕顫,她努力的深吸一口氣。
面色冷靜從容的拉開了大門,
只聽“吱呀”一聲,她從來沒有覺得南書房的門是如此的刺耳聒噪。
跪著的大臣們雖然想往這個方向看過來。也只是脖子上的筋動了一下,立即就停住了。
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能消失隱身才是最好的,
怎麼能做一絲可能會讓皇上注意到自己的動作呢。
明耀眯起了眼,看著孟言茉一步步的走向這殿中中|央的地方。
依著他的性子,這孟家九族都沒有再活著的可能。
他看著底下朝臣一個個抖如篩糠,門外的禁衛軍三衛五萬人。把整個奉天殿都圍了個完全。
玄奕等人一直看著自己的眼色。只等一個命令,是抓孟家人,還是抓在場的朝臣。
本來這項選擇並不難選。
雖然兩方他都想直接結果了事。可是這個江山不是這樣治理的。
他本來可以一句話就把孟家打入深淵,可是此時他因為一個女人,竟然陷入了這樣兩難的境地。
旨意開不了口。
孟公茂,真的虧他敢說!
弒父殺兄。這樣的罪名,他背了也不算虧。
父皇之死,他清楚,可是也沒有盡力去挽救,他知道自己的心底是怎麼想的。
就像是一棵枯木旁邊那顆綠油油的嫩芽。
枯木只有徹底化成了養分,騰出位置,嫩芽才能享受完完全全的養分。長成參天大樹。
至於殺兄,在知道明輝其實是叫馬輝的時候。他對他的血脈兄弟情到此為止。
可是他孟公茂有什麼臉來指責他。
他攛掇著二哥最後和自己離心離德,雖然二哥最後變成了馬輝。
可是在明耀心裡,這孟公茂就是害他失去了二哥的罪魁禍首。
他的二哥會在小時候,被母后責罰時,給他上藥,給他講史記故事。
那像個小小的影象,被明耀深埋了起來,
成了和父皇幼時對他的疼愛一起。
只當沒有存在過。
孟公茂這老匹夫,從少年時在西北,他謀策過多少起對他的刺殺,
他看在二哥的份兒上,一次不與他計較。
不然他也不會對孟言茉後來屢屢試探了。
這老兒臨死還要來潑他一桶髒水,明耀都忍不住要為這老兒豎一下大拇指了。
明耀看著孟言茉,他的女人,此時如天下最豔麗高貴的花兒般。
她是來給生她養她的家族求情的吧。
自己要如何下旨呢。
這殿裡的大臣全部封口,有點代價大。
罷了,她求的,自己終究要同意的,
反正他明耀身上的罵名,也不差這一個。
就不拿孟家的九族來給天下做個殺雞儆猴的榜樣了。
明耀等著孟言茉開口。
朝中的大臣,覺得自從那側殿南書房的大門開啟,就像是為這殿中濃的化不開的殺氣找了個宣洩流動口,
他們忽然就覺得能暢通呼吸了。
特別想忍不住的去看看究竟是哪位神仙人物敢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