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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孟言茉咬著唇沉默,仍然小口啜著蜂蜜水。
這樣就很好了,這就是你要的,不是嗎?
孟言茉你要記住他是什麼身份,未來是什麼人。
窩在他的懷裡,孟言茉用袖袋裡的帕子擦乾了眼睛。
不去想心底不時冒出的苦澀酸甜的泡泡。
明耀抱起她,把她放在座椅上,自己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看著滿天的繁星道:
“本王出京前,從太子府裡拔出幾顆釘子,得到訊息,齊王已經制成噬心蠱。”
聽到他的話,孟言茉把手裡的茶盞放下,收起心底的複雜亂思。
“那齊王的人是否已經要對太子下手了?”
明耀回頭,笑笑。
“哪裡那麼容易,二哥身邊的侍衛也都不是吃素的,這幾顆釘子還是在二哥剛出生的時候,就佈下的,如今被全部拔出,相信本王的大哥要頭疼一陣了。
何況,他現在被御史盯著,摘清自己身上的毛都來不及,還哪有閒功夫”。
明耀就是跟自己的幕僚,甚至成先生都不會說這麼明白,這麼多的話,如今卻是對孟言茉說的很清楚。
“也不一定直接對太子下手,只要讓聖上以為太子行了巫蠱之事,齊王的目的也達到了”。
孟言茉想起前世時,一廢太子時,就是因為巫蠱案。
她不想幫太子,可是無奈,現在抱著的大樹要幫,她只好跟著出謀劃策了,反正最後他是勝出的一方。
押對了莊,過程雖驚險,不過知道穩贏就好。
孟言茉的話,提醒了明耀。
不過他被明武帝調去松江府,組建水師,一時太子身邊的人也插不上手,就是這次拔釘子的事,也廢了不少功夫。
明耀看的出來,太子太傅孟閣老對自己的提防。
“噬心蠱初期有什麼特別的症狀嗎?”
明耀看著她問道。
孟言茉搖頭,就是她的師父韋神醫也對這個一知半解,她自從知道了噬心蠱的事,偷偷的去了幾次孟家的“可一觀”,查閱古籍,都沒有多大收穫。
“這噬心蠱是苗疆巫毒門的不傳之秘,我聽師父說,只有部落的族長嫡脈才能掌握住。
縱使在苗疆也極少的人會用,師父來信說,他決定要在那裡研究出噬心蠱的救治法子。
我也很驚訝齊王是怎麼找到這樣的苗疆人。”
孟言茉想起韋一針的書信,邊想邊說道。
明耀看了她一眼。
那死要錢是不敢回來吧,父皇可是在京裡下了口諭的,他一出現就得進宮。
真是讓人憂愁,他這顆小棋子被她那便宜師父騙的很牢啊。
“哦,對了,我看醫書上說,如果這噬心蠱開始發揮蠱毒的時候,中蠱的人,有的時候,會露出很反常的眼神”。
孟言茉有些不確定,像這種很棘手的案例,醫書上說的也不確切。
“比如說”。
明耀看向她,眼神中開始有點凝重之色。
父皇在跟他說話的時候,那次就忽然露出一個很奇怪的眼神,像是忽然不認識了他一樣。
明耀心裡有些懷疑。
如果父皇真的被人下了這麼毒的蠱,跟那個汪瑾肯定脫不了關係。
“我也不太清楚”。
孟言茉微微低頭,有些羞赧的對手指。
明耀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
她這是在逗自己玩兒是吧。
這要是其他人,恐怕早就被他一腳踹窗外去和孔明燈比飛了。
明耀伸出手指捏了捏挺直的鼻樑,微微合上眼,慢慢吐出一口氣。
這顆遲鈍,愛頂嘴,愛哭,愛裝溫順的小棋子,絕壁是他英明神武一生事蹟上的一個大大的汙點。
如影子一樣跟著睿親王的暗衛,今晚所見的比他們的訓練生涯還要刺激。
殿下會很溫柔的哄人,會喂人喝水,還會笑的像花兒一樣美。
他們以為這是碰到的最恐怖的事情了。
想不到現在殿下居然都會壓抑自己的怒氣了,這麼有耐性的自家殿下,他們真的很想一口啐在統領大人的臉上。
墳蛋,你竟敢詆譭我家殿下,說什麼是明家有史以來最喜怒無常,最不容易伺候的主子。
兩名暗衛在黑暗中,擺著無表情的冷麵臉,對視一眼,繼而移開。
他們明天一定要注意太陽的方向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