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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整個宮裡都不冷”。
孟言茉小聲的辯解,
她剛回來,明耀就讓內務府把泰乾宮的地龍重新燒了起來,除了南書房。
“你若不聽話,以後朕就不再由著你了”。
明耀沉下了臉。
他的傻姑娘身子不好,偏偏自己就不知道保重。
害他現在時時的就要摸摸她的手是熱是冷。
“七郎”。
孟言茉從被子裡出來,跳到他懷裡柔柔的叫他。
明耀趕緊把被子扯過來圍住她。
“你這是來勁是吧”。
明耀看著她皺眉。
孟言茉笑,
她的七郎現在就是對她生氣,也是因為關心她。
“我不許你去東南。
我想跟你在一塊”。
孟言茉摟著他的脖子,驕橫糯聲道。
明耀就笑了起來:“怎麼,香香想做褒姒?”
“哼,做就做,上次胡老頭還念褒姒傳給我聽呢”。
明耀捏她皺起的瓊鼻,好笑的道:“小氣鬼,朕不是替你訓斥他了嗎”。
“哪有,你明明是替自己訓斥的他”。
孟言茉不再說這件事,繼續剛才的情緒,摟著他的脖子軟軟的道:“你要是非去東南,我也要去”。
明耀無奈:“香香,朕是去打仗的,會有死人”。
“我不怕”。孟言茉挺了挺鼓鼓的小胸脯,還笨拙的蹭了蹭他。
明耀眼睛垂了垂,鳳眸眯起,盯在她胸前,“香香。這可是你先找的”。
說完就把她一個翻身,護著她的後腦勺,調轉兩人姿勢,壓在身下。
孟言茉沒有驚慌,依然摟著他的脖子。
眼波還朝他蕩了蕩:“七郎,你帶我去東南,我答應你一件事”。
孟言茉朝他生疏的用眼波暗示。
明耀既好笑。又不免被她勾的心火旺盛。
她的條件雖然很誘|人。
可是東南太危險,他不捨得她犯險,
更何況車馬顛簸。她身子如何能受的了。
“香香,不要任性,京城距東南上千裡,朕帶兵日夜疾馳。
若是帶了你,不免分心。
你既然聽到了朝議。見到了沈鏡硯作圖,
以你之慧,應該也明白這次事情重在出其不意,隱藏行蹤。
就你這嫩彈的小屁股,只需在馬背上顛上半個時辰,保證都不能坐墊。
朕如何捨得”。
明耀手滑到她的後腰下,輕輕的拍了拍她彈性十足圓潤的小小翹臀。
粗糲大掌下傳來的良好觸感。讓明耀最後幾個字都暗啞了幾分。
“我不聽,我就是想去”。
孟言茉大大的眸子裡開始泛水汽。
明耀說的她都知道,可是她知道明耀這一次出行是有危險的。
前世的時候,她在宮中做雜役小宮女,聽不到什麼前朝的訊息。
卻也是知道在天弘元年,明英帝帥神火營出兵倭奴國,大半年都沒有訊息傳回,
又兼著時疫爆發,各地災禍不斷,民窮困急,他戰死海外的訊息刮遍大地,
一時間,各地的義團像雨後春筍。
雖是在各地義軍成包圍京師之際他凱旋而歸。
孟言茉只知道這件事的大概,可是她想這大半年中肯定他的周圍兇險不斷,
才會有那樣的傳言,和那樣急迫的情勢。
孟言茉不想與他分開這麼長的時間是一個方面,
還有就是她跟在他身邊,她才能安心。
就像那次在濟泗江上,要不是她跟著,說不定明耀真的被炸死了。
孟言茉不想跟明耀說這些,
她瞭解他的性子,他決定的定然會做,
她說出這些危險,只會影響他的判斷,
前世他沒事,這世應該也沒事,
可是她過不了自己的心,她可能會擔心的日夜失眠。
“七郎,你離開,我會吃不好,睡不好,
你忍心嗎”。
孟言茉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大眼睛裡的淚水含著波動,讓明耀看的心都軟成了春水。
“香香,怎麼忽然這麼黏朕,
前幾天不還盤算著永遠不見朕的嗎”。
明耀怕她又哭,傷眼睛,故意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