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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的,讓他們連熬了好幾個通宵,別想著耍了人,安然不見血的就走。
到時候他們也要跟著那些孟家的對頭們參一本。
只有易天生一個人,暗暗的罵了他們一聲:“蠢貨”。
占星術是他們欽天監官員要掌握的,但是誰都不敢說自己掌握了。
孟言茉曾對占星術形容說過:“在天成像,在地成形,變化見矣。”
在泗濟江山,依據天上星辰排列,讓船隻躲過河海相交處的暗礁,真是把占星術應用到了極致。
這些欽天監不知道,易學館的監生們也不知道,不然恐怕就要對她頂禮膜拜了。
他們保章官不能依據雲彩變化,宮星執行,來推算出世間乾旱,豐收,災禍等天災,那要這個官做什麼。
易天生初窺占星術,災惑星精變,時隱時現。
他不能確定時疫是不是會爆發,但是“木星觸火國亂民,疾病赤如血”。
這句他家傳的口訣不會有錯的。
像前段時間的“太陰休箛,月傍異氣”,就是預示著軍營暴兵。
果然朝廷裡就傳來了東南的軍事。
不過他只是個小小的保章官,上面那麼多大人壓著,他雖然書寫了星察案卷,可是根本就沒人注意。
他後來在朝中傳來軍事後,就要把自己寫的那本案卷給遞上去,
給自己出口氣。
被父親給攔住了,且很鄭重嚴重詞厲的警告他,這件事再也不許提。
易天生隱約知道這是因為朝廷各派內鬥的原因,心裡對這些事情更是不屑,因此一門心思的鑽研占星術和易學。
此時見到孟言茉那排出的骨牌,暗暗覺得那就是曾在家祖筆記裡提到過的河洛四象陣,哪裡能不驚喜,不震驚。
因此易天生此時奮不顧身的朝前擁擠過去。
可他只是個文弱書生,哪裡擠得過這些常在賭坊裡廝混的人。
“兀那書生,你再擠,別怪兄弟把你給扔出去”。
一個絡腮鬍子的壯漢把易天生一甩,給甩開。
說完繼續伸長了脖子朝賭局看去,黑臉都激動紅了。
只感覺是他自己賭的樣子。
“易兄,我剛才讓你來,你還不情願,這一會兒怎麼這麼著急,難道是因為看出了福臻公主是天姿國色,動了紅鸞星嗎?”
同窗在他身邊小聲的調侃道。
“休得胡言,敗壞了公主名聲,你我都吃罪不起”。
那同窗看了看賭坊裡現在還躺在地上的東安郡王府的下人們那半身殘廢的樣子,立即也不敢多言了。
“好了,你下注吧”。
孟言茉擺好了牌,就要轉輪盤。
袁術潛緊鎖著眉頭,在心裡計算,然後,很有信心的把注壓在了左方雀首上。
孟言茉笑笑。
她這次使勁了在心裡算,終於和袁術潛打個平手,看到他果然是被陣法給迷暈了,算的是他以為他看到的結果。
“三個六,豹子,買家贏”。
“我們贏了!”
賭坊的師傅一開口,明照激動的跳到了桌子上。
明呈等人氣的眼都要淌血,也沒有敢賴賬。
孟言茉把那張字據放到明照手裡:“以後不許再賭了,也不許再胡亂跟人打賭”。
明照點頭像小雞啄米:“不會,不會,我答應阿九再也不賭了”。
祿親王府的大管家抹著一把老眼淚,他們家世子終於肯聽一個人的話了。
從小看著明照長大的管家,還是深知道自家這位世子的性格的,以前被王爺打個半死,也不肯改口知錯的。
對皇上雖畏懼,可也是從來前腳剛捱過打,下回照樣照犯。
這回竟然鬆口決定改掉這項惡習了。
管家只激動的想趕緊回家給王爺報告這個喜訊去。
王爺肯定一下就能從病床上病癒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