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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兩條人命,你們敢帶人,我就敢同你們拼命。
面對一個老太一個孕婦,那些士兵一時還真有點不好下手,雙方就此僵持在那裡。
帶隊的長官見不是個事,拔出搶來,朝天“呯呯”就是兩槍,屋子裡的瓦片被洞穿了兩個窟窿,瓦屑飛舞,明晃晃的太陽光線透射屋裡,灰暗的室內形成了兩道細細的光柱。
一家人被震住了,還沒緩過神來,那邊士兵早就將滿月拖上了卡車,汽車一溜煙跑成沒影。
滿月被帶到秘密審訊處見到了顧仁義。只見他被綁在了一條很大板凳上,滿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傳聞中的所謂老虎板凳。人早已是被打成脫形,頭垂在那裡,耷拉著眼皮,大口喘氣。
審訊軍官用一根皮鞭支起顧仁義的腦袋說,抬起頭來好好看看,誰被我們抓來了。顧仁義抬頭一看是自己懷著身孕的老婆,眼睛瞪成不亞於大嘴。
軍官又說話了,我知道這秘密圖紙不是你偷的。你有配鑰匙的專長,但沒有偷陣防圖的膽量。現在戰事正緊,我們也沒有多少時間跟你扯淡。今天如果你不交代,也簡單,我就一槍崩了你。然後,再將你那懷有身孕如花似月的老婆犒勞我手下的弟兄。我,包括手下的兄弟打仗不行,對付你老婆的那點能力,大概還不至於像打仗那樣不濟。
顧仁義有氣無力地說,你槍斃我好了,但不可以這樣對我老婆,她懷有身孕。你們可以什麼都不講,總還是要有點人道主義的精神吧。
哈,人道主義。你倒說得輕鬆。聽聽,外面炮聲已經越來越近,你還同我扯什麼人道主義。
當然,如果可能,我非常願意對你談談人道主義。但是,*的槍炮會對我和我手下的兄弟講人道嗎。如果我在你身上一無所獲,我的上司會對我講人道主義嗎。看起來,你身上不僅充滿了商人的銅味,還沾染了書生的酸氣。
要講人道也容易,只要你交代保險櫃的鑰匙給誰配的,我不僅可以給你講人道,還可以給你講講錢道。除了立馬放你和你懷有身孕的老婆回家,這桌子上堆放的十根大黃魚也全數歸你。
軍官說,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再不說第二遍。現在,我開始數數,從一百倒數,數字歸零,你還不開口,那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至於你老婆等我手下的弟兄們上手後能不能撐得住,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軍官拔出手槍,開始從一百倒數。還沒數出九十,顧仁義就說,不要數了,我說。心裡則是默唸道,沈副官,我這邊對不住了。
就這樣,顧仁義將沈副官供了出來。
軍官一聽吃驚不小,片刻回過神來說,你們可以走了,弟兄們,快,趕緊隨我抓人。說完扔下顧仁義夫妻,一行人呼嘯而出。
顧仁義在滿月的攙扶下,從老虎凳上艱難地下來。滿月一面心疼丈夫,一面埋怨道,這鑰匙就是沈副官讓你配的,你也不能隨便將人家供出來。
你以為我想嗎。我被他們弄成這個樣子,死的心都有,還是咬緊牙關不願作供。現在他們把你也弄進來了,那些話,你剛才也都聽見了,你以為他們只是說著玩的嗎。
這夥人現在就是一群被逼瘋了的惡狗,已經完全不是跳牆的問題。我自己可以捨命,但我真的舍不下你還有我們沒有出身的孩子。
顧仁義一邊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淚流滿面,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對不住沈副官。
滿月將顧仁義扶起來,問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或者沈副官命大,從事發到現在時間不短了,希望他已經得到了安全躲避的足夠時間。顧仁義說。
沈副官真是共產黨,滿月問。顧仁義點點頭,開始我也不信,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是共產黨呢。但是,就在我交給他鑰匙時,他代表人民謝了我好幾次。這人民是能夠隨便讓誰代表的嗎。
你剛才不是聽見了,剛才審訊我的國軍長官就不說代表人民,他只說我不交代,他上司那頭不好交差。這就是國共兩黨間的區別。所以,我想可以代表人民的沈副官肯定就是個共產黨員。
主審我的軍官還說,偷圖紙的人開啟保險櫃後,手剛剛觸控到秘密圖紙,鈴聲大作。由於檔案機密,被設定了另外的一套警報系統,這個,沈副官並不知情。所以,沈副官得到了圖紙,當警報聲起時,估計他來不及拔掉鑰匙,匆匆脫離現場,留下了把柄。
他們核對鑰匙,其他兩把老鑰匙分別在兩個人保管人手中牢牢把握著,這保險櫃上的鑰匙是新配的。他們認為老街上有這個技術的非我莫屬,我就成了第一號嫌